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长公主摇头:“并没。”
“嗄?”没有也敢来?
“这就是那阿库尔性子奇怪的的地方,他是揭了榜,也说有法子,可这解蛊的过程,却是生不如死,若熬不过去,蛊解不出只怕人就没了。”安平长公主叹道:“所以他也无所谓,他们愿意赌,就解,不愿意他就走。”
“姬太妃他们是愿意的吧?”
安平长公主一笑:“您倒是猜中了。”
宋慈轻叹:“那是走投无路了,如今缓解的药也没有,只能靠每个月生熬,这种苦能熬几个月?倒不如全力拼一把,嗯,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是这个理,人到了绝路,是什么都要试一下了。”安平长公主捧着茶道:“从前看姬太妃那得意飞扬的,尤其是父皇在世时,真正的宠妃,谁曾想到会有今日的惨状?”
她颇有些唏嘘地道:“您是没看见,就这么短短几个月,她熬得头发全白了,看起来比母后还要老相,早两年她回来时,多年轻啊。”
“还不都是被世事烦扰给闹的。”
安平长公主颇认同,道:“您说得所言有理,他们母子,唉,看起来也是挺可怜的。”
宋慈淡淡一笑,倒没接这话。
她眼睛一瞥,看到林箐和满脸欣喜的寿阳郡主从里间走出来,不禁一笑:“这胎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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