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推了一下我,打断了我的推理思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看向他,他开始拿着树枝跟我来回比划。
“火?”
“树枝不能摸。肉,好吃。”
我看完他的动作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而他却指着树枝上的碳粉一脸疑问。
“哈。”我苦笑一声,再次摇了摇头。
我不会生火。
这让我觉得有些失落。
明明我才是来自先进的文明世界的人,可我却不会生火。就连最基本的钻木取火我都不会!!!
我推开胡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干草上,我一直想着胡的经历。
一场火灾,够他们吃几十年!他们怎么做到的?这年代可没有防腐的技术啊!他们到底是怎么保存的肉啊?
而且他们是怎么把火延续了几十年的啊?
越想我就越好奇,这个念头不断闪现在我脑海中使我整夜无法休息。
如果我当时用心点听课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啃这些生肉干了!
这里的水经常使我肚子疼,我甚至觉得我的肚子里现在已经长满了那些恶心的寄生虫!
没有火焰来加工食物,一切都是那么的原始!
这些日子里,我和巢还有胡,每天除了去摘橡子,抓野兽,就是晒干草和缝制兽皮。
我们囤积了8个储藏室的食物。其中5房间的橡子,3房间的肉干。
空气每天都在变得更干燥,这使得我们不用每天都把肉干拿出房间晾晒。
肉干是胡做的,他把肉切成条状,不断地用木棒敲打,再放到太阳下晒干。再敲打揉搓,再晾晒,再敲打。
这样做出的肉干看起来有些像肉松,很容易撕咬。最重要的是,这样处理过的肉干居然不会发霉变质。
真是一个神奇的技术!
胡告诉我可以用一种草碾碎后涂抹在肉上,这样可以保存很久,很好吃。可他到这里没有发现这种草。
每天都是做着这些重复的、无趣的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我热情已经消磨殆尽了!
我们每天都在为了彼此能够在严寒的冬季生存下去而劳动着。
这些天越来越冷了,我一直都在想怎么取火,劳动时在想,闲着在想,睡觉时也在想。
取火,
取火。
取火!
我快疯了!
每晚的梦里,火焰都会从我钻木取火的木头中升起;
可每天白天,从木头上升起的只有一道白烟。
这样的反差使我身心疲惫。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英语了,现在有些单词的发音我甚至都快遗忘了。有时甚至思考很久才能想起某个单词。
身体上的劳累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我开始想念我温暖的房间,想念我的女神,想念我的父亲,想念炸鸡和汉堡,想念我柔软的床垫和温暖的被子......
巢和胡发现我变得虚弱并且精神疲惫后已经不让我劳动了。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自己的房间里呆坐着,坐累了就躺会儿,躺累了再坐会儿。
我不断的在心中询问上帝:为什么要然我来这里?
我的任务是什么?我的使命是什么?我还能回去吗?
但我想的更多的仍是取火!
冬天已经降临了。
我讨厌冬天。
巢和胡甚至好几天才抓到1只猎物。
我让他们不用每天去设陷阱了,冬天动物会冬眠的。
它们会像我们一样,储藏很多食物,然后待在家里睡觉。
他们很是吃惊!
动物们冬天不出门?就一直睡觉?它们不会被冻死吗?
面对他们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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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知道动物们在冬眠的时候身体会处于一种低消耗状态,身体的代谢率会降低到最低水平,以此来保证它们能度过冬天。
可我却无法告诉他们,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表达。他们也不可能理解在段话的意思的。
这使我更为失落。
我曾尝试教他们英语,可他们连基本的元音都无法正确的发音。
巢只会喔喔喔的乱叫,胡只会咕咕咕的乱叫。
时间久了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们看我每天不再抓着他们练习奇怪的音调了显得极为开心。
而我的心中却更加失落了。
天越来越冷了,我的内心也越来越冷。
长时间的寒冷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我总是彻夜不眠。
单薄的兽皮和简陋的泥墙木屋根本无法挡住冬天的寒冷,我抱着干草裹着兽皮整夜整夜的发抖。
我病了!
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我病了。
是很严重的感冒和发烧!
在这个原始的时代,没有任何特效药能救我!
我会死,
我这么想着总会在夜里独自的流泪。我想念家乡,想念温暖的房子,想念我的父亲母亲。
不知道是哪一天,胡发现了我的奇怪,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和我的脸。
接下来的记忆断片了,我只记得他和巢在进行奇怪的交流。
“咕咕,咕咕咕!”
“喔喔?喔?”
“咕!”
“喔!喔喔?”
“咕!”
看着他俩这么滑稽的比划和奇怪的叫声,倒让我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