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嘛,这时间不会有人的。真有人来,你就喊两声‘呀埋爹’装下日本人,就ok了。”
肖枫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笑道。
“你坏死了,跟日本人这苦大仇深啊?”若诗没有推拒,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
“哈……我个人是因为比较喜欢听那样的叫床声。”肖枫笑着说道。
“小色狼,哎,你就这么出去啊,多拿着两件衣服。”看他拉着自己,就要这样往外走,她赶紧把他叫住。妇人又取了两条浴巾两人才相拥着,悄声走出了客房。
“去哪好呢?公用浴池、餐厅、通风楼道还有阳台、公用卫生间。”到了屋外,肖枫摸出手机来,看看已经凌晨三点了,只是他兴奋地快要脑充血,根本没有一丝困意,若诗也是脸红红的被他拉着向前走。
“浴室肯定没开,楼道也不好,阳台太冷了,去转角最里面的那个公厕吧。”若诗凭着 记忆, 回忆起那边有个挺隐蔽的地方。
“是不是早就侦查好地形了,好让我……嘿嘿。”肖枫淫笑着,狠狠搂着若诗,亲了一口道。
“要死啊,这么说我,不去了,回去睡觉。”若诗羞恼,转身就要回屋。
肖枫一把从后面把她抱着道:“ 妈妈好姐姐,亲亲宝贝儿,我错了,瞧我这欠嘴,我替你打它。”光想想马上能听到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的情景,他鸡巴上的血管都快爆开了,这一路走过来,它始终没有软下去,与地面呈270°仰角的巍然耸立着。那坚硬似钢铁,火热赛薪炭的阳物顶在若诗屁股后面。
若诗心中也是一荡,小电影那被操干的高潮迭起,爱液横流的场面瞬间闪过眼前,她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了。两个人好 容易挨到地方,“女厕”,若诗拉着肖枫说道。厕所里还算清洁,味道似乎也是熏过香的,没有一点异味。
两人一进隔间就迫不及待的替对方脱衣服拥吻起来。“嗯……嗯……嗯……插进来,快点嘛。”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但是两个人谁也没试过在这种地方做,试了几个姿势都没法站稳,若诗更是一时间急得带了哭腔。
肖枫忽然想到了,笑道:“别急,宝贝儿,来,扶着这里。”他帮她扶好马桶后面的水箱,这样,美妇就背对着他,将肥臀撅的高高的,整个臀部包括性器在内,全部羞耻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们换个姿势吧?这样子好丢人啊。嗯……”她忽然感到一阵温热的触感,肖枫居然蹲下来,亲吻她的下体。“别,羞死人了,那里有味儿。嗯……”
她感动极了,肖建国从来不会为她口交,她也从来没有含过他的软皮蛇。即使追回到十几年前,肖建国也从来没有这样疼爱过她,可是如今,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被人宠着的感觉了,虽然他的动作还是十分生涩,但是这次,她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他的心意,不禁再次感动的流下了热泪。
“枫儿……枫儿……你停一下。”她轻轻呼唤了两声,肖枫暗自奇怪,却按她说的,停下了动作。
“来,坐下。”若诗细心地想个 新婚的妻子,服侍丈夫一样,将准备好的浴巾铺在马桶盖上,让肖枫坐下。她自己则将另一条叠好,垫在地上,自己跪在肖枫两腿之间说道:“男人,不能围在女人双腿之间打转,即使对我也一样,我相信你一定会为一个杰出的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你明白我的心意吗?”肖枫感动的说道:“为什么你会这样信任我呢?”他看若诗还跪在地上,他想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到自己怀里,却被她拒绝了。
黑暗中,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了自己的胸围,学着毛片里的样子,用她一对硕大、滑腻的双乳夹住了肖枫滚烫的阳具,她自己都不由的先心中一荡,娇喘起来:“枫儿,喜欢吗?舒服吗?”
肖枫没想到,大美人会这样服侍自己。“ 妈妈,我太喜欢了,我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真的太棒了。”一边说着,他还不经意的搂着她的脖子,将她向前推了推。
若诗嗔了一句:“小冤家。”却也心甘情愿的低下头,张口将那根数度带给自己欢愉的阳具含到口中。虽然是她口里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的技术可言,即使她知道应该吸吮它、含裹它,但是那浓重的腥气,让她实在没法再进一步的对它表示亲密,只是两手夹着胸部上下套弄着。既便如此,肖枫已经从精神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而这种不由自己掌控的快感,瞬间令他感到即将失控,他只觉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就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开始在若诗的檀口中发射起来。
“啊,宝贝儿,我不行了,快躲开……”若诗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张开口,大口的咳嗽起来。肖枫却没法停下来,只得套弄着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喷溅到了女人的脸上、乳房上。“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没忍住,还难受吗?没呛坏吧?”发泄完的肖枫才反应过来,赶紧跪下扶着女人问道。
“咳咳……没什么,就是稍有点呛到了,不过,你看看……这么多,一会回去又要洗澡。”
她看看自己身上沾着的精汤,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一起洗。”肖枫笑道。
“想得美,等你爸起来看见,打不死你。”“呀,时间不多了,再来一次?”肖枫问道。
“你今天都……这事,多了伤身体的。”若诗劝道。
“还没有让你舒服呢,我还可以。你摸摸……”他伸手拉着女人的手,向下摸去。
“它又想使坏了……真厉害。”若诗心里 甜甜的,她真的爱上了这个能“干”的小家伙。
“它都是为了你, 妈妈……”还没等他说完,厕所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原来是来电了。
“呀,怎么突然来电了,羞死了。”若诗下意识的双手捂住前胸,头也羞得垂低了下去。
“嘿嘿,还真是 心想事成,我刚想说,真想看看你现在的美态,它就来电了。有什么好害臊的,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来,让我看看。”他将女人捂在胸前的手拉开,看到女人胸前的双丸、蜂腰、粉腿边都还挂着自己未干的精液,而她身上还是兴奋未退的粉红色,配合着她含羞带臊的表情,那样子真是即淫靡,又诱人,肖枫激动的二话不说,拉着若诗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宝贝儿…… 妈妈宝贝儿……”“肉麻死了。”若诗鼓起勇气,第一次没在黑暗中与小情郎对视一眼。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帅气的脸庞,一张很男人的脸。
“果然还是在黑影里,人才比较放得开吧。”“你爱我,我也爱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肖枫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地上说道:“ 妈妈,可能这辈子,我都没法向你求婚,但是我在此向你求爱,向你求欢,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真心喜爱你,爱你一切的一切,你的贤淑、你的聪慧、你的坚强,也包括你的身体,我可以毫不掩饰的表达我对你的身体的迷恋,我也要你得到快乐,很多很多的欢乐。”“痴儿……枫儿,我……谢谢你,真的,谢谢。
但是,我怕有天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的。”她回想起自己以前的作为,不禁又惭愧,有神伤。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嗯,笑……现在 我们的生活这么幸福,我还有什么好忧郁的,我应该笑,谢谢你孩子。”若诗展颜道。
“叫 老公。”肖枫听她叫自己孩子,很强硬的说道。
“小 老公呀……哈哈……不要,我错了,枫儿,不要了,我错了……哎呦, 老公,我错了, 妈妈不敢了。”却是肖枫呵她痒,惹得怕痒的她不断的告饶不止。
“知道厉害了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来了。”肖枫没看表,但是估计着也有四点多了,他分开了若诗的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抬着女人的腿。若诗也自己翘着一条腿,腾出一只手来,帮助肖枫找到入口的位置。
“嗯……”再次刺入女人的身体,他发现她的阴道内有些干涩,一时间让他进退艰难,还摩擦的有些疼痛。他双手攀上洁白的双峰,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轻声问道:“有些难过吗?”
“嗯,有点痛……等会就好了吧。”“ 妈妈,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操了?”肖枫笑嘻嘻的问道。
“讨厌啊……不告诉你。”她本来很讨厌说粗话,但是今天听到了却感到非常兴奋。
肖枫发现自己说粗话时,她的下身都会不自觉的收紧一分,却又更多的蜜汁分泌出来。
他哈哈一笑接着问道:“爸爸不行后,你也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吗?那你平时都忍得住?”“嗯,忍忍就过去了,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用手解决一下。以前也没觉得做这事这么舒服,嗯,使劲点……已经可以了。”说话间,她正被他搔到痒处,蜜穴里也渐渐的痒了起来,此刻,她只想让他狠狠的干。
“哪件事?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清楚点?”肖枫故意的难为她,还在悠哉游哉的抽插着。
“就是我们在做的这件事啦,行房……啊……做爱……啊……makelove……嗯……”
她每说出一个说法,肖枫都狠狠的插干几十下,狠狠的抽插带出淫水翻滚,溅落在地板上。
“还有没有?嗯?知道吗,这叫操屄,叫插穴……”肖枫兴奋的笑道。
“嗯, 妈妈知道了,枫儿在操 妈妈的穴儿, 妈妈…… 妈妈啊…… 妈妈被操的好舒服,枫儿真的好厉害。”若诗此刻也少了许多顾忌,淫词浪语的叫着,借此来表达内心的欢愉。
“枫儿在用什么让 妈妈这么快乐啊?枫儿在怎样的操 妈妈?”“枫儿在用……用……”
“说,用什么?”肖枫不断催促的问道,腰部也加大马力,使劲的撞击着风骚妇人的下半身。
“是……大鸡巴……啊,大肉棒……啊, 妈妈被大鸡巴插得要升天了。”
“叫大鸡巴哥哥。”“嗯……枫儿是 妈妈的…… 妈妈的大鸡巴哥哥…… 妈妈是大鸡巴 老公的老婆,啊……要到高潮了……枫儿,你好棒, 妈妈要高潮了……”若诗两腿盘旋在肖枫的腰间,双手也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
“宝贝儿,我在这里,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一起好吗?”
肖枫加快抽插频率,看着身下的美艳女人被自己操干的有些失神了,她胸前的双乳掀起的阵阵乳浪,随着他的抽插频率,真的像波浪般的流动,煞是一番美丽景象。他也到了最后关头,双手和美妇人十指紧扣,唇舌相接的亲吻在一起。
“嗯……嗯……啧、啧,嗯……嗯……呜呜呜……”他们两个同时到了高潮,肖枫的浓精再次拍打在若诗的子宫壁上,若诗的阴精也暖暖的浸润着肖枫尚未软下去的阴茎。
“宝贝儿,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阳交泰、水乳交融的感觉?”
肖枫看到爱人满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疼惜的将沾在她额前的刘海理顺,一面说道。
“哈哈……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高潮刚过的若诗,脸红红的,明显还没过那股兴奋劲,开起玩笑来。
“什么笑话啊?”“我刚才发现是你的时候,其实就想说一句:”howareyou?‘,刚才我躲开之后,你又跟过来胡闹的时候,我就想再说一句:“howoldareyou?’”肖枫听得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但是看到若诗狡黠的笑容,再联系两句话一想,不由哈哈一笑:“哈哈,这笑话可真够冷的……”
原来并不是问“你怎么样?”、“你几岁了?”,而是按照字面翻译为:“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嬉笑间,又在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上狂吮一气,又怕她着凉,细心地替她披上了外衣。
感受到自己身下男人的狂野和热情,若诗笑了,笑得很快乐,如同十七、八岁无忧无虑的少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