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驴?
不是说村里的驴都被二赖子吓跑了吗?
莫非是柳婶婶被谁欺负了?
二石这样一想,忙想窜进屋子解救,可心急,脚踩在碎砖上,砖一滑,脚踏空,身体顿重心不稳,并直接狠狠地摔了一跤。
“谁?”屋里突然传出责问的声音,显然是听到了这摔声。
二石吓得忙起身,顾不上痛地后退了几步,接着并屏住呼吸,把瘦小的身躯全部躲在了树后面。
房屋里是一阵仓促的声响,像是很慌乱,而那驴叫声也瞬间消失了。
不一会,并看到柳舒慌张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抓着个扫把,来势汹汹,很有扫地僧扫天下的气势。
她在院子仔细地寻看了遍,见无人,并又走到院子大门,把门关了起来。
“应该是那只讨厌的猫,经常过来偷东西吃。”柳舒像是自语着。
二石虽屏住了呼吸躲着了树后,但眼睛没有闲着,他还是有余光看到了柳舒,不过不看还好,一看他心更是砰砰地跳个不停。
二石看柳舒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安全了,并欲鼓足勇气出来打招呼,给婶婶一个惊喜。
可正欲出来时,屋里却又传来了沙哑的声音:“是猫就好,是猫就好!”
这不是村东边张生的声音吗?
因为他家离张顺陵家很近,二石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而他就是大家眼中的二赖子,快四十了,没有结婚,整体啃老在家。
他怎么会在这?
二石费解,思考着,那驴叫声又此起彼伏了起来。
至此,二石才茅塞顿开,有点明白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满脸羞愧,感觉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要不是这事,他一直天真地以为赶驴是真的把驴赶走,虽然村里从来没有驴,但并不影响他的天真。
二石虽好奇他们具体是怎么赶驴的,但羞耻心还是让他悄悄地打开院门,溜了出去。
那后他就不止一次问张顺陵,为啥您不结婚呢?
不结婚这人生活的还有什么意义,就像太监一样,太枯燥乏味了,连个赶驴的机会都没有。
张顺陵并不清楚二石说的赶驴是啥意思,并无趣道:“现在路都宽了,去哪都有车,要那驴干嘛?”
或许这就是大家用开车替代赶驴的意思吧?
有了追求,他就总是勉励自己,不能做二货,不能打光棍,他必须要讨个老婆。
张顺陵告诉他,讨老婆是要会手艺才行,于是他决定跟着爷爷真正学起了风水推理等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