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暴露,麻烦就大了!
恍然间,一日过去。
宁远回到家的时候,刚好见寿宁侯张鹤龄赶来,不由得站定了脚步。
他笑了笑:“呀,世伯,晚上好啊!”
张鹤龄自是不断点头:“世侄,晚上好,晚上好!”
二人说着,步入厅堂。
宁远吩咐人准备好茶水,故作不解似的道:“不知世伯此次来访,有何贵干啊?”
顿时,张鹤龄站了起来,一本认真道:“世侄……收了神通吧,世伯……认输了,此后不再开设铺子了。”
宁远神色大为怪异的样子。
这就不开了?
他向前凑了几分,怪异道:“世伯,您……何故于此啊?”
张鹤龄深深呼吸,差点就骂了出来。
还能如何?
你小子完全没个老子留活路啊!
张家铺子好不容易搭建起来,容易吗?
耗费了近两万两银子!
结果你小子动不动就降价,这不是要饿死老子吗?
“这……呵呵,世伯错啦。”
张鹤龄笑呵呵道:“那个什么,世侄,在商言商,世伯干脆把张家铺子卖给你如何?不多,连本钱都没回来,只要……一万两!”
宁远愣了愣,万分费解似的:“世伯,您这意思小侄就不懂了。”
张鹤龄心中一气,差点就发作了。
可是想想银子,他又忍住:“世侄,世伯连本钱都没收回,你……于心何忍啊?”
“哈?”
宁远更是不解:“世伯您说什么?五千两银子卖张家铺子?不行不行,侄子我肯定不能买,这不是占您老便宜吗。”
“你……”
张鹤龄久久无言,心都快被堵死了。
张家铺子加上后面的作坊,少说也价值两万两。
这混账小子一开口,就砍了一半的价,实在是欺人太甚。
可是……他没辙!
主要是张家铺子的本钱太大的了,尤其是作坊,本钱就将近一万两。
这要是继续运作下去,肯定是毫无疑问的亏本。
“世侄,八千两,可不能再少了啊……”张鹤龄一脸严肃。
“哈?三千两?”
宁远更是相当费解:“世伯您说什么呢,三千两银子,您敢卖,侄子我也不敢要啊。”
“你……”
张鹤龄怒火腾腾:“小子,你……”
宁远缓缓摊手:“世伯,您可千万别为难小子啊。”
“我特……”
张鹤龄几近喷血,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好,三千两就三千两!”
宁远当即后悔不已!
给多啦!
早知寿宁侯如此痛快,方才就应该出价两千两啊!
当晚,张家铺子易主,投入了近两万辆银子的张鹤龄欲哭无泪。
而在另一边,内阁。
朝廷上,无论大小事,内阁的三位阁老都一一见证了,唯独一事,三位阁老相当的费解。
玻璃!
这两个字渐渐的从宫闱逐渐蔓延至整个朝廷,三位阁老不得不重视。
“陛下,此玻璃,乃邪魔外道,应予以封禁啊!”
大学士刘健一脸严肃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