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zzss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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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6更新16-20
19、乳环
萧赛红暗自算了一下,自从火雷阵那天落入南唐的圈套后,已经过去十五个日头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这十五天对她来说,比经历了十五个 轮回还要漫长。整整半个月了,南唐始终按兵不动。可为什么大宋的天兵也没有任何动静呢?最近有些风言风语在流传,说穆元帅已经被洪飞那个老贼擒获了,可豪王李青对此却不闻不问,好像完全沉浸在将她玷污的喜悦中,对整个南唐的军务国事一概交给了二王李广负责。因此,这个流言也始终没有得到证实。
在萧赛红看来,穆桂英踏入困龙山孤身犯险,实属不明智之举。虽然她心里明白,穆桂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救她。可为了一人的缘故,置三军于不顾的做法,萧赛红是并不赞成的,就像当年在三江城下,穆桂英被俘后,她也没有轻举妄动一样。想到这里,萧赛红不免有些惭愧。但是她马上又想到,如果那个传言的真的话,现在大宋应该是群龙无首,没有动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人,自我丈夫呼延守用之后,我先后被洪獐洪狈两个人奸污,轮到豪王已是第四个了。我真想不明白,他贵为一国之君,一时的豪杰,拥有后宫三千佳丽,却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个年近不惑的不洁女人不依不饶?他甚至还和他的王弟李广一起分享我的肉体。可怕的是,豪王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喜欢玩弄我的屁股。按照他的话来说,女人的屁眼比前面紧多了。可是觉得那是多么肮脏的事情啊,我无法想象随着他的肉棒的抽插,从而带出的排泄物有多么恶心!”一想到自己被南唐玷污的事情,萧赛红简直生不如死。
这几天下来,萧赛红的屁股已经在他们的强暴下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任何痛觉。她虽然无法看到屁股现在是怎么一副样子,但如果被她亲眼看到,估计连她自己也会吓一跳吧!萧赛红感觉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可是她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能崩溃,不能让在敌人的折磨下屈服,我是大宋的元帅,如果我倒下了,宋军可能也就完了。所以,无论敌人用尽再怎么残酷的手段,我都要挺住。”一直到后来萧赛红才知道,其实相对于穆桂英来说,她还是幸运的。因为洪飞的手段远比豪王要令人发指,坚强贞烈如穆桂英也没有撑过六天就彻底沦落为一具不知羞耻,毫无尊严的行尸走肉了。
这一天,豪王叫人把萧赛红带到了一间刑房里。毫无疑问,豪王是个阴暗变态的人。在每当夜幕 降临的时候,他喜欢像萧赛红的丈夫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再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前后判若两人。到了白天,他又想尽各种法子折磨女元帅,喜欢看着她被痛苦折磨地在绳子上难看地扭动。而且他有许多刑房,每一间刑房都有不一样的刑具在等着犯人上刑。这一次,萧赛红被置身于一个只有一张大铁床的刑房里。
那张铁床呈长方形,足有一丈长,四五尺宽。四个床角上各按了一副铁铐,中间的地方,还有一条皮带。萧赛红心里明白,只要她一躺在这张铁床上,四肢被铁铐锁住,腰部再被皮带扣起来,马上就无法动弹了。结果果然和她想的没有丝毫差别,当她被压倒在铁床上的时候,从身下的钢铁传来冻彻肌骨的冰寒。
萧赛红躺在铁床上,身体呈一个大叉的样子,这很像判官判处死囚时画出来的符号。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心里有些隐隐不安。“难道我今天就要丧命于此?如果真的死了,那倒还好,不用再遭受这般那般的凌辱了。死于敌手,也算是我作为一名将领的宿命,死得其所吧!”可是后来她马上又想到,从来到了这里以后,这样的不安,何时让她停歇过?
豪王是个很讲究的人,他的随行礼仪、用物都要模仿九五之尊的那一套行头,连一举一动都是宛然一副天子派头。“大概是想当皇帝想疯了吧?”每当看到他这么做,萧赛红都会打从心里鄙夷他。现在,甚至连他现在拿出来的那个盒子,都是精雕细琢,龙凤缠绕。
他打开那个盒子。萧赛红看不到盒子里有些什么东西。只见他从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他拔掉红绸塞子,一股浓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刑房。从香味中判断,那或许是春药。虽然萧赛红自小生在帝王家,对这些江湖用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这个山贼出身的妹妹时常给她讲以前她落草时候江湖中的一些趣事。慢慢地,萧赛红也对此有了一些了解。可是李青自诩天子,威武百态,从不屑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而且也从没给她用过,为什么今天会一反常态呢?
白瓷瓶子里倒出来的药物很浓厚,像浆糊一样。记得穆桂英曾对她说过,刚提炼出来的春药都有一定的浓度,对付一般的女子只要使用稀释过的就足以让她情难自禁。“如此浓厚的春药未经稀释就用到我身上。天呐,我一定会失态的!”萧赛红恐惧地想道。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匀地涂抹在萧赛红的两个乳头上,那香味熏得她有些头晕。感觉有种清凉薄荷迅速渗入皮肤,萧赛红敏感的皮肤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其 肆意渗透到皮下。伪善的药物一进入她的乳房,就露出了其本来凶恶的样子。它开始肆无忌惮地蚕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时变得滚烫如火,让她的两个乳头火辣辣地极其难受。萧赛红把目光望向高耸在自己胸前的两座肉峰,它们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坚挺过,乳头也饱胀得令她害怕,让她以为可能会因此爆裂。
李青把萧赛红身体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确实,这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弹了弹:“果然挺起来了,效果真明显!”
只被他如此轻轻拨弄了一下,萧赛红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她精神崩溃。此时萧赛红发现自己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得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她的声音被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难受的“嗯嗯”声。如果不是她仅存的意思理智还在垂死 挣扎,恐怕早已放开喉咙大声叫春起来。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对萧赛红施暴,而是兴奋地在一旁手舞足蹈。“他大概已经开始腻烦我的身体了吧!像他这样的一国之主,年轻的佳丽不胜枚举,又怎么会对我这样快到中年的女人长久感兴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不用再那么频繁地受他的淫虐了。”萧赛红有些庆幸地想道。此前她一直嫌岁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却还是第一次为自己不惑之年的年龄感到庆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绣花针。这根绣花针足有两寸多长,粗得令人害怕。说它用来绣花,观者死也不信,当它做暗器用在战场上都还嫌大了些。他想用这根针来做什么?这时,旁边有人递给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过来戴在右手上。他左手端着一盏点了蜡烛的灯台,把右手的铁针放到蜡烛的火苗上煨烤。又粗又长的铁针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烤得通体发红。
李青右手捏着铁针的尾部,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像是感觉不到铁针的滚烫。他左手放下烛台,捏起萧赛红右边的乳头。这时,萧赛红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惧立刻冲上脑袋,把她满脑子的春意全部驱跑。萧赛红一边 挣扎一边惊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她现在的样子,比几天前失去贞洁时还要恐惧和害怕。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铁铐和皮带死死地固定在铁床上,纹丝也动弹不了。无论她多么拼命地 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剧痛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细地将通红的铁针对准萧赛红右乳头的根部,慢慢刺了进去。
萧赛红的第一反应是痛!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种疼痛施加在她已经被春药挑逗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来得更加剧烈!猛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把她已经被恐惧洗涤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彻底占据。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尖叫,凄厉而绝望地在刑房里回荡。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惨叫,那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同时,她全身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僵硬起来,以抵御侵入身体的剧痛!虽然她无法动弹,但身体还是像打摆子一样颤地晃动起来。然后才感觉到滚烫的烧灼感,那几乎要把她整个乳头都熔化的滚烫,让她头皮发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续的疼痛和烧灼使她的身体慢慢麻木下来。顿时她感觉身上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汗出如雨。她再次望向高耸的胸部,那根铁针已经贯穿了她右边整个乳头,上面通红的火焰已经熄灭,变成一支乌黑丑陋的细铁棍。乳头上还袅袅升起一股细微的青烟,在青烟里,她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恶臭。在伤口的地方, 鲜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整个右乳。
萧赛红不敢再看这惨烈的 画面,每当她看上一眼,无疑是对她的承受力的又一次折磨。当日后萧赛红再次 回忆起这场景是,甚至在 回忆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让她崩溃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来向着假想的施暴者求饶。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原来李青早已伏法。当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敌手后的不忠和丑态的时候,可曾想过,那酷刑的惨烈,那确实不是人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当李青把第二根煨红的铁针如法炮制刺入萧赛红的左边乳头后,她几乎已经不再恐惧,因为她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萧赛红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但那几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剧痛和烧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绝望和麻木。
鲜红色的血染红了萧赛红整个上身。从她十八岁开始征战以来,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她看到的都是敌人在流血,从来也没想到会从自己的身上流出这么多 鲜血。她想,现在可能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吧!但是没过多久,伤口竟停止了流血。那都是铁针煨红的功劳,使女元帅的伤口的皮肉熔化,达到了止血的效果。但那样也使她伤口周围的皮肉被烧灼成死肉,不会再长出新肉愈合伤口,使她终身在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话语。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可怕。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无法阻止对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每一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她完全无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还能产生那样饥渴迫切的 欲望!“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人虐待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还是他们的春药太过强烈?”萧赛红想着,却看不到自己的羞处已经肿胀成什么样子,但光凭感觉,就只能比刚才乳头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