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通道还没出现太大变化。
就在雀羚回忆这几天黎安的样貌神态是否存在偏差时,曹老爷子突然询问:“孩子,你刚刚画的符号,是那个小姑娘开门时在门上画的吗?”
因为晚到了片刻,老爷子并没有看到开门的过程。
雀羚嗯了两声:“爷爷发现什么了嘛?”
曹老爷子摇了摇头:“诶,只是觉得它很像‘风’字。风,八风也。”
再详细的展开老爷子没有述说,他们看到前方传来了微弱的暖橘色火光。
两人默契地关掉手电筒,走出通道。少了锁铭在前方遮挡,雀羚终于看清了藏于山体中的祠堂全貌。
这里的空间不算开阔,大小差不多等同于一个二百米跑道的操场,祠堂位于正中心,同样是白墙黑瓦。
值得一提的是,从正面看过去,左半边的墙上,有一个用绿色的汁液写上的“生”字,右半边的墙则是用红色的颜料写的“死”字。
两名守卫在木门前方一左一右地立着,他们身形高大,被相同的银白色盔甲包裹,一把锋利的长矛仿佛嵌在了手心中,只有空洞漆黑的眼还露在外面,不善地盯着一众闯入者。
雀羚暗自比了比身高,有两个她叠起来那么高,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祠堂的周围摆了一圈木桩,三人站在木桩旁。
曹老爷子提着布袋的手紧了紧,他下意识摸了下手环。
像是从喉咙中挤出的,沙哑晦涩的声音,钻入三人的耳朵里。
“祭拜者。”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他们直勾勾地俯视着祠堂前的三人,“入堂前必须将祭品交于一人,你们选他,还是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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