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追击白龙案,就找到了温香教的踪影,而这次白龙换头案的风格手法,与之前几起装神弄鬼的案子几乎如出一辙。
再加上在销金窟找到的那些证据,基本可以确定藏在暗处,挟持了郝掌柜的人,就是温香教的人。
他们根据郝掌柜的指引,很可能已经先一步到了泉城。甚至很有可能就隐藏骰娘子周围。
而咱们两个早就被温香教下了追杀令,若是不把伪装做的严密点,不就等于洗干净了头颅,凑份子着上前送死吗?”
鄞诺抬手为温小筠抹去脸上深色的粉尘,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还有一种可能,你能说出来吗?”
温小筠眉头一皱,这货分明是假借着替她卸妆的机会,报复性的虐待她的脸。
她心底顿时腾起强烈的胜负欲。挥手就去薅鄞诺的白胡子,咬牙切齿的分析道:“我当然能说出来。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仇大少身边的赌博高手其实是温香教的人,而骰娘子也被他们买通,或者根本也是温香教的人。里应外合做下这么大的一盘局,专门来套郝掌柜。
不过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不高。因为骰娘子已经是销金窟里的老资历了。
她知道很多连小小都不知道的内情。
若她真是温香教的人,即便不知道消息网所有的真相,也会知道一些大概的方位和人选。
而绑架了郝掌柜的那伙人对于销金窟的消息网,显然知之甚少。最起码,小小这个销金窟的内部眼线,他们一定能够认出来。
可事实上,他们显然不知道也不认识。”
说到这里,温小筠用力一扯,把鄞诺的胡子连并着白发套一起薅了下来。
痛得鄞诺眼角差点崩出泪来。
他立刻松开温小筠的脸,捂着通红的下巴轻轻揉搓着,“你褪猪毛呢?长得斯斯文文的,下手怎么这样阴狠?”
温小筠慢条斯理的将假发和胡须盘成一团,全然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事那么多?你且说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鄞诺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截短胡子,转身小心给自己贴上,“你分析的没错。如果骰娘子真的是温香教的人,绑架郝掌柜的人绝不会跟着郝掌柜来泉城馒头山。因为这里说成是骰娘子的大本营也不为过。如果郝掌柜的消息网就在这附近,骰娘子一定会发觉,早早告知温香教,根本等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