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以后,袁桂枫将一个小钱开道两年的师妹介绍给他,本以为从此可以相互安宁,别人不知道曾林眯家发生了什么,校内,他们还是如同夫妻一般的相安。那件事情后,曾林眯居然主动找到左天顺,愿意将自己的论文第一作者给他,说他自己以后想出有影响的论文多的是,为了左天顺的前途,他愿意助人彻底。
左天顺在他面前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客套或悔过,曾林眯理解为那是官员的脸皮厚,心黑。论文审查时,一帮外校的专家在曾老师的建议下,参观了他们的核心对撞设备,那时的对撞机才起步,曾老师通过助理,间接要求袁桂枫通知左天顺陪同客人。
那帮专家以为对这种核心设备只是看看,可曾老师还是让学生启动了对撞实验,因为这是学校才设立的国家级重点实验室,左天顺有些兴奋,他自动站到了c位。曾林眯对设备心中有数,他启动装置时,应当事先在左天顺可能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缺口,高速粒子无影无踪的穿过了他的脑干,破坏了他的大脑动脉。他就在口若悬河之际软了下来,一帮医生检查后界定:左天顺长期饮酒,脑部动脉硬化,突然破裂致死。
梁如水说:“能控制粒子方向我们一直到去年才做到,二十多年前,曾老师能控制粒子方向?”
钱开道说:“你现在使用的粒子,我们取的名字叫纯子,曾老师时期的粒子,严格讲,是质子束,意念控制不了,可对撞的筒可以人为设定。纯子是质子、电子被击打后出现的新物质,可质子己经出现几十年了,只是当时用它们来害人,代价太大了。”
梁如水问道:“这事情是如何发现的呢?”
钱开道说:“所有人都相信医生的,可师母坚决不相信,她找到曾林眯,态度极端不好。”
钱开道叹口气继续回到他的从前,袁桂枫质问曾林眯到:“你想害他,不需要用我的手,你这样心里就好受了?我小孩从此再也没有生物学上的父亲,她大了以后,我会告诉她的。姓曾的,你太阴了。”
曾林眯问道:“你为何怀疑我?不是有医院证明吗?他是因为基础疾病,没有人会产生你这样的想法,现在官方己经确定了。”
袁桂枫说:“想知道原因吗?左天顺没有心血管疾病,我有他的体检资料;还有,我问了现场你的学生,当时左天顺的位子你不让别的人靠近,粒子束出来后伴随光和声音,他们都听到、看到了,只是不会有人结合分析。”
曾林眯以为袁桂枫会向上反映,他在不安中过了不到半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选择失踪。
梁如水问道:“吕倾叶是你的孩子?那参加我们婚礼的那个吕姓在国外的爸爸又是哪个?袁桂枫不是跟他出去定居了吗?”
钱开道说:“左天顺去世以后,曾林眯本想与袁桂枫一心一意过日子,他认为他们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孩子就可以姓曾了。可袁桂枫却坚决不同意。那个姓吕的男人,是袁桂枫偶然找到的,他们间并没有婚姻之实,我成家以后,也多次向袁桂枫表达过,只要她同意,我可以重新回到她身边。可她,确实只是为了一个孩子,她对曾林眯有超出我想像的信赖或尊敬,她也真的只是将我当成一针针剂,并没有一丝我想的那种男女之欢。”
梁如水问道:“她对你没有男女的情怀,你却知道这样多,有些甚至是只有那种情愫后才可能发现或知道,这又如何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