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几个贵族代表,韦珣都是虚以委蛇。
不仅是德国的贵族,还有意大利和奥匈的几个,都是希望和华夏打好关系。
华夏想要和欧洲加深关系,加强华夏在欧洲的形象、影响力和地位,和这些贵族的交际是最快捷的办法。
欧洲是贵族的欧洲,和德皇结成姻亲也是出于避免华夏像另一个时空一战和二战一样和欧美关系平平,甚至被排除在外,有一个欧洲高贵的贵族的妻子是打入欧洲贵族阶层的最佳办法。
而到时候韦珣和维多利亚公主诞下子嗣,他们的孩子将会是真正的贵族,然后和欧洲的贵族就关系更进一步。
当然,这个操作也是华夏强大的国力和君主立宪制度作为前提,否则像是越南、朝鲜这样的国家,哪怕是君主制度,也被人看不上的。
即便是现在,华夏在欧洲的各国眼中,依旧是“野蛮”、“暴力”、“血腥”的代表。
甚至于,在它们眼中,华夏连白头鹰那样的暴发户都不如。
这固然是因为华夏和它们的文化、肤色、传统不一样的原因,也是因为华夏屡屡和英法不对付。
作为在此次来宾最高爵位的巴伐利亚王储鲁普雷希特,自然是和韦珣交流的主要人员。
“尊敬的华夏皇帝陛下,华夏特殊的国情和体系,让我感到疑惑,贵国的王朝更迭让我们对维多利亚·露易丝公主的子嗣未来感到担心。”
鲁普雷希特和韦珣谈论了一番两国的风俗和文化,将话题转到华夏。
知道鲁普雷希特话里的意思,韦珣淡定的笑笑,然后说道:“华夏的王朝更迭原因有很多,但实际上华夏的传承不仅是王朝的更迭,更多的是家族和文化的传承。”
“王朝的更迭就像一个人的衣服一样,在衣服破损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考虑寻找新的衣服。”
“就像我的姓氏一样,早在四千多年以前,华夏还处于商周时期,我们韦氏就成为了一个伯爵封国。”
“在之后的岁月,因为国家之间的站在,不幸灭亡。”
“我们就以封地为姓氏,形成各个家族散居各地。”
“等到两千多年前,华夏进入了第二个大一统的朝代,我的先祖们在朝中为官,位置大概相当于如今的副相。”
“在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代,我们韦氏还出过数任皇后,整个家族更是有九大公爵。”
韦珣说到这里,极为骄傲的说道:“虽然华夏的公爵比起欧洲的公爵在权力上有所不如,但这是因为华夏特殊的直辖统治方式。”
“在之后的元朝和清朝,因为不耻于为清理华夏的异族工作,所以我的祖先就隐居在深山之中。”
“直到1896年,朕振臂高呼,云集勇士,推翻了奴役华夏的满清。”
鲁普雷希特惊讶的说道:“没有想到陛下的家世如此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