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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山河】(5)

「啊......嗯......」

闷哼了一声,巨大的阳具缓缓的插了进去,乔宛儿跪趴在完颜粘罕的膝上的

屁股按照指示上下套动着,伸出红菱小舌,温柔的舔着主人的奶头。

「啊......主人......呜,呜......」主人粗慥的大手使劲捏玩着奶子,巨大的阳

具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颈部,从主人阴茎上不时传来的悸动使她的

灵魂都开始颤抖。

「啊......主人......啊......」

完颜粘罕猛地用大手抽打她雪白颤抖着的屁股。

「啊......主人......饶饶......啊,呜......」

大手抽拍着屁股的节奏越来越快,乔宛儿拼命跟上主人抽拍的节奏套着阴

茎,从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和屄洞深处阳具的悸动形成奇异的感觉,象黑夜般弥散

开来,传遍了全身。

「啊......主人......呜......」乔宛儿抽泣着,那张充满知性的高贵脸上流满了

泪水,长长的秀发甩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经不能动弹,在主人阴茎的抽插下只是

不停的痉挛......

闰十一月二十八日,开封迎来了第七天的大雪。按照事先的商议,金使萧庆

和副使兀林答撒卢母从南薰门出发,沿御街直入朱雀门。前些日子,金军使节刘

晏进城议和,却被愤怒的汴京军民杀死。这次宋朝特派五百骑护卫,以防再次发

生金使被杀的事件。宋钦宗又一次登上宣德门城楼,城下军民集合了几万人,大

家噙泪齐声山呼万岁,皇帝也受了感动,流泪不止。军民们让开一条路,金使抵

达城下。

宋钦宗亲自在城门前迎接,他首先行揖礼,以手加额,说:「朕不明不敏,

有劳使趾远徙。敢请传语国相、皇子,宁害朕,勿害城中军民!」

萧庆和兀林答撒卢母下马来,在雪地行女真跪礼,说:「有劳陛下行礼,折

杀微臣!两国已通和好,国相元帅、皇子元帅有言,城中丝毫不动,决不违约!

宋钦宗再行揖礼,说:「国相、皇子底仁心,赵桓铭感不忘!」萧庆跪着说

:「但愿两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永结盟好!」

宋钦宗迎接金使的场面,似乎给苦难的开封军民,带来了逢凶化吉的福音。

但是,文德殿内会谈时,不论宋钦宗如何哀求,金使仍坚持要宋徽宗出城,毫不

让步。最后,济王挺身而出,说:「我愿去大金国国相、皇子军前,哀祈请命,

代父皇为质!」

萧庆说:「七大王如此贤德,可敬!可敬!然而何相公亦须同去!」何樐到

此地步,也不得不说:「臣愿随济王出使!」

宋钦宗命令宰执大臣为金使安排午宴。宰执大臣和金使退殿后,宋钦宗对两

个弟弟说:「我欲请六嫂、七嫂进宫,与圣人共进家宴。」

济王明白哥哥的心意,要让自己与妻子作最后一别,他摇摇头,说:「不须

!人活百岁,终有一死,夫妻恩爱,亦终有一别!与你姆姆相会,免不得儿女情

长,不如不见!」

于是兄弟三人在一起共用午膳,宋钦宗和景王简直连一筷一匙也难以下咽,

而济王却大吃大嚼。最后,济王说:「大哥!六哥!此事且慢告知阿爹、 妈妈,

望大哥、六哥切记今日之耻,有朝一日,为我报仇雪恨!」于是三个兄弟又抱头

痛哭起来。

济王、何樐和李若水三人随同萧庆等到青城,金朝六位元帅即刻召见,仍由

高庆裔和萧庆翻译。

完颜粘罕首先责问何樐:「你为宰相,知我提兵将至,何不投拜,乃敢拒战

,既战而又不能守城,今日有何面目见我?」

完颜粘罕声色俱厉,高庆裔的翻译也提高了嗓门,何樐一时浑身战栗,但又

很快横下一条心,镇定下来。

完颜粘罕又说:「劝宋主与我交战,岂非是你?」

何樐说:「皇帝无意拒战,主战唯我一人。」

完颜粘罕说:「你有何学术,敢与我战?」

何樐说:「我无学无术,然而为国为民,便当如此!」

完颜粘罕说:「我曾遣使招你出城,你为何不来,而迁延至破城之后?」

何樐说:「我不出城,只为全城生灵;如今出城,也为全城生灵。」

完颜粘罕说:「我将纵兵,血洗东京,你以为如何?」

何樐说:「纵兵洗城,乃元帅一时之威;而爱民施德,便是元帅万世之恩。

完颜斡离不说:「粘罕,休要难为何相公,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何相公亦

是南朝底忠臣!」

完颜粘罕说:「自古有南便有北,既有北朝大金,不可无南朝赵宋。待你们

割地之后,我自当退兵。」

完颜斡离不说:「何相公可回奏皇帝,七大王一片贤孝之心,十分可敬。然

而两国和议,还须太上皇自来。我念七大王底孝心,只请太上皇出郊相见,而不

以为人质。」

何樐说:「太上出郊,此非臣子所宜言。」

完颜谷神咆哮说:「尔家太上事事失信,如不亲自出城,便须出质妻女,此

外更无计议!」

李若水到此忍不住说:「国相,监军,休要逼人太甚!须知城中尚有甲士十

五万,黎民百万,若拼死抵拒,还不知鹿死谁手!」

李若水的话不过是一时愤激之言,不料倒起了作用,完颜挞懒连忙说:「七

大王与何相公、李侍郎都是忠臣孝子,凡事尚须缓缓商议。」

三人回来后,宋钦宗又在崇政殿雪夜召见,参加商议的还是景王和宰执。听

了三人的报告,宋钦宗沉思了一会儿,说:「太上官家惊忧得病,切不可出郊,

若必不可辞,朕不惜一往!」

话音刚落,邵成章就跪在皇帝面前,连连叩头哀告:「大王、大臣在此,本

无小底说话之名分,然而官家以万金之躯,岂能亲涉虎狼之地!」说得众人都掩

泣起来。

宋钦宗强忍悲痛,问道:「卿等以为如何?」

济王首先回答:「我以为可行。」

何樐和李若水表示赞同,而其他人表示反对。

张叔夜愤怒地说:「虏人事事威逼,倒不如决一死战!」

宋钦宗将手一挥,说:「且休!朕意已决,明日请何樐回覆金人。」

何樐再去青城,与金方确定了宋钦宗出郊的日期。临行之前,宋钦宗决定去

延福宫辞行,这是金兵破城以来,第一次看望父亲。延福宫位于大内北部,是宋

徽宗在位时,耗费巨额民脂民膏,新修的宫殿与园林建筑群,其豪华侈丽,使大

内原先的后苑相形见绌。现在,整个精美的建筑,成了宋徽宗最后的避难所。

父子相会的地点是成平殿。宋钦宗跪在地上,说:「罪臣桓不能嗣守列祖列

宗之鸿基,连累太上官家与娘娘、乔 妈妈等受惊,特来请安谢罪!」宋徽宗流泪

说:「大哥代老拙受过受难,如今国破家败,万民罹祸,罪在老拙一身,你有何

罪!」他亲自将儿子扶起。四个断肠人互相凝视,谁也再难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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