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艾雨整个身子从他的怀中溜了下去,双手还贴在他的胸膛上,却把头一低,一张小嘴就贴在他的阳具上,吐出了柔软温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鸭蛋般大小的龟头上吮咂起来了。
肖枫一双手摸索着就往她的裙缝里钻,腰间是紧了点,那手怎么努力也进不得。艾雨就拍开了他的手,自己将那裙子的拉链拉开了,那裙子也挣脱了束缚,滑到了她的脚底。
肖枫就见着了她修长如锥的双腿,以及顶部让窄小的三角裤包裹的那处鼓蓬蓬的地方,依稀还有那么几根细小的毛发顽皮地探了出来。
他艰难地咽回了喉咙间的津涎,嘴里却大口地喘着气。
而艾雨的一双纤细手却还在他的胸间,大腿侧那里摩擦着,他只觉得一股子热腾腾的气从头顶直往小腹间窜,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再也忍耐不住这慢吞吞的情调,就捞起了她的身子向那沙发上挪动,艾雨嘴里叫着:瞧你猴急的,慢慢来吧。
他将她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当他高昂着他的阳具大摇大摆地挺到了她的阴部时,艾雨不禁轻呼了一声:哗,那么长啊。
他一只手掳起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腰肢中将她托起,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阳具就如长了眼睛,朝着艾雨的那处沾霜带露的阴道里去,刚一挨上,艾雨就惊叫着:你轻点,人家好久没有的。
但这时的肖枫,那容得他温描淡写怜香惜玉,胯下的那恶物长驱而入,直捣进她那温柔的穴巢里。
艾雨口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气,接着一双眼珠定定地呆住了,肖枫不敢冒然再进,俯下脸去凑上嘴,一条舌头也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动,待到她的舌尖跟着做出了反应,嘴里也吮吸不休时,他下面才轻轻地抽动。你好像顶进我的心间里了。
艾雨娇怜怜地说,肖枫把头附在她的腮上,说:人都称我大象。她听着,觉得很好玩的,就咯咯地直笑,把眼泪都流了一些。这么一乐,包容他阳具的下体也就湿湿地润溢起来,一个身子不由得扭动如蛇。
缓过了气来的艾雨,这时好像是苦尽甘来、食而知味地跟着他的纵送迎凑着。
肥美的屁股也一耸一耸地拱纳着,口里跟着咿咿嗬嗬轻吟浅唱,那张脸涨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艳丽,红罩缠绕。他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被包容得严严实实,只是凭仗着那里粘腻的淫液才得于抽动。
这时她全然释放开了自己,只见她两手举过头顶,一头黑发像一簇舒卷的云散落在周围,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如同少女般的盈盈一握,正随着身子的耸动弹跳不止,那两颗岭上的红蕾像眼睛般调皮地朝着男人眨动。
看得肖枫血涌精动不能自持,拚命搂着她的屁股,猛然用力狂插不休,胯下的艾雨早已娇声淫语叫个不停,淫水顺着她粉粉白白的大腿流到了沙发真皮上,她狠命紧勾着肖枫的脖颈,咬着牙齿一凑一迎。
肖枫只觉得她的阴道里面一阵又一阵挤迫,且缭缭绕绕,盘旋跌宕,有如小儿吮奶般的吮吸,引发得他那龟头一阵紧张,快意如风拂残云般席卷而来,把持不住的精液一触即发。
但艾雨的那里却骤时肌肉一忪,让他顿有所失,反而那些精液又回复蓄势欲发的状况。情不自禁地呼叫着:太好了,小雨。
累了吧,让我给你换个姿势。就把他推到了沙发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大张着双腿就跨了上去,肖枫手捻着自己那阳具,帮衬着拨弄着她的两片莲瓣,那龟头刚一挨上湿漉漉的肉缝,艾雨就沉下了腰,随即一起一落地套桩着,肖枫只觉得龟头似被咬住了一样,淫水顺着他的那柄东西淋漓而下,也腾出了双手将艾雨的纤腰紧紧箍往,艾雨自顾把个屁股筛得如风旋转,恣意自在地在颠簸驰骋。肉与肉的博击时骤时缓,声声不绝于耳。
两个人正渐入佳境,艾雨倏然止住,整个身子从肖枫的身上挣脱开来,自顾扑向那桌子上,背朝着他趴下,却将一个肥肥嫩嫩的屁股高翘耸给了他,肖枫也紧随着艾雨,就势覆在她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就剌,在她的里面猛颤了一会,精液滚滚而出,艾雨在他的狂浇猛注中心间一颤,觉得自己的内里也有一股东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泄出的的那东西让她的精神为之一爽,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就软了下去。
刘悦迫不及待地将身体贴在肖枫背上,用自己肥美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后背。刘悦面对肖枫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 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他赤裸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肖枫没有刘悦想象的那样他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他转过身搂住刘悦倒在沙发上,然后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刘悦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