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否注意到,就在我们接触之前,我又一次迅速伸出舌头把它们弄湿了。
她的嘴唇碰到我的嘴唇时,我真的闭上了眼睛。我的脸因激动而发红发热。
我甚至屏住呼吸,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用力地在脸上感觉到。
我嘴唇上的湿润增强了我们接触的感觉。这不是我们平常那种几乎看不出来
的嘴唇接触。这种接触对我来说是相当明显的,我相信她也一定是这样。
她低声道了声晚安,转身回房间去了。
她没有明显的反应,尽管我确信她带着我的一些湿润走了。
我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寻常。
我们的吻对她来说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没有什么 不同。
我本想让它与众 不同,希望她能注意到这一点,但她没有。
现在轮到我感到失望了。
我之前希望希望有多高,失落就有多大我原以为会有积极或消极的反应。
那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感到很累,情绪上很疲惫,也很失望。
我更愿意接受消极的反应。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没有反应」。
当我在床上郁郁不乐,试图入睡时,我不禁注意到,尽管很失望,但整个过
程还是让我勃起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很失望。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内疚和羞愧。我做错了,不
知怎的,为此我感到很内疚。晚上我们所谓的聚会时间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不
想让她来我的房间,我可能不会过去。走进客厅,面对我自己制
造的问题,似乎更明智。
她的行为没有任何变化,这可能是件好事。她的「没有反应」让我松了一口
气,这和我前一天晚上想要一些,甚至是消极的反应的感受是完全 不同的,因为
我意识到我真的没有准备好改变我们的日常。我突然意识到,我也很喜欢我们深
夜的聚会,这让我意识到她也满足了我的一些心理需求。
我在我们的亲吻中加入了更多的内容,但没有引起任何惊慌。我的罪恶感和
羞耻感慢慢消失了,我感到如释重负,因为我可以不受惩罚,不付出任何代价地
完成我的实验。
但我的行为发生了变化。那天晚上我看她的眼神有了变化。看着她,我不那
么不自在了。我又揭开了一层面纱,她没有责备我,也没有抱怨我。实际上那晚
我很喜欢看着她。尽管我不确定她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又坐在那里看电视。她又一次说:「好吧,我去睡觉了,晚了。」
这次我没有弄湿我的嘴唇。尽管没有接到任何负面的反应,我还是没有勇气
重复我的实验。我向前倾着身子,等着她吻我,这样我也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
陶醉一下流淌在身体里的那一丝丝甜蜜。
她的嘴唇像往常一样碰着我的嘴唇,那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让我感受到。
但我确实感觉到什么。
它几乎看不出来,但我确实感觉到它。毫无疑问,当她的嘴唇碰到我的嘴唇
时,我感到她的嘴唇轻微地、非常轻微地噘起。我通常会认为这是她嘴唇不合时
宜地收缩而不予理会,但这次似乎更多是出于自愿,而非偶然。她的嘴唇并不仅
仅是接触我,而是压在我的嘴唇上,即使压得那么轻。
之后我度过了痛苦的一天。我一直在想这是真的还是我凭 空想象出来的,有
点像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是想从我们的吻中得到更多,还是只是想避免从我们的
吻中得到更多,仿佛是为了抵消我的湿润带来的影响,通过皱起嘴唇,尽量减少
与我嘴唇接触的面积。
我需要再感受一次,才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需要像前一晚那样和她在一
起,这次我要注意我们晚安之吻的每一个细节。我甚至在想,这次我是否应该把
嘴唇弄湿,但这会改变变量。我得让我的嘴唇像当时那样保持干燥,看看她的嘴
唇会做什么。
那天傍晚我更加痛苦。但还是没有我们看电视那段时间痛苦,我等待着我们
的晚安之吻,时间仿佛凝固了。那种等待是极其折磨人的。
但是,她终于要走了,我们该吻别道晚安了。
我像往常一样倾身向前,闭上眼睛,这样我就可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
那个吻上。
我感觉到她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
但我没有感觉到她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就像我前一天晚
上感觉到的那样。她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撅起嘴唇。
然而,还是有了一些 不同,我感觉到我的上唇轻松地从她的双唇间滑过原来
她润湿了她的嘴唇。
我不知道这是纯粹的偶然,还是她故意弄湿了它们,因为我没看见她弄湿了
它们。我只是在它们和我接触之后才感觉到它们。与此同时,即使她是有意为之,
我也不能假定她是故意这样做的。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她是故意弄湿的,
那么她似乎也想让我们的晚安之吻更有意义,就像我以前试图让它更有意义一样。
我能感觉到她湿润了我的嘴唇,甚至当我舔嘴唇的时候,我还能尝到她湿润
的味道。我不知道她是否也像我一样,在她的嘴唇上感受到了我的湿润,也不知
道她尝起来是否像我尝她的嘴唇一样。我不知道她尝起来是否像我尝她的湿一样
甜。在她离开后,我一直舔着嘴唇,试图保持它的味道和感觉。
我母亲没有吻我道晚安。我母亲实际上吻了我,尽管吻得很轻。我的勃起不
可避免,我直挺挺地睡着了。
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我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减轻了。我接受了由我母亲引起
的兴奋,我对她给我的兴奋感到很舒服。只要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对我母亲
有这种感觉是可以接受的。虽然有一个无害但令人兴奋的游戏正在进行,但它只
是一个游戏,因为我不认为它会走得太远。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可以被她唤醒,
这也许没有什么错,但我不可能真的以那种方式和她在一起。
即使我们用湿润的嘴唇互相亲吻,也不足以改变我们之间的任何东西。
如果她是故意这样做的话,那我们可能都是在认为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
如果任何 一个人提出反对,另 一个人可以假装无辜,拒绝承认除了母亲和儿
子之间简单的晚安吻 之外,这些吻还有别的含义。
我们稍微有点偏离了 底线,但我们不能真正承认我们偏离了 底线。
这里面确实有些东西,但我们不能过分去解读。
当然我们更不能采取行动。
如果我们中的 一个人采取行动,另 一个人则会程式化的来逃避它。
这是命中注定的。
我不能指望那个实验发展成别的东西。
从各方面看,这都是一种无害的试验,可以给我们深夜的寂寞之心一些刺激;
让血液流动得更快;但它永远不可能成为更大事件的前奏。
它就是不能。
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的儿子。
这条线是大自然画出来的,我们永远不会越过!一想到这条线永远不会被越
过,我就感到有点伤心和失望。
很明显,我们有东西可以提供给对方,但不能真正提供。
不知什么原因,我感到有 些沮丧,第二
天晚上我心情沉重,没有去看电视。
我又一次呆在房间里。事后看来,我认为我是在寻求更多的关注,因为我希
望她能注意到我的缺席,然后努力表现出她确实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渴望
得到一些肯定。
她来看我,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就像我在内心深处希望她做的那样。
我没有在电脑前工作,所以不能用以前的借口。我只是坐在床上那里思考。
「你没事吧?」她轻声问。
「是的,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
她似乎有点困惑。我没有像累了的时候那样躺着。我只是坐在被子上。她脸
上有些我无法明白的担心。我试着解读她的肢体语言,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
让我理解。没有什么。
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话来。我也想说点什么,但我不知道该说什
么。最后,她只是静静地转身出了门,甚至没有跟我道晚安。
我知道我可能对她不公平,所以我决定给她一条出路。我也决定给自己一个
出路。
「给我几分钟,我马上出来陪你看电视。」
要结束我们的困境,结束我们的内疚,结束我们的羞耻,让一切回归正常,
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可以看到她的肩膀上像是卸下了巨大的重量,她立刻振作起来。它是如此
的有感染力,因为我几乎在一瞬间感觉好多了。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
们什么也没做,我们绝对没做错什么。
我们打开电视。这次我们也谈了一两件平常的事。由于某种原因,我们之间
比之前更是了解彼此,我们变得更友好了。虽然我们的呆的时间很短,但比以前
更有意义。最后,我们匆匆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互道晚安;一个干的,轻的,
几乎不引人注意的吻。我们俩同时回到各自的房间。
在接下来的日日夜夜里,我努力想让她的 甜甜的味道留在我的 记忆里,但不
久之后它就慢慢消失了。我们的日常生活还在继续,我们一起看电视,聊天,然
后以一个晚安之吻结束夜晚。
不过我得承认,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实际上比湿吻发生之前时更自在了。我们
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纽带,这种纽带使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一种柏拉图式的
关系。我们开始越来越多地交谈,彼此交谈,谈论彼此。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因为我发现自己在听各种各样的事情,简单的事情,关于这里的一个事情和那里
的一个事情。
在这个阶段,我必须解释两件事。
第一,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度过那样的时光而不惊动我父亲呢?第二,怎么
可能把我们的例行公事和她和我父亲的例行公事分开?我们的房子建得像个u形。
我父母的卧室在左腿的另一端 ,而厨房
在右腿的另一端。
电视房紧挨着厨房,我的卧室紧挨着电视房。
在我的房间和我父母那边的走廊之间有一个额外的房间。
另一个房间是那条腿开始的地方,然后是我父母的房间在那条腿的上面。
白天,我母亲从一扇大玻璃门出去,这扇门通向一条走廊,走廊在厨房和走
廊的另一边。
晚上,她得从厨房去看电视;然后出口到走廊上,走廊经过我的房间和隔壁
的房间。
然后,走廊转了个弯,穿过第三个房间,最后来到我父母的卧室前。
从我父母的卧室到电视房的距离相当长,这使得我父亲不可能听到或看到房
子这一边的任何东西。
我们可以看电视,轻声交谈,而不会打扰他,因为声音永远不会传到他那里,
厨房里的灯光或电视也永远不会打扰他。
不过,为了不吵醒他,我们把所有的噪音都控制在最低限度,谈话也尽量小
声。
他看到我们的唯一途径,是如果他亲自来到我们的地区,但我的父母有自己
的迷你冰箱,茶和咖啡机,所以他从来没有任何需要来这边我上第二班。
而我父亲从八点工作到五点。
他早上6点左右出门去上班,而我早上睡觉,下午2点左右去上班。
我父亲晚上七点左右下班回家,吃晚饭,看电视,然后九点回到他的房间。
我通常在他睡觉后回家。
我洗澡,吃晚饭,然后熬夜看电视,我母亲也和我一起。
这给了我母亲足够的时间和他有一个例行公事,然后花时间和我看电视,不
必担心我的父亲,也不必早睡。
随着我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们之间的亲密感与日俱增。有时,
她甚至和我坐在同一个沙发上,尽管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我们之中的 一个人又会
想起了我们的吻中含有更多的实质内容,这只是时间问题。问题是谁将是第一个,
另一个将如何反应。
一个周末,我父亲外出参加一个研讨会。这给了我们一个彼此更加 自由的机
会,我决定租一部电影。我们一起看了电影,因为她不急着离开。我们在一起的
时间远远超出了我们的以前的那些晚上。除了租来的电影,我们还在电视上看了
一部晚场电影。那天晚上我们呆得很晚,实际上是我建议我们应该睡觉了的。
我把 dvd从播放器里拿出来,把它放回包装盒里,关掉电视,而她则把碗碟
放在厨房的水槽里,准备明天早上洗。我们的走廊是整栋房子的长度,正如我之
前提到的,从电视房开始,经过我的房间,然后经过房子里的其他房间,包括客
房,然后蜿蜒到她的卧室。
当她关上厨房和客厅的灯时,我检查了一下,确保通 向阳台的门是锁着的。
然后我们俩在半明半暗中走向走廊。
通常,我们的晚安之吻是我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她弯下腰去吻我的嘴唇。
然而,那天晚上,我去我的房间,她也去了她的房间,就在我卧室门前。我们在
那里停下来互道晚安。这个吻必须是我们两人面对面站着,她必须抬起脸来面对
我,而我必须低下脸去吻她。
这一吻自然而然地比其他的吻更亲密,半明半暗的气氛给它增添了一种神秘
感。我们离得那么近,我能感觉到她紧挨着我胸口的乳房,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
近。我不知道它们是否真的碰到了我,但它们就在我的肋骨旁边;考虑到她的乳
房很大,确实很接近。
那天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玩得很开心,享受彼此的陪伴。我感
受到甜蜜,以前湿吻的罪恶感完全消失了。更让人兴奋的是──很可能是无意中
──她把左手放在我的右臂上获取支撑。
当她抬脚提高身体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擦过。我感
到很兴奋,不知什么原因,当我的嘴唇接触到她之前,我的舌头就不停地伸来伸
去弄湿我的嘴唇。她不可能看到,因为我们周围很暗。
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几乎是一种反射,她的另一只手抓到了我的另一只胳
膊。出于本能,我的嘴唇比平时更紧地贴在她的嘴唇上。
那是一个短暂的吻,但却产生了持久的效果。
她的嘴唇也湿了。她把它们弄湿了,就像我把我的弄湿了一样。因为我是低
头,当我们的嘴唇相遇并相互挤压时,相互的湿润使得她的上嘴唇很 容易在我的
嘴唇之间轻轻滑动,而我的下唇也很 容易在她的嘴唇之间轻轻滑动。轻轻地,我
们几乎是本能地衔住对方的嘴唇。我能够品尝到她美味的唾液。我肯定她也能尝
到我的。
当她意识到我们所谓的晚安之吻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吻时,她紧张起来。她的
手轻轻地把我推开,同时她的嘴也离开了我的嘴。我们的吻突然结束了,她低声
道了晚安,匆匆回到卧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