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庚年,“那砸毁的三辆车里,有一辆是我哥的,当时我哥就在车里睡觉,被砸的半身不遂了!”
这冯庚年爱占便宜,满嘴谎话,张口就来。
自己一个假期给他买了十几包烟,一分钱没还,临走时候,给了自己一张借条。
那是他第一份工作,所以无条件相信冯庚年真的有难处。
结果一个月后去工地找冯庚年,早闪人了,打了几次电话,把自己拉黑了。
安休甫不想琢磨冯庚年话的真假,
“在这里住一晚能行不?”
冯庚年,
“这里价格很贵的。”
安休甫淡淡说道,“一晚上八百?”
冯庚年傻笑,
“哪里,一晚一百四。”
安休甫抬头看看和泰宾馆招牌,
“上面不是写着日租六十?”
冯庚年,“那都什么时候挂上去的牌子了,现在都暑期了,暑假时候宾馆哪能按那个价走。”
安休甫,“住了,从借条里扣!”
冯庚年跟吃了大变一样,安休甫却淡淡说道,
“要是不让住,我找警察过来协调一下。”
冯庚年伸手,
“别别,谁说我不还的,只是我现在真的有难处,这宾馆真不是我开的......”
安休甫朝着宾馆里走,
“我要住三楼,一晚上一百二,我这次就住一晚,什么时候我住够了,什么时候借条还你!”
冯庚年眉开眼笑,
“我刚想起来了,三楼靠楼道那正好空着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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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道跟前的房间,上下楼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位置很差。
安休甫却不在意。
.........
叶炳良摔盆,之后扛着引魂幡嚎啕大哭,叶苏玲抱着黑白照,叶炳良两个儿子跟在他屁股后面,蹦蹦跳跳,根本不知道是干啥。
桐北别墅区,移民搬迁不到十年,丧葬习俗依旧。
官巧芝被人搀扶着,干嚎却没有一滴泪。
她跟叶四四没什么感情,叶四四但做什么,都感觉有些用力过猛。
洗衣服洗衣机洗了手搓,擦地拿着毛巾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家里亲戚家办事,他做的比花钱雇来工人都多.......
她是鬼迷心窍被叶四四外面迷惑,两人结婚后,一年三百天都没有什么交流。
后来叶四四离婚,也成了老板。
她随着时间推移,心理越来越不平衡。
但说感情,真没多少。
现在让她给叶四四哭丧,她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叶四四对她淡漠眼神。
草率了,不该撵走苏禹敬。
这要是这么干嚎一个小时,自己这嗓子都该哑了。
着急的朝着人群里中寻找官晓善。
但直到走出桐北大院,都没见到官晓善。
一路鞭炮声不断。
官巧芝的哭声跟打嗝一样,有一声没一声。
好在孙八逊干这一行是专业的,打开了便携式喇叭,顿时哭丧声压过了鞭炮声。
.......
游行一圈,孙八逊扛不住了,年纪在这摆着。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安排一个人顶上自己。
先一步回去。
进了灵堂,那些女生给安休甫的心意一件不落还在那里放着。
拿一瓶饮料拧开一阵豪饮。
“咚咚-----”
声音有些沉闷,是从棺材里传出来了。
孙八逊皱眉,棺材盖开着,因为是夏天,棺内还有一个外放制冷机,防止尸体腐烂。
他站在供桌上朝着里面瞅一眼。
一个激灵差点从供桌上掉下去。
不过这孙八逊还是有真本事的,身体倾斜六十度,居然跟有人扶着一样定在空中,调整一下身体,再次朝着棺内看去。
只见官内叶四四的天灵上,一个大窟窿。
而刚才发出咚咚响的,是敲碎脑袋的秤砣,掉到棺材底上。
孙八逊看看秤砣,再看那秤砣上的皮带,刹那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从供桌上跳下来,匆匆走出灵堂,然后给马蝉打了个电话:
“小婵?老板是不是说要清理那个安休甫?”
马蝉压低声音,“老板不会自己动手了吧?”
孙八逊压低声音,“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叶四四家那个丫头,可能真的有大靠山。”
马蝉声音陡然变得尖细,不过听起来应该是高兴,
“你发现什么了?”
孙八逊手捂着手机,“老板给安休甫栽赃,转移注意力,肯定遇到大麻烦了。”
马蝉问道,“老板做了什么?”
孙八逊,“见面再说,老板应该还在附近。”
说完挂了电话,回到灵堂把安休甫没有拿走的东西全部收到自己车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