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官也问了他们,他们不说。但是应该是那历年来被盗的金银珠宝之类的吧?”吴山远也是老狐狸,既然对方都不说,却这样对楚忆雪说出来,想必是想楚忆雪主动交待。
楚忆雪怎么可能交待?那些被偷的人绝对不是善类,件件都是珍宝。而且更重要的是,浦青县可没有这么多的珠宝可偷。
“没有,我觉得他们的意思,应该是指我提前买下店铺。又或者是我卖的菜,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把生意全揽到我家来。”楚忆雪直接否认,看吴山远这个样子,对这些东西太过用心。难道也有他被偷的吗?
确实有可能,吴远山是县令。而且又在京城为官多年,调到这边隅小县,挺让人不解。
“也是,你凭卖菜打猎就赚成千上万两。怎么可能冒险去拿他们的东西,差点丧了命。”吴山远看着滴水不漏的楚忆雪,于是不再多问。
“那楚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店铺塌成那个样子,连新建都无法。只得自认倒霉,另寻铺子,继续种菜卖菜。我没有多大的志向,赚点小钱,再帮帮村子里的人。这次他们为了我,冒着被杀的风险与番人搏斗,让我很感动。”
楚忆雪几句平淡地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有着泰山一般的重量。
吴远山对她表示倾佩,随后闲聊几句。 便亲自送目楚忆雪,楚云安以及黎宗渊离开了官府。
出去后,他们三人走在街上。
楚忆雪始终蹙着眉头,连连感叹,道:“奇怪,真奇怪!”
“怎么了?小妹,发生什么事情让你感觉到奇怪?是吴县吗?”楚云安离她有些近,听得特别仔细。
“嗯,他表现得出乎我的意料,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这一种。”
“那哪里奇怪哩?”楚云安不懂就问,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你不觉吗?”楚忆雪反问他,“丁捕头两天头找到我,特意给我两天的时间。”
“你受伤了!给两天无可厚非。”
“受伤了就可以不接受官府的询问吗?”
楚忆雪这话倒让楚云安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是哦!确实挺奇怪的,为什么要给你两天?你只是手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