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紫歌眉目一惊,忙摇头。
仿佛是怕上官睿不相信,她又慌忙补了一句,“奴婢也是第一次见那位姑娘。”
“你们呢?”上官睿将紫歌一推,眼风快速扫过屋内的其他姑娘。
“奴婢们也不知!”众姑娘忙不迭的摇头。
唱歌那姑娘虽用薄纱遮着面,但那精致的眉眼与清澈透亮的眸子……
确实是她们不曾见过的。
话音刚落,夏二娘就轻摇着团扇走了进来,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一抹鲜红时,她嘴角的笑意明显的僵了一下。
见那些个公子哥还立在窗边,还有那么一、两个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瞧,夏二娘嘴角的笑意又上扬了几分。
“上官大少、季大少……”夏二娘满脸堆笑的朝着那群公子哥福了福身。
“把刚才唱歌那姑娘给咱们睿哥叫来!”身穿浅灰色锦袍的季如彬瞥了眼上官睿那一脸的猴急模样,朝着夏二娘笑了笑。
“她……已经走了!”夏二娘故作一脸为难。
“走了?怎么会走了呢?走去哪里了?”上官睿顿时就上火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
不走还等着你去抓人吗?夏二娘心中冷哼了声。
夏二娘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声,“她不是醉欢楼的姑娘……”
得亏不是醉欢楼的姑娘,若真是醉欢楼的姑娘,照这祖宗的架势,不立马掳回家洞房才怪!
“那她是哪家青楼的姑娘?”上官睿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她可不是青楼里的姑娘,她今日来此,只是为了谢我那日搭救之恩,我央了她半日,她才同意来救这个场的。”夏二娘无辜的摊手道。
“若不是月娘实在病得重,无人上台,二娘也是万万不敢开这个口的。”
“搭救?你夏二娘能有那么好心?”上官睿看着夏二娘,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审视。
夏二娘轻笑,“看上官大少说的,二娘心眼再坏,那点怜香惜玉之心还是有的。”
“那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季如彬眯眼看着夏二娘,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眸里面看出些蛛丝马迹一般。
上官睿眼中也隐隐升起了些期待。
“那日她下山崴了脚,二娘也就是让她搭了趟顺风车,她坐到城门口就下了,二娘实在不知她家住何处。”夏二娘拧着眉又叹了口气。
季如彬目光微沉,“夏二娘……”
“二娘真的不知!”夏二娘一脸委屈。
“……”
.
“你真的不应该答应二娘上台的,这里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人把你认出来。”夏盈月看着换回男儿装的顾千兮,一脸认真的道。
夏二娘还真是属狗的!
千兮前脚进屋,她后脚就跟了进来。
“安啦!我用薄纱遮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谁还能认出来呀!”
顾千兮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将放在桌子上的礼物盒往夏盈月面前推了推。
“提前祝你生辰快乐!”
“谢谢!”夏盈月瞬间红了眼眶。
那日摆闲话,她顺嘴说了一句,她的生辰。
没想到……
她竟记住了!
长这么大,顾千兮是第一个记得她生辰的人。
“不用谢!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顾千兮手支着下巴,朝着礼物盒努了努嘴。
“这是我亲手画的设计图,不准说不喜欢!”夏盈月的手才刚碰到礼物盒,顾千兮就挑着眉故作凶狠的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