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就在我们眼前了,这意味着鬼子已经被我们逼到了岸边,退无可退了。
在王广南的带领下,我们三人小组左突右进,一路狂冲,不知道击毙了多少失去反击能力的鬼子。
在以王广南为核心的自动步枪扫射之下,山穷水尽的鬼子们根本拦不住他,而我和黄克则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用半自动步枪解决他身后企图偷袭的鬼子步兵。
一路打下来,居然没遇到什么威胁。
我们仨的运气可真够好的。
又干掉了两三个鬼子之后,我们三人迅速卧倒,在另外两个战斗小组的火力掩护下,我们轮流装弹,然后再站起来,准备继续进攻。
这时候,我们看到了六十多米外有一个土黄色的军用帐篷,外面堆了一圈沙袋,帐篷顶上还有几根天线。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就决定打它了,肯定是条大鱼!
在王广南和黄克的火力掩护下,我再次扛起40火,对准那个土黄色的军用帐篷就来了一发,火箭弹呼啸而过,瞬间命中目标,轰的一下就把那个帐篷外围的鬼子卫兵炸上了天!
“杀啊!”
我们三个人飞奔过去,沿途遇到鬼子拦路就顺手开枪他们撂倒,离得稍远一点的鬼子就直接不管了,直奔那座帐篷而去。
快要到达时,我们拔出进攻型手雷扔了过去,又把一些拦路的鬼子炸到一边去,进攻的道路上顿时无人可挡!
我们直接冲进了这个军用帐篷,一进去,我们三人的呼吸就灼热了几分。
帐篷里全都是日本军官!
这些鬼子军官同样神情慌乱,他们或者从腰间拔出南部十四式手枪,或者唰的一下抽出军刀,反正都在准备杀了我们。
我们可不会给他们机会,二话不说就开火了。
王广南直接把自动步枪调整扫射模式,几秒内便打空了一个弹匣,直接把这些日本军官统统扫的血肉横飞。
值得一提,有一个日军中佐没死,他的肚子上中了一弹,但好像不知道疼一样恶狠狠的瞪着我们,嘴里叽哩哇啦的喊着鸟语,举着军刀,朝我们直扑过来。
看样子,这家伙是要和我们死拼到底。
作为回应,我直接给了他一枪,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
这个鬼子中佐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眼神无比暴怒,居然还不肯死,身体晃动两下,然后举着军刀继续朝我冲来!
作为回应……我又给了他一枪。
这一枪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前后贯穿伤,这个中佐终于支撑不住身子,轰的一下倒了下去,那柄军刀则咣当一下掉落在地。
这家伙终于死了,我则捡起了他的军刀。
几个小时之后,排长告诉我们,这货就是这支日军的最高指挥官,井上清三郎中佐。
换言之,我们立功了!
此时,外面的枪声也逐渐平息,我们钻出帐篷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几个鬼子还活着了,我们二团和一团的步兵正在对地上的鬼子挨个补枪和补刀,不让一个鬼子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昏黄的太阳照着战场,空中只剩下一道道硝烟,地面上也是密集的弹坑,平整的河滩上堆满了无数尸体,层层叠叠,血流成河,一直汇聚成鲜血小溪,再流入淮河之中,染红了河面。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
这场大仗,总算是打完了。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淮河之南。
(淮河破袭战结束,三更,求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