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的便是将它与“活着”联系在一起。当然其中遐想不仅仅这么简单,还有千变万化,以此为题做出来的画当然也会各有不同。
男子席和女子席上的家眷们不由自主伸长脖子朝正挥洒笔墨的几位学子看去,试图提前猜出画中“生”代表的寓意。
容卿又被分到了最后一组,所幸也能率先观赏前面学子作画的姿态。此刻正在作画的几人中赫然有两个容卿的“熟人”,正是柯媛媛和燕芯二人。
柯媛媛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下笔稳重,一看便知胸有成竹。容卿挑了挑眉,将目光转向认真作画的燕芯,她的情况和柯媛媛相差不多,想来作为一国公主,又是外院学子公认的才女,画技自然不会差。只是不知两人的画意是否饱满。
“也不知你妹子会默出个什么意境的画来。”燕愈修见轮到容卿这一组作画了,侧身往容渊身边靠去,小声打趣他。
明伦堂正中央,少女端坐在桌前,她轻抚桌上的纸张并不急着作画,神情专注的盯着空白纸张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少女才缓缓执起一旁的毛笔……
少女脊背笔直,拿笔的姿势颇有些执拗的端正,像是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一般,赏心悦目的同时也惹人莫名心生怜惜。
笔墨丹青,素手控制着笔端,如行云流水绕素筏。
容渊一脸宠溺看着认真作画的容卿,道:“窈窈默的定是最好的。”
“啧,我便知道你会如此说,在你眼里,你妹妹就没有不好的地方。”燕愈修翻了个白眼,露出一副我早就猜到会如此的模样。
容渊斜睨了他一眼,笃定道:“事实如此,我妹妹本来就没有不好的地方。”他的眼神逐渐危险:“难道你认为她不好?”
“好好好。”燕愈修扇子一收,赶紧说着恭维的话:“你妹妹最好,你妹妹天下第一好。”
容渊轻“哼”一声。
燕樊业不记打,撇了撇嘴,语气十足不屑:“我说五哥,你莫不是欢喜上了容卿?怎的今日总是言语她?”
“业儿!”燕愈修神色一冷,立马出声呵斥他:“你莫要胡言乱语!女子名节大于天,你怎可胡说八道,平日里夫子教导的圣人之礼可是都忘了干净?!”
燕樊业被训斥一番颇觉没脸,他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本王不说便是。”
燕愈修见状知道他没听进去,但大庭广众下说不得就会言多必失,心道晚些再寻机会和他好好说道说道,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转头看向容渊,一脸歉意道:“怀故,业儿无心之言,你且不必放在心上。”
容渊目光牢牢落在容卿身上,看也不看燕愈修一眼,嘴上不冷不淡答道:“修王严重了。”
得,这是生了个大气。
燕愈修扶额无奈一笑,他这挚友,平日里倒是待人和煦,但凡牵扯到自家妹子,立刻就会变得冷漠异常。每当这个时候,他也是无可奈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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