他做这些，并不需要她知道，更不需要她道谢。

这只是他这二十多年的生涯中，第一次违背原则的心软，也会是唯一一次。

厉卿川一直在想，他对宋锦书的那些特别，是否是因为，她和他有过那一夜？

正好，他帮她这一次，这才是真正的两不相欠。

往后，跟她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

晚上11点，厉奶奶才见到厉卿川。

见到老太太，厉卿川有些头疼：“您怎么还没睡？”

“厉卿川，你出息了啊！”老太太怒气冲冲。

“奶奶，太晚了，您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厉奶奶哼了一声：“明天，我能见到你人影？你别想敷衍我，今天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坐下。”

厉卿川无奈，只好坐下。

“她跟您说什么了？”

“那孩子能跟我说什么？她自始至终在我面前都没说你半个不是，不停跟我强调，是她不好，跟你没关系，多好的姑娘啊，人家还救了你，你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厉卿川不屑一笑。

忽然想起在雅苑那天，顾安安对宋锦书说的那些话。

她总是有能耐，让人觉得，她才是受最大委屈的那个。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人家，你别忘了，你出事那晚，你可是要了人家的清白。”

厉卿川淡淡道：“是啊，我怎么知道，那晚为什么会饥不择食。”

“你这是什么话，你后来就没碰她吗？别告诉我那天你身上是被猫抓的！”

“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