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买完后，抱着购物袋，走了出来。

他听到身后脚步声，转头，“怎么脸有点红？”

乔念眨下眼，好像有点心虚，“就，有点热。”

刚才在收银台付账，值班的阿姨看着她，口吻暧昧，“小姑娘，去小男朋友家过夜啊？”

“不是...”

乔念有点羞，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外的霍烬，耳根红了红。

阿姨露出“我也年轻过，所以懂的”眼神。

乔念出神地看着霍烬的背影，她奇怪地心想，怎么当时就没有急着否认呢？

···

霍烬租的房子是个简单的小公寓。

他打开门，室内一片漆黑，冷冷清清，收拾得还算整洁，几乎没有人生活的气息。

“鞋子只有一双，你先穿我的，等下我帮你买。”

霍烬从玄关处的鞋柜拿出拖鞋给她，然后他打开灯，光脚直接走去客厅，开窗给屋子里透透气。

“能不能少吸点烟啊。”

乔念闻到屋子里有点淡淡的烟草味，边换鞋，边说。

语气有些像教训不听话的男友那样。

霍烬倚靠下窗边，笑道，“再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答应你。”

回应他的是女孩儿冷瞪和过大的拖鞋在地板走动的踏踏声。

霍烬扯了扯嘴角，直接走去桌上，将上面的烟和打火机都一把扔进垃圾桶。

乔念抱着书包，环顾下四周。

格局简单，两室一厅，装修风格透出主人家随随便便将就的简约。

“敷下脸。”

在她视线正转向卧室旁边紧闭的门时，突然肿起的半边脸颊传来冰冰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