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还行。”

简单转了转，秦灼不发表任何意见。

来到餐桌，秦灼看见热气腾腾的锅，顿住，“吃火锅？”

“你不喜欢吗？”

“不是”秦灼看向白衣服，头疼了一瞬。

顺着视线看去，宴鹤明白了。

“你等会。”

再次出来，宴鹤手中拿了件……围裙。

围裙皱巴巴，遍目是鲜明的碎花，令人想起早间的花被子。

虽然围裙很花，但秦灼看看白衣服，妥协了。

算了，这件衣服可是一两千买的，扔了可惜。

系上围裙，秦灼淡定吃起菜。

火锅热气腾腾，宴鹤笨拙找话题聊天。

秦灼只觉好笑，竟真的笑出了声。

宴鹤呆住，他见过秦灼很多面，但唯独这样没见过。

不带丝毫目的，只是想笑。

结结巴巴说着，“秦灼，你笑起来好看。”

“我不笑就不好看了？”秦灼想逗逗。

宴鹤摇头，“也好看，但笑起来更好看。”

收敛起笑意，秦灼给宴鹤夹了块毛肚。

认真说着，“宴鹤，别喜欢我。”

借着雾气掩藏住所有苦涩，宴鹤点头，“嗯。”

再迟钝也察觉到什么，秦灼觉得头疼。

这下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藏住所有情绪，宴鹤抬起头，“你不必感到负担，我喜欢你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你太过优秀。”

“或许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呢。”

气氛陷入静默，宴鹤却轻松笑了笑，“多吃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