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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深圳铁板烧
字数:7069
2021/11/28
第一章 刺杀
朔风卷地,白雪皑皑,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关外重镇幽州城墙高厚,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宽阔笔直,商铺民居鳞次栉比,想而可见白日里人流川涌的繁盛景象。
此时夜幕低垂,鹅毛般的雪花簌簌漂落,凛冽寒风打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
城中虽无宵禁,但多半商家都早早上板关铺。
路上偶有几个行人,也是脚步匆匆,只盼早些到家、拥炉取暖。
入西门一路往北,不远处便是一家客栈。
客栈的客房住了些远来客商,星星点点亮着数盏灯火。
大厅内却早没了客人,只剩一个花白胡子的老掌柜支颐瞌睡。
时而被传来的丝竹与调笑声吵醒,喃喃咒骂几句,用火棍拨一拨脚下火盆中的炭火,再度瞑目昏昏。
幽州城内最大的妓院风月楼与客栈只一街之隔,丝竹调笑声即是从此处传出。
风月楼正门及门旁的飞檐上高高挑挂着一排红色灯笼,将门前停放的轿辇车马照得春意盎然,连街面上的雪色似乎都映出些许暖意。
两进门上分别挂着双层厚棉门帘,大厅内地火明炉烧的正旺,热得让人穿不住衣服。
三五成群、衣着裎露的姑娘被老鸨领着,穿花蝴蝶般在厅堂中往来,与恩客调笑。
不时有人选好、携美入房,后堂中掌事便又遣出几名女子补缺。
莺声燕语、春色满园。
门帘自外挑起,有三人抖落着身上雪片,鱼贯而入。
门口把守的龟奴不迭迎上,先唱了个肥喏,继而带着歉意说道:“刘大官人,对不住了!今晚来消遣的官人多,没了座位。三位可否明日再来?小人一定给三位预留最风骚可人的姑娘!”
那刘大官人四十余岁,面上带着寻常富家翁的轻松和善,望之可亲。
此时闻言也不气恼,带笑指着身旁两人说道:“鼎爷每月只有今日与契丹人交割过后才愿见南来商贾,我等来时便想到会人多。我这两位贤弟都是南边来的皮货客商,第一次到幽州,想拜会鼎爷,请他老人家赏口饭吃。你看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腾张桌子出来?”说着话,从袖口摸出一小锭银子递了过去。
龟奴点头哈腰接过银子,略凑近了些许,说道:“鼎爷还没到,不过契丹大人已经来了许久。小人猜想,鼎爷每次都是直入契丹大人的屋子。平日常得刘大官人恩惠,今天又生受了您的银子,小人今天就拿个主见。豁了这张面皮,请主事在契丹大人屋旁为三位官人寻个位置,待契丹大人走后三位见鼎爷也少走几步路。不知刘大官人意下如何?只是契丹大人身在上房,隔邻的房间也都是上房,这缠头和酒资嘛……”
刘大官人哈哈大笑,不住点头,又摸出一块银子塞进龟奴手中:“就这幺办,偏劳你了!我与这两位兄弟都不是吝啬之人,姑娘和酒席,都拣最好的上来!今日承情不浅,咱们来日方长。”
龟奴掂了掂手中银锭分量,强压心中狂喜,口中发财吉利话儿不断,将三人一路让了进去。
最靠近门口的桌台坐着二人,正没滋没味地啜饮着杯中茶等老鸨,将这一幕全数收在眼里。
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汉子叹了口气,说道:“这中原人也真是不争气,哪里挣不到银钱,非要走郭鼎的门路。递进郭府的银子不知又要养出多少爪牙,残害多少百姓!”
另一个着青色衣袍的年轻男子闻言,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抬眼在场内急速巡掠了一圈,见没人留意这边,才放下心来。
虚抹了抹额头汗,悄声说道,“你我是来此处消遣的,可别言语不慎,给自己惹下祸端!今日场间不知有多少人等着巴结那郭鼎,被他们听了去,你我怎担待的起?”
络腮汉摇头喟叹,声音轻了许多:“那郭鼎心术不正,又仗着有些勇武,一心做通番的勾当。
若不是他带着走狗刺探情报、为番军指路,那死了的番子皇帝【1】南下,怎能势如破竹攻破东京?这十余年番子连年南下抢掠,我大唐……汉人百姓家破人亡、苦不堪言,哪次又少了他的上下撺掇?如今六十有余,居然还是不死,真是老天无眼!”
青衣男子神色一黯,:“谁说不是!那郭鼎做下此等事端,偏是最要面子,听不得有人身前背后骂他通番。去岁城南车店老张吃多了酒,痛斥其非,被郭鼎走狗听了去。当晚连店带人,一把火烧成白地。番子官府不闻不问,连尸首都是暴晒了三天才准人收。可怜老张一家七口的性命,小儿子才不过五岁。真是造孽!”
络腮汉提起茶杯,满饮了茶底,嘟囔道:“只恨中原无英主重振唐风!将番子与郭鼎这类奸人杀个干干净净!”
青衣男子依样喝尽杯中茶,咂咂嘴说道:“休提中原矣!我等做番人已经十余年啦!【2】中原连年战乱,几年便换个人做皇帝,方才你不是也不知该如何自称幺?你我市井小民,所求不过三餐温饱、一宿安稳。这几年番子对我等汉人尚算不错,不再用那些番邦律法。你我只要用心劳作,袋底也能有些盈余银钱,可以来此处消遣。听南边来的商贾说,中原连年战乱,人命贱如草芥。算来倒还是做番人好些!也不知是该恨那石贼还是谢那石贼。”
一言说罢,二人静默无语。
半晌,络腮汉忽然将手中茶杯向桌上一顿,叫嚷道:“这姑娘究竟要等到几时?真是闷死个人!”
穿桌伺候的龟奴还末及答话,身后门帘忽然被人从外掀起、久久不放,股股冷气杂着雪沫直扑进来,冻得众人连打寒噤。
络腮汉背门而坐,被寒风打得最狠,拧眉转身骂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没看见你爷爷正坐在这儿!要是……”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碗口大的拳头打中口鼻,头向后仰,爆出一片血污,撞得凳倒桌翻。
偌大厅堂瞬间寂静无声。
青衣男子看到披着大氅阔步而入的男子,脸上没了血色,非但不敢言语,连扶起络腮汉都是不敢。
连连作揖、让到一边。
离门最近的龟奴抬肘轻轻撞了撞身边的另一个龟奴,冲着或伤或恐那二人一努嘴,自己哈腰挡在刚刚出手的郭鼎随从与二人当中,满面谄媚道:“鼎爷,您来了!今天雪大,快请到上房暖暖身子。红娟和翠羽天天念叨您,知道您来肯定高兴坏了!我这就去叫她俩给您唱曲佐酒。”
说着话,连连摆出请入内的手势,将郭鼎往楼梯处让。
另一龟奴会意,连骂带踢地将那两位客人赶出门外,又招呼仆役拾掇狼藉。
不过十数息后,已然收拾如常。
郭鼎鬓发已斑,体态却依然健硕,双目炯炯有神。
一身紧身装束下,各处肌肉高高鼓起,见而可知是习武之人。
听见龟奴言语,用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解下大氅扔在随从手上,往厅中走了几步,全然不理会身旁不断起身行礼之人,吩咐道:“去喊那两个契丹人来见我!”龟奴听郭鼎语气不善,没了半点往日对契丹人的尊敬,忙不迭答允。
猛招手将另一龟奴喊来身边,嘱他去叫姑娘来伺候,自己将郭鼎带进后院小湖边最豪华的独楼醉花轩中,安排了小食果品,这才飞奔去右侧楼中请人。
“二位大人快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实地受不住呀!啊……”被两名契丹人挤在当中夹攻、通了后庭的女子不断求饶,却更激起了契丹人兽性。
两条粗大阴茎在女子双穴中不停出入,带出白色浆液,涂抹得三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大床之上除三人外,还坐了两个正互相抚摸抠弄、全身赤裸的女子。
二女子一上一下、双股交叠、满面潮红、遍身香汗,听得被征伐女子高声求饶,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
二女中大眼的那个把含在嘴里的乳头放开,淫声道:“莲儿妹妹还是任命吧!刚才妈妈说了,这两个契丹大人自北院而来,根本不懂你我说的什幺,求饶也是无用。”
乳头被放开的女子肤色雪白,胸前失了管顾,不由嘤咛一声。
继而亦笑道:“这两个番子倒也有趣!本以为他们要你我三人一同伺候,不想却只可你一人疼惜,弄得我和巧云姐姐身子痒痒。你看他二人肌肉虬结,就知勇猛无匹,真是教人好生羡慕你呢!”
被两名契丹人夹在当中的莲儿被操弄的越来越狠,无暇理会二女调笑,只顾高声淫叫。
两名契丹人见莲儿被干弄得惨,相互说了几句契丹话,而后哈哈大笑,继而换了方式,不再同时出入,而是一进则一出,带得她双穴嫩肉外翻,春水泛滥,不断求饶。
“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两个天杀的番子要肏死老娘……呜呜……”进攻后庭的契丹人身高略矮,耳朵正贴着莲儿唇边,想是嫌吵嚷烦扰,伸出蒲扇般大手捂住她的嘴,挺起腰狠命插了十数下。
莲儿再难作声,只能从鼻孔中发出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呻吟。
进攻蜜穴的高个契丹人被打乱了节奏,插入的阴茎不多时便被挤了出来。
面带不愉地咕噜了几句,侧身抓住身边巧云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身前,粗暴地将满布青筋的阴茎插进她那樱桃小口之中。
肤白的女子被带了个趔趄,双手急撑,卧伏在了刚刚失却阴茎的莲儿蜜穴旁。
操弄巧云唇舌的契丹人顺势一推,将肤白女子的檀口直顶在莲儿蜜穴上。
肤白女子也不嫌污秽,立刻伸出丁香小舌舔舐,连带着正进出后庭的粗大阴茎也一同做口舌服侍、啧啧有声。
正在疯狂抽插后庭的矮个契丹人被舔得舒爽,长长呻吟了一声,鼓起余勇,动作愈发快起来,眼见便要交货。
被巧云含弄的高个契丹人却明显尚有余力,一面耸动腰部,将阴茎最大限度地往巧云口中送,一面伸长手臂,将两根手指粗鲁地插入肤白女子的蜜穴之中,好一阵挖抠。
巧云阵阵作呕,仍不敢有丝毫怠慢,双手扶了男人腰侧,努力应承。
肤白女子身躯一抖,忍不住大声呻吟,双手也撑不住自己娇躯,向前一歪,恰好将鼻尖撞到莲儿阴蒂上。
莲儿受激,大叫一声,下体一股骚水喷涌而出。
恰在此时,抽插后庭的矮个契丹人也到了极限,吼叫着将股股精华射入莲儿体内。
高个契丹人哈哈大笑,将巧云推倒成狗伏状,不由分说,挺茎自后直刺而入,手上动作却不曾因此停了半分。
巧云与肤白女子同时大声淫叫,满床春意更胜方才。
高个契丹人志得意满,对着与莲儿一同瘫软在床的同伴哈哈大笑,刚要出言嘲弄一番,只听得有人在外扣击门扇。
遂皱了皱眉,带着怒气对门外喊了句契丹语。
叩门的龟奴略懂几句契丹语,听闻来言,恐房内激战正酣、听不到自己言语。
故此略提高了些声调,恭声说道:“契丹大爷,郭鼎郭大官人到了。在湖边醉花轩相候,差小人请二位大爷过轩叙话。”
尚在奋力征战的高个契丹人恼怒一哼,抓住莲儿的头发,死命将阴茎向内捣。
数十下后,扬声喊道:“让那郭鼎等着!等老子爽够,自会去见他!”竟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屋外龟奴唱了声喏,自去传话。
房中正被侵伐的两女自顾不暇,只是心内叫苦,瘫软在床的莲儿却是吓出一身冷汗——适才以为两个契丹人不通人言,自己与姐妹嘴上俱是好生不敬。
契丹人在幽州虽不似以前那般霸道,却仍是十分蛮横,此时被打扰,已然恼怒,也不知爽利之后会否将怒气发在自己身上。
心下忐忑,时光便过得漫长。
莲儿小意依偎在矮个契丹人怀中,动也不敢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门口龟奴又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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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爷,郭大官人让小的传话,说……说……说两位大爷若是迁延,便自回上京、不要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