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爷爷现在也算是他们于家的一份子。
安爷爷和于知聊天,说起了今天他在过马路的时候,一位小伙子帮他捡拐杖,救了他一命的事情。
安爷爷把那经过说得风轻云淡的,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惊险一样。
他的眼睛不好,加上现在上了岁数,更加难看清楚东西了。
于知的脸色白了又白,看向安爷爷的眼神更加复杂了,不仅是愧疚,更多的是担忧和心疼。
安爷爷对她很好,完全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儿一样来疼。
于知还小那会儿,她被人贩子带走的时候,是安爷爷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下了她,还细心地照顾她。
这份恩情,于知一直记在心里。
安爷爷和于知说了很多,于知话不多,只是偶尔回了几句。
安爷爷只在于家住了一两天,就回乡下了。
乡下的空气好,没有城市里的喧闹,最适合养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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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延这次来了一个大早,他忘记给蒋时洲带早餐了,自己也还饿着肚子。
蒋时洲顿时苦瓜脸:“延哥,你咋能忘了吃早餐这事儿呢?这下好了吧,我们俩都得饿肚子了。”
盛延嗯了一声,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不停地打着哈欠。
“延哥,你昨个儿熬夜了?黑眼圈儿这么重!”蒋时洲才发现盛延的异常。
盛延又是一个哈欠:“不是熬夜,是通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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