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际的使用量上,亲吻地板的「不熟识」状态其实为期不长,反而较多时候都是亲吻脚趾甚至整个脚背的「熟络」状态,不过为了让刚认识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时不丢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请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时期进行扎实的学习与频繁的练习,直到像现在的我们一样,就算内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这般标准的姿态亲吻地板向男人恭敬地请安,才配得上这所学校出产的性奴优良质量。
结束幼奴阶段之后,我们也不算是新生了,对于这所学园的助教们,尽管之前从未见过面,他们也能以协助 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们,甚至糟蹋、蹂躏我们,而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们装陌生,虚假地亲吻着地板,而是能够「升级」去亲吻他们的脚趾及趾缝部位。
此时,在我们前方,接受我们恭敬亲吻地板请安的助教,就是这个意思。他要我们摆脱幼奴身分,直接亲吻在他的脚趾上。
这样的变化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性奴地位」的提升,但是这样子的提升,却绝对是我们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离看着助教那肮脏的脚丫子,趾甲未经修剪,趾缝也因为脚汗的累积而有不少污垢,凑在他的脚前还能隐约闻到从他脚上传来的异臭味。我们每天舔舐清洁自己的脚时都舔不下去的部位,现在这双比我们自己的还要脏上许多的男人的臭脚,更是让我们光是 幻想着用嘴唇亲吻的 画面,都会感到一阵作呕。
「怎么?不愿意亲吗?」那个助教略有不满地说着,将脚往我们亲吻的地板处凑近,吓得我们反射性地躲避开来,这样的举止当然让他更加不悦。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闯祸,绷紧神经等着接受那位助教的大发雷霆,旁边却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 严格说起来她们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离开『幼奴』的身分,现在逼她们做这种事还太早,不如就……」那位帮我们说话的助教讲到一半,就朝着梦梦学姊使了使眼色,那位原本还想对我跟晴晴发怒的助教,也立即意会过来。
「我倒差点忘了,两个幼奴还不成熟,这边却有一个熟透的贱奴啊!」他说着,将整只脚抬到梦梦学姐的面前。
助教没说任何话,梦梦学姊却随即领悟自己该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亲吻着助教五根脚趾的趾甲与趾尖交会处,接着就当着我们的面,从最旁边的脚趾,伸出舌头舔着,从趾甲、趾缝,甚至脚趾趾节处常卡有脚垢或脚汗的部位,都舔了干净,之后甚至还将整根脚趾含入嘴里,就如同我们每日为了喝奶吸吮着学姊的乳头一样用力地吸吮着。
「哼!反正再过不久,妳们也要变成这副贱样了。」那位助教在学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气地对我们说着。
「真是的,别把那两位幼奴给吓坏了,都没动静了,妳们还只像那位助教请过安,还有我们呢!」另一位助教说着,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刚才一样,向在场所有的助教们请安之后,才肯放过我们。
于是,我跟晴晴,就这样重复进行着同样的亲吻地板请安的动作与姿势,对于他们来说,这其实已经是平淡无趣的例行性事项,对我们来说,这却是必须做到不能让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环。
早晚,我们也会像梦梦学姐此时一样,一边被使用,还要一边用口舌侍奉着任何一个助教的臭脚,用此时的我们宁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们都向所有助教吻安过一轮之后,助教们也又有几位在学姊的体内泄过了欲,稍作休息的他们,也开始把主意动在羞辱我们跟学姊身上。
「话说回来,妳们两个幼奴,应该还没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负责照顾妳们的学姊,现在是不是该喂饱妳们了呢?」其中一个助教假好意地说着,其实是想看我们趴在学姊的怀里吮乳的色情 画面。
「呜……贱奴知错了……晴晴、莉莉,让妳们饿着了,来吧……贱奴梦梦……乳汁口味……」梦梦学姐勉强说着不连贯的话语,助教们也让出了一个空间,不再把梦梦学姊团团围住,我们此时也才能正面与学姊对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样,我们的心更加低沉许多。
不知被这样凌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后的状态一样,过长的高潮压抑突然一口气爆发,使她理智断线般有些神智不清,高潮余韵尚未消退,她的脸颊仍泛着潮红,但从她近无意识下吐出的呻吟声,却又显示出刚达到高潮爆发没多久,尚未完全冷却的身体,又再次被强制催化到濒临高潮的状态,这种完全没有休息机会地被糟蹋蹂躏对待,对身体来说是极为伤害的。不知道被这样摧残了多久的学姊,微张的柔唇轻轻地吐着娇喘及呻吟,双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闪亮的光芒,变得略带 空洞的迷蒙眼神完全沉浸于背德的快感之中,沦为性欲枷锁下的囚奴,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像是顺着助教命令的引导,本能地唤着我们喝她的奶,自己恐怕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刚才讲了些什么。这副模样让人见之犹怜,却也让原本就大发兽欲的男人们看了后更无法把持,换来更多的凌虐与糟蹋。
学姊的乳头,除了被刚才的助教掐红掐肿了 之外,还看得到上面残留的一点唾沫干涸后的痕迹,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躏过的红斑、掌印,梦梦学姊不只要喂饱我们,这对乳房在我们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过这些助教们了……
看着已经被摧残至此的梦梦学姊,让原本就羞耻到百般不愿意当着助教们的面去吸吮学姊乳汁的我们,更加没有办法接受。
「我…我们不饿……」晴晴抢先说着,事实上我们从进到学校以来,靠着学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喂饱我们五个刚满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没有填饱肚子过,但是我们更不想为了那一点根本喝不饱的乳汁,让学姊更加受苦外,更让我们受到助教们的耻笑羞辱。
「不饿啊?真是可惜呢!这么好喝的乳汁,之后也没什么机会喝到了哟!」那位助教竟没有强迫我们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种替我们感到婉惜的口气说着,就放过了我们。这让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却自己把头埋进梦梦学姐的左边乳房前,张口就吸吮着学姊那早已饱受摧残的乳头。
「咿呀啊啊──」那个助教并不像我们会担心弄疼学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吸吮,甚至为了更快品尝到乳汁,还直接用牙齿磨着学姊敏感的乳头,学姊宛如触电般弓起身子,在随后助教一阵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下,从学姊的乳头泌出的乳汁,已确实一点一点地进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这 画面,我们才明白,助教是因为自己也想喝,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而原本打着「不想让学姊受苦」理由拒绝的我们,看到学姊被这样更加无情地对待,也让我们彷佛变成为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惨学姊的帮凶……
「那么,想上厕所吗?妳们的鉴定刚结束,应该没有机会小便吧?要不要我们破例恩准妳们上一次厕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诱导性地询问我们。其实说是让我们上厕所,在昨天之前的我们或许还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助教们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厕所实作考试,也让我们清楚知道这一残酷的事实:助教们口中的厕所,指的是梦梦学姊的嘴巴……
「不用了,刚才鉴定……呜……」原本,如果我们错过了晚上的如厕时间,要我们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经没有尿布可用的我们,甚至还得被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小便,那一区域是我们房间里的「厕所」,几乎每位姊妹们都憋不住在那使用过,就算觉得肮脏不卫生甚至羞耻,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许多了。
现在,这么多助教在场,我们如果想小便,大概他们也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们直接尿入学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满涨尿意的情况下上床睡觉,万一尿床了,也只会造成学姊以及共睡同一张床铺的姊妹们更多的困扰与尴尬而已。
幸好,在刚才鉴定时,其中还有一项是要鉴定我们的「尿味」,我们也在那个时候把膀胱排空了。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过当我想要以这理由拒绝时,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的恶心感又让我再次忍不住干呕连连。
「哼!真是碍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们尿在学姊的嘴里无望,也没有再强逼我们挤出膀胱在这一两个小时内再次产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们赶开。
于是,连我们自己都几乎无法置信地,除了吻安 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更多羞辱的我们,就成功通过了这一关,获准进到内隔间就寝了。
而做为补偿,梦梦学姊当然也就继续要受到他们的凌辱与糟蹋,甚至在我们正要踏入内隔间之前,一名助教还故意用我们都能清楚听见的音量,提议要梦梦学姐最近新学的「灵蛇钻」,侍奉着在场所有助教们一轮。
我跟晴晴早在两周前,就成为学姊「灵蛇钻」的作业练习对象,知道那是一门要用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对方肛门内的,既屈辱又恶心的技能。不只是负责用舌头奉仕的人,就连接受这样被舌头舔那肮脏地方的我们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去发明这么样个变态又恶心的东西。
我们并不想看学姊将舌头伸进那些男人们的屁股内,是怎么样的 画面,也不想去看学姊的舌技在这两周内进步了多少,赶在助教们催促开始之前,就躲进了内隔间,直接趴卧在那熟悉而 温暖的床铺。然后,我与晴晴又开始不约而同地哭泣起来。
就今天一天,我们已经不知道哭过几次、崩溃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跟之前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 不同,更为难过、也更为绝望。
下午的考试,我们虽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进行着各种羞辱的行为或表演,但那毕竟只是被观看着,助教们就算一脸色瞇瞇的,却并未真正伸出狼爪,只是因为忍受不住那种羞辱,在跑关时哭了几次。
晚上的鉴定,我们如同砧上鱼肉任人宰割,经历 不同的鉴定师种种鉴定,不被当人看的屈辱,也让我们崩溃嚎啕大哭好几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关,最后的用途鉴定,更是近乎摧毁了我们崩溃的 底线,不被当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闺蜜在身旁被糟蹋却无法帮上什么忙的无力感,让我鉴定结束后彷佛像是被抽干空气似的快要无法呼吸。
不过,之前的一切,还没有此时所感受到的无穷尽般的绝望感来得强烈。在结束了一天的羞辱后,终于能够回到宿舍,几乎把仅剩的最后一点坚强,都寄托在学姊上,希望她做为我们精神上之依托,能为我们的心灵带来片刻的宁静,希望至少在幼奴阶段结束之前,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我们与学姊在最后的「寝室谈心」时刻,能把握住最后这段相聚在一起、只有我们姊妹之间的「幸福感」。
哪知道,进到了宿舍后,发现这微薄的期许全落了空,换得的却是无穷的绝望感。
虽然我们进宿舍后,没有被助教们刁难,顶多进行着我们幼奴时就不停在做着的一些事情,舔脚底清洁、吻地板请安,就连助教要我们喝奶或小便,都非强制地放过我们。但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而在我们眼前学姊那凄惨可怜的模样,才是我们未来的正常样子。平常在我们眼前虽然偶尔会显露疲态,但大多时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丽的学姊,上次在我们面前这么狼狈,就在昨天午课上被无数个助教示范使用时,虚脱到站也站不稳、原本晶莹的双眼也罕见地变得迷茫无神,我本来以为学姊那天是为了我们才被过度糟蹋成这副模样,结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们眼前被数个助教蹂躏至此。这也让我们认清了现实,学姊那模样,会成为我们以后的「常态」。
况且,我们前一秒还在抗拒着的所有凌辱,下一秒却都发生在梦梦学姊身上,而且还要更加剧烈……
我们光是脚底沾到男人们污浊的精液,就恶心到头皮发麻,学姊却是被淋满全身各处;我们冒着被助教发现的风险避开不去舔舐的残余精液,学姊却要把男人的宝贝含入嘴里套弄到直接被射在里面为止;我们看到助教伸过来的脚都会反射性地躲避不愿亲吻下去,学姊却得顺服地将每根脚趾全方位亲吻舔拭还吸吮过一遍;我们不愿当着助教们的面屈辱地去吮吸学姊的乳汁,学姊却不知得用那对乳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个个都还无情地摧残学姊那娇嫩到我们轻轻碰触都会像触电般不禁一震的乳头…
看着被这样摧残至今的学姊,让我们不再怀疑她为什么会有那么混浊无主的眼神,甚至意识到她其实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们面前维持开朗、聪慧、可靠,又有一点调皮的形象。
(未来的我们,也会变成这样吗?)
这种想法不停地冲击着我内心脆弱之处,我无法想象、更不愿面对自己的眼神变得像梦梦学姐刚才那样,这之间是要历经多少苦难摧残?这之后还有多长的绝望日子要过?一想到这,在幼奴期间时常会突然想起又强迫自己渐渐淡忘的,对未来的绝望感,再次油然而生。
这一次,却没有学姊来安慰我们了……今后,我们脱离这学园生活最「欢乐」的幼奴阶段后,也没有人会来安慰我们了……
从现在起,我们除了互相拥抱哭泣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
不知哭了多久,我们也终于哭累了。今天从考试到评鉴,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凌辱及高潮的身体,实际上也早已疲惫到彷佛一闭上眼睛就会陷入昏睡。
然而,我们躺在床上听着那熟悉的摇篮曲同时,学姊本人却还在隔壁房间被众多男人们凌辱,偶尔传来的男人们的嘲笑及学姊不清楚的呻吟声交杂一块,让我们摀住耳朵仍觉得那声音就在耳旁不停缭绕,而担心助教们随时会闯进房间对我们不利,更让我们怀着不安的心辗转难眠。
况且,除了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们也还没回来,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过那一番羞辱后,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崩溃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与生人接触,却要被这样经过一轮又一轮的鉴定…从第一关鉴定之前就跟她分开,不知道鉴定后的她会不会像昨晚被迫目击学姊遭凌辱时那样失了神,不知道就这情况下回来后看到学姊再次受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们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们对学姊的凌辱能尽快结东,今天的一切恶梦能赶快过去……不过,今天的结束,也将意味着更恐怖的明天即将开始……
事实上,在我们进房间后没多久,那些助教们就在学姊的灵蛇钻奉仕结东后,心灵与性欲均得到最大的满足后,就在耻笑与羞辱学姊的说笑声中离去,这让在内隔间听着外面动静的我们都稍微松了一口气,期许着待会学姊休息片刻后,至少可以进来跟我们道声晚安……
不过,当我们还怀着这微薄的期望,等待学姊从刚才被过度摧残的状态恢复之前,就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陌生男人像是在我们房间外兴奋的叫喊声:「这里、这里!这边空着没人用呢!」随后又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就算没有看到,光是听那些登门踏户的脚步声,也能推估进来的这一批人数至少有三人以上,他们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走进了房间,还没休息够的梦梦学姊,又得迎来新一轮的被人使用与蹂躏。
梦梦学姐这一整晚至今,就是这样度过的。那些助教们并没有长达数小时的持久战力,但在人数上比女奴们多上数十倍,导致他们能够以车轮战的方式轮流上阵,而学姊们每结束一轮的侵犯后,几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继续被新来的生力军攻占。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漫长黑夜,不知何时会被操坏的身体,近乎绝望的淫欲生活,才是这所学园内所有女奴们的日常写照。
刚才还有片刻休息的梦梦学姐,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有些时候是前人还没离开,后面的人就等不及地上门跃跃欲试,或是走了一群人后还会留下一两位流连忘返的助教,霸占着她直到来了一群人接续为止,甚至有时助教们离开前还会随手拿出一旁学姊为我们准备的小玩具,留在学姊的体内,代替着他们继续让学姊的身体在「最佳状态」保持暖机,导致学姊几乎没有休息的机会。
我们躺在床上,不停听着隔壁传来的各种声响,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女人呻吟、浪叫、悲鸣声,男人辱骂、耻笑、兽喘声,全部交织成一块,我们光凭声音,无法推断学姊此时受到怎样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经数不清侵门踏户、前来羞辱学姊的有多少位男人了,随着时间慢慢推进,这场淫戏彷佛是要延续到黎明破晓方才结束。
不过,那毕竟只是我们因害怕及难过之下,感觉度秒如年的时间膨胀,实际上我们回到宿舍也还不到一个小时,门外就传出异状…
在男人们一阵哄叫声后,外面就突然变得 静默许多,久久无法入眠的我们,更是被刚才的骚动吓得睡意尽消,不清楚外面发生什么事,想下床偷看一眼又胆怯不敢行动的我们,被忽然跑进来的人影吓到差点叫出声来。
「晴晴、莉莉?」萱萱的声音夹带着明显的哭腔,漆黑的房间只看得见人影轮廓,但已能从身高、体型辨别出,走进来的是萱萱、小乳头、小芬三人。
她们也结束了所有的鉴定回来了…
「太好了,妳们在这里,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她们回来,我跟晴晴虽然稍征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没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们结束了鉴定,那也意味着她们也在最后的用徒鉴定中,经历了如我们刚才被拘束在开脚台上,分别让三位看不到长相的鉴定师给…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处望去,虽然看不清她的脸部表情,不过从她瑟瑟颤抖的身影,也能轻易看出她此时内心的难过与痛苦。
接着,我们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我内心 挣扎着,像是想要找出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这一晚,在我们姊妹们彼此之间还能聚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在我们还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护下的最后这一晚,不该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然而,现在的状态,却是说什么都不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件有半点 回忆起来的价值,甚至没有半点值得一提之处,只求能快点忘记,又有谁会主动提起、将难以愈合的伤痕撕裂更严重呢?
况且,原本最懂得安慰我们的梦梦学姊,如今却在我们外面的房间正被蹂躏、凌辱着,我们这一阵沉默下,她被侵犯所产生的声息又源源不断地传来,让我们本来就沉默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雪上加霜。
…
后到的三人,也已相继爬上床铺,小芬就刚好睡我旁边,不过她却是转过头去,自始至终都背向着我而只向着小乳头,这并不全然因为刚才鉴定时我跟晴晴没等她们,更多的原因还要归咎于那一晚我在夜里偷偷自慰被她发现…她虽然没有说出来而闷在心里,但自从那次之后,她好像有意无意都会像这样回避我的眼神,我好怕被她误会成我是那样「乐在其中」的女生,但如果自己率先开口却又像是急着澄清反倒更加可疑,况且从那次之后至今,也几乎没有机会让我可以私下向她解释。
不过,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左右为难,刚接受身体鉴定摧残遍了的我们,无论是小芬或者是我,都暂无余力去在意我那一晚的偷偷自慰,但是错过今晚,万一明天又来不及解释清楚就分到 不同寝室的话,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可能就会被她误以为是「喜欢偷偷自慰」的那种女生,尤其对于小芬这种怕生的女孩,总会把心事藏在内心深处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话,这恐怕会在我跟她之间的心中留下疙瘩…
或许在他人眼里有点可笑,此时此刻的我,就算被误会了又如何?就算现在向小芬说明、澄清,她了解了之后又能如何?早晚有一天,我、还有她、还有所有的姊妹、同学们,大家也会变成我现在极欲潎清的那种模样,也会像现在正在外面受凌辱的学姊,明明是被极端羞辱与糟塌,发出的却是痛喊夹杂欢愉呻吟的淫荡模样;明明是被卖去当性奴,却能屈就满足于有个好主人微薄幸福的卑贱模样…
或许,我并不是想跟小芬解释;或许,我想说服的只是自己的内心。因为破处之夜那一晚,我不小心在被陌生男人侵犯时,「享受」了高潮,从此班上有一票同学都会私下对我指指点点,所以更让我无法忍受自己在身边姊妹们的心目中也变成那样……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在这所学校,这五周之内,我们又已经变成怎样了?最初搜身被命令脱光衣服时又羞又怕得半死,现在却早已习惯了这样整天在别人面前全裸的生活;当初被强迫献身于男人时羞耻地恨不得一头撞向墙壁,现在却把那对于女性极大屈辱的行为,用「鉴定」这更贬低的说法去解释;当初我因为被侵犯还会高潮到昏过去而遭受鄙夷,但是现在,光是跟我同一批、一起接受用途鉴定的那些女孩们,包括晴晴在内,都不只高潮过一次以上的…
坦白讲,现在的她们,早已没有嘲笑、鄙视我的资格,之所以还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也只是因为这样能让她们觉得自己还没那么卑微低贱、还能让她们认为,至少她们还不是被踩在最底层…
所以,晴晴就决计不可能因此嘲笑或瞧不起我,因为她知道我跟她一样,跟大家都一样,唯一的 不同是我当初选到的「 老公」对我很温柔,会被她偶尔拿来糗我一下,但决不会恶意攻击我,甚至还会替我挡在身前为我承受羞辱。
小芬…也不会因为这样就看不起我吧…她现在刻意避开我的视线,只是因为尴尬,而她最不擅长处理这种尴尬,才会害怕面对我…而如果她真的把我当成是喜欢偷偷自慰的女孩的话……
我心中一阵酸楚,但也得到了一个合适的答案:「我也毫无办法去否认这一个已成既定的事实」……
……
在纠结着该不该跟小芬解释及豁然开朗后,我也不知在何时沉沉睡去。
辛苦、疲累又耻辱的这一天,看似就要这样结束了…或许明天一早,学姊又会像以往一样,隐藏自己的所有委屈、假装没事一般地,用每天早上那属于学校里的性奴们独有的,用舌头舔我们脚底板的方式,叫我们起床吧…
所以,当我再次感觉到从脚底传来,那熟悉的搔痒感时,就算还没睁开双眼也知道是学姊的舌头正在我脚下滑动,也不再犯下当初时常会反射性蹬脚却踹在学姊脸上的无心之过,而是直接坐起身子,双眼迷蒙地睁开,打算迎来这「全新」的一天…
「莉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妳了?」学姊刻意压低音量说着,此时我也才发现目前天色犹暗,离天亮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其他女孩们也还在沉睡着…
学姊舔舐着我的脚底,也并不是要叫我起床,而是在帮我清洁前脚掌部位。
我跟晴晴在进房时的舔脚清洁,刻意不舔前脚掌与脚趾缝这件事,学姊果然知情…不,不仅如此,她恐怕还是因为怕我们穿帮,才会故意忍不住高潮,换取助教们转移注意力,我们才能逃过那一劫。
「学姊,那里……」我原本还想说那地方脏,那地方还有鉴定师残留干涸的精液,但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停住。学姐还怕什么呢?精液?脚趾垢?我们刚才抗拒不愿舔的所有肮脏东西,学姐早已在我们面前演示过、舔过无数遍了…
学姐柔声唤我躺回床上后,她又继续为我舔着脚趾缝处。以往不情愿让视线多停顿一秒在这 画面,总会尴尬地别过脸的我,此时此刻,却偷偷地瞄着学姐,看她细心地替我舔去脚底的脏污,温柔地把我的脚底、脚趾等处都清洁干净,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从动作来说,她不但没有半点的抗拒排斥,甚至是很「主动」地为我们做这件脏活,这跟她为助教们舔脚底、吸吮脚趾时的「顺服」感觉截然 不同;如果奉仕助教时是女奴的「奴役」展现,此时服务我们就是母性的「慈爱」展现了。
面对这种「慈爱」多半时候的我们都是尴尬、回避,甚至难以忍受,不过,经过这五周的「适应」,我们也不再如当初那么抗拒,甚至当我们即将脱离学姊的保护伞,正式独立面对一切侵犯与凌辱之前,我反而会想设身处地,思考着如果我是梦梦学姐,做着这样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心情?又是怎么样的训练,才让我们会在接下来这短短一年内,变得这么「卑微」,还能对刚认识没多久,毫无血缘关系的学妹们视如己出般做出许多牺牲奉献。
然后,我才想到,梦梦学姊其实常常都会跟我们聊起她这一年的辛酸史,但是多半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心情听进去,总觉得那是离我们还很遥远的将来,光是幼奴课程那一点点羞辱就已经快压得我们喘不过气,回到宿舍后只想放松地享受姊妹之间彼此陪伴、互吐苦水的休闲,连作业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完成,像极了贪图玩乐、还不懂得思索未来的小学生。而现在回想起来,竟对于当时没有好好「学习」而感到有些后悔。
所谓的幼奴阶段,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很诡异的状态,我们还不被当作是「奴」,但也已经不被当成「人」的过度状态。而我们在这段期间,身心也渐渐成熟到足以面对今天这一连串羞辱与考验,虽然仍有数次的内心崩溃瓦解,也数次泪崩哭倒在地,但到最后还是主动地完成所有的考试、鉴定,甚至力求表现,这是刚入学被动地服从每一个指令时的我们无法想象的,而会开始为将来的性奴生涯烦恼、沉思,也是我们 蜕变成奴,心态转变上的重要转折点。
除了心态上,我们的肉体,我们自己的身体,也在这段期间起了不少变化,其他姊妹们的胸部,虽然没有我跟晴晴那么明显,也都在每天晨洗时的胸部按摩与药膏催化下渐渐丰满;每周固定整理仪容的「剃毛」,让我们下体遮羞的耻毛,长度不再超过半个指节,无法实际观察到变化,但是每当抚摸那些新长出来的仅数毫米的短毛,似乎也渐渐不再像当初那么刺手,这也是毛物柔软精渐渐起到改造毛囊的功效;每天的浣肠不但让体内的废物每天一早都能顺利排尽,也改变了原本的如厕作息,相较于仍会时常憋尿到失禁的小便,我们却从来没有二号的便意过;而身为女奴最重要的身体部位:性器,虽然一直没有被使用,但是在经过这几周的开发,还有膣屄清洁剂中其他成分的催熟下,我们的下体其实已比第一次破处时还要适合被使用了,不但越来越 容易受到羞耻挑动而分泌淫水,甚至在被侵犯也能连连性高潮,对于多数破处之夜没有半点欢愉的女孩来说,这样的变化,更加凸显身体正「诚实」地朝着性奴转变。
而我们的幼奴阶段过程中,「直属学姊」的存在也变得至关重要,她不但得照顾我们、安抚我们的心灵,同时温和渐进地引导我们成为性奴,教会我们许多课堂上难以管控,但却是女奴们都该有的,私底下的「言行举止」,也让我们习惯于女奴的起居生活。
另外,学姊们对我们也还有一些「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比方说,她舔着我们的脚底时会偷偷用药膏替我们去除脚底过度增生的角质,让我们的脚底更加光滑、柔软与诱人。而她照料着我们的起居时,也肩负着监督我们学习的责任,并且做为直属学姊的使命,她除了向助教们报告我们的成长与学习状况外,还必须想方设法「提拔」我们,让我们在全年级三百多位新生之中脱颖而出,让助教们留下一点印象,或是让我们能受到关注,拉抬我们的「人气」。
在校园里,「高人气」的女奴,除了受欢迎 之外,在学习、生活上,同样也可获得更多的资源,其他姑且不说,要成为特殊班级的女奴,若没有达到某程度的受欢迎是绝不可能的。而且越是没有人气的女奴,缺少表现机会,也越是不 容易受到顾客们关注,也越 容易被淘汰。具有一定热度的女奴,就算无法像安安学姊直接被下单,但是就算站上拍卖会的展示台上,梦梦学姊自己也有成功被拍卖的自信。
所以,让我们变得有人气,应该是为了我们好……吧?这问题的答案,恐怕连学姊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让强迫孩子自幼学习一堆才艺,虽说是为了他的将来,但同时也是扼杀他们本应无忧无虑的童年…
对于学姊们来说,把我们推销出去,虽然是为我们性奴的将来做打算,但同时也在扼杀我们每天回到宿舍还能保持的一点清纯……
「喂!这间的贱奴是死到哪去了?」门外又传来男人的喊叫声,不只是我,就连梦梦学姊也吓了一跳,停止了舔脚动作。
又有助教来光顾梦梦学姊了。
梦梦学姊保持着原本的跪姿,爬出内隔间,我也摀住耳朵,实在不愿去听到门外梦梦学姊被使用的呻吟或惨叫声。
不过,这次却与先前有些 不同。
「贱奴梦梦,向舍监大人请安。」梦梦学姊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声音,就算看不到,但是已经习惯性奴请安方式的我,也知道学姊此时的沉寂,是正在用自己的嘴唇去亲吻着助教的脚趾。
「放心吧!我不是要来肏妳这块老肉的,去叫妳们家的幼奴晴晴出来!」男人的声音传来,让我内心又是一惊。晴晴?舍监要找晴晴?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误要受罚吗?
「回舍监,幼奴晴晴……已经…过就寝时间了……」梦梦学姊的声音传来,声音比刚才小声许多,也不安许多。
「那好,我只是来通知妳们一声,妳家的幼奴晴晴被我选上了,让她准备明天让哥爽快一下,懂了吗?」
「啊……」学姊的惊呼声传来。
「回答?」
「是……贱奴明白……贱奴会把她…把幼奴晴晴……调整好……最佳状态……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给舍监大人…用以感谢您对她的……恩赐……」梦梦学姊尝试压低声音不让内隔间的我们听到,不过要答复舍监又怎能轻声细语?结果,她不安的话语,仍然字句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助教得到学姊的这番答复后满意地离去,但我原本就还没从今天一整天的凌辱中平复的心情,此时却又掀起更巨大的惊滔骇浪。从舍监与学姊的交谈,就算没有明指,但是也不难推测出这段对话的内容:(舍监看上了晴晴,打算在她脱离幼奴时,使用、侵犯她了!)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猜测中发现破绽,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舍监嫌弃学姊老,就表示心中所向的是更加幼嫩的鲜肉,我们这些还没被过度使用的美肉……
而且,除了舍监说是要让他爽快一下,学姊也说会把晴晴呈给…
(!!!)刚开始,听到助教们跑来说要见晴晴,整颗心还挂在晴晴那边悬着,事后回想着助教与学姊间的对话内容,原本就已经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
望着在我身旁,仍在熟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坏了。虽然我跟她接受了同样的考试与鉴定,但是鉴定过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还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鉴定就有一位鉴定师耐久力惊人,几乎让晴晴在短短的期间内高潮了两、三次而毫无休息,也让她的用途鉴定比我早开始却又晚结束。
结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时候,外面却已经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许这对于即将迈入性奴的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过于特别之处,或许会像今天的用途鉴定,她也只会比我们早几分钟被使用而已……但是,当助教前来指名使用晴晴时,也正式宣告她即将面对逃不过的 命运,她已经早我们一步结束幼奴阶段了。
另一方面,刚才那一段简短的对话,让我忽然有好多话想问梦梦学姐,让我内心忽然多出许多疑惑,让我不得不胡思乱想起来……
只要学姊进来,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开口问她,我一定会趁着其他姊妹们,尤其是晴晴,都熟睡的时后问她。晴晴被助教点名要被使用,我们都无能为力,不过学姊刚才的对话,却好像是被选上是备感荣幸之事;不仅如此,助教刚才也像是前来报喜一般「恭贺」学姊有一位幼奴被选中了。而最引我遐思的,还是学姊那句刻意压低音量,所说的那段话,她像是做了错事一样怕被我们听见,如果只是助教乱选点中的话,学姊应该不会这么「心虚」。
(或许……只是被逼迫这么回答的…会压低声音,是怕吵到我们,吵到熟睡的晴晴……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她有个好眠吧……)我内心产生了这样的理由,其实也能合理解释刚才那番对话让我耿耿于怀的疑点,现在只要学姊走进内隔间,在我问她时她能说出类似的答案,我悬着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许多……
不过,学姊一直没有再走进来,也让我的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无法克制地往负面方向去思考。
当然,我绝不会认为是学姊「 背叛」了我们,她一心一意都在为我们好。只不过,对于还没适应性奴生活的我们,让我们早日成为能独当一面的性奴,也是对我们好的一种方式。像是我们的作业,她都会严厉督促我们扎实完成;像是我们的丰胸按摩或晨洗清洁,她也从不混水摸鱼,一定要确实地在我们胸部按摩足够时间、用手指滑移过我们体内体外所有部位彻底清洁。
当然,我内心清楚,学姊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像刚才她也是知道我们不愿意去舔脚趾还有脚趾上的精液,甚至冒着被责难的风险让自己高潮转移助教们的注意力,除此 之外,代替晴晴说谎所受的「制裁」,让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躏以偿还自己身价贬值,对客人或学校所造成的损失。这样舍己为我们的学姊,就算真的是她把我们呈给助教,也一定是被迫这么做的。不过,学姊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究竟是要以多么矛盾的心态面对我们?如果不解开这疑惑,知道这一切的我又要怎么面对学姊?怎么面对其他姊妹跟晴晴?
学姊仍然没有再进来过,而我最后也只能抱着这种不安与疑惑,辗转了好一会后才终于缓缓回到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