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收集到这么详细资料的呢？”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抖动手里的纸张“这里面要是只有一些历史也就罢了，可以查出来的，但里面还有对手的踢球资料分析，每一个都可以用这么准确的数据来表达出来，甚至里面还有一些个人习惯，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资料？我也曾经试着想要和你一样寻找一些球员的资料，有一些比较出名的也可以找出来，但更多的人都是找不到什么的，而且就算找出来的，也绝对没有你详细，这真的很困扰我。”

张卫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鲁伊科斯塔会问这个。其实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老子有系统，想找出这些只需要想一下就行了，但张卫知道就算这么回答，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他只好先笑一下拖延时间，然后才回答“我从小就被教育要认真对待每一个工作，也许只是因为这个吧，你知道现在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有什么人会真的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既然已经走到了球场上，他们就会有这样那样的表现，从一些表现中可以寻找出蛛丝马迹的。”

“但是你那里有那么多时间和能力，去寻找这么多资料呢？要是说你有一个几十个人的团队，我相信你能做到，但是很明显你只有两个人而已，而我也观察了他们两个人，除了干你交代给的事情之外，他们根本就没有参与到你的资料收集之中啊。”说到这里鲁伊科斯塔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也红了一下“对不起，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毕竟这好像是你的核心机密吧。”

张卫大笑起来“其实你想多了，我的核心机密是我对球员的了解和掌握，我知道我手下的球员们能干什么，能感到什么程度，绝不是他们的资料，这些东西算什么机密？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可以去玩玩游戏，大量的足球游戏之中都有他们的属性资料，有一些详细的令人发指呢，我能查到，你也可以呀。”

“你在游戏里面查到的这些资料？”鲁伊科斯塔不镇定了，他根本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是真的，实在太不靠谱了吧。

张卫却很认真的点点头“其中大部分都是，但是我也会做出选择，也许我的眼光才是真正的核心机密吧。”

鲁伊科斯塔对于这样的回答自然相当不满意了，但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张卫真的敢说他也不能真的相信，一个玩电子游戏就能看清楚真实世界的家伙，这种说法要是相信才是昏了头的，恐怕他还是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只是不愿意对别人说起罢了。

“对了，你今天说的那套战术，我一直都在想，但是我觉得很难实现啊，因为别人也都做过这种实验，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他发现张卫并不愿意提起这件事，只好改变了话题，又回到了战术安排上面。

没想到从来也不改自己战术的张卫却直接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之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