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花园。
忽然,有位大美女匆匆走来,乔元顿时两眼放亮:「孜蕾姐」。
「蓉姨」。
吕孜蕾先跟王希蓉打了个招呼。
王希蓉早知吕孜蕾跟乔元有那种关係,很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小蕾,你和
阿元聊,我去看看阿灿的药汤熬好了没有」。
待王希蓉离去,吕孜蕾立刻焦急问:「你 妈妈对我印象怎样,她知道我和你
的关係了吗」。
乔元勐点头:「我 妈妈说,你做我的大老婆最合适了」。
吕孜蕾咯咯娇笑,自然不全信乔元的话:「去你的,你正经点」。
乔元笑嘻嘻道:「现在除了胡阿姨 之外,都知道你和我的关係了,连利叔叔
都知道,胡阿姨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吕孜蕾可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她心知有些困难总要面对,有些坎儿总要迈过
,所以她很平静:「那就等你丈母娘知道我和你的关係后,看她怎么说,这叫做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很深奥啊」。
乔元歎了歎,色迷迷道:「今晚孜蕾姐就这裡住下,我要和你 爱爱」。
吕孜蕾上前一步,单臂搭在乔元的瘦肩,小小地撒了个娇:「不行,公司明
天有很多事情,不能在这裡过夜,等会我就和思嘉她们一起走」。
乔元听出了苗头:「那现在就做」。
吕孜蕾羞涩道:「在哪做」。
乔元环顾四周,一看大石头,不禁兴奋:「我们到大石头后面」。
吕孜蕾居然同意,大石头后是一片草地,穿高跟鞋不方便,吕孜蕾骚骚的脱
掉高跟鞋拎在手裡,这是她的标配动作,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吕孜蕾觉
得腿累了,她就会立刻脱掉高跟鞋,把鞋子拎在手上,有时候,哪怕在餐厅,在
购物中心,甚至在街上,她都敢拎着鞋,光着脚丫子走路,一点都不斯文。
乔元最爱的就是吕孜蕾的随性,这很对乔元脾气,不过,两人到了大石头后
面,就为是否全脱光光起了争执,乔元当然想脱光光,妖精打架就是不穿衣服的。
而吕孜蕾不愿意脱光光,她只想脱掉裙子,露出白白屁股,保留着上衣。
乔元拗不过,心中冷笑,先应承下来。
吕孜蕾娇羞,双手扶住大石头,噘起翘臀, 月色下,那翘臀又白又圆,比月
亮还圆。
大水管温柔插入,一开始还蛮 浪漫的,可连续抽插了两分钟后,乔元奸笑着
要求吕孜蕾脱光光。
这时候就由不得吕孜蕾了,她想不答应都不行,那大傢伙停在阴道一动不动
的感觉,比杀了她吕孜蕾还难受。
「至少留着文胸嘛」。
吕孜蕾扭着腰儿,娇羞地看着自己的两隻极美大奶暴露在 月色下,乔元一手
一个,用力揉捏:「文胸是什么东东」。
「就是乳罩啊」。
吕孜蕾后挺摩擦大水管,阴道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乔元勐地收束
小腹,犀利抽插:「你说乳罩和奶罩不就行了,还文胸,文你个头,想在乔大屌
面前装斯文吗,我操死你,让我追了你这么久,天天想操你操不到,现在还不是
给我操」。
吕孜蕾被羞辱,不仅被乔元言语羞辱,交媾的姿势也很像狗交,就像在草地
上进行交配的野狗。
吕孜蕾无奈呻吟:「 啊啊啊,好你个乔大屌,敢欺负我,我……」。
乔元乐开了怀,他越抽越爽,越抽越快:「你能怎样,你的处女给我破了,
我是你 老公,你现在离不开我的大屌,一天都想着我操你,还不乖乖听我话,以
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许反对,明白吗」。
吕孜蕾这下终于明白了,身后这位冤家得罪不起,浑身电流肆虐着,她痛苦
呻吟:「喔,乔元,算你狠,喔……」。
乔元好不得意,命令道:「屁股再噘高点」。
吕孜蕾有点恼火:「已经噘很高了,是你个子矮」。
这话很伤乔元的自尊,他怒不可遏,大水管发疯般摩擦水润润的阴道:「等
我长高点,我的屌更大更长,你怕不怕」。
吕孜蕾浪笑:「啊,我不怕,我喜欢」。
乔元讥讽道:「看来孜蕾姐比她们三个还要骚,她们是小骚货,孜蕾姐是大
骚货」。
哪知吕孜蕾一点都不生气,她摇动美臀,后挺得厉害:「 啊啊啊,我就是大
骚货,你喜欢不喜欢」。
极度舒服中的乔元忘情低吼:「喜欢,我喜欢大骚货,胡阿姨就是大骚货」。
吕孜蕾深处迷离状态,听乔元这么一说,她亢奋回应:「那你去操胡阿姨啊
,她是你岳母,你把她操舒服了,她就不敢反对你娶我了」。
话音未落,从大石头上飘落 一个人影:「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对姦夫淫妇
想什么阴谋」。
「胡阿姨」。
乔元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胡媚娴的轻功如此了得,什么时候来了,他乔元竟
然没丝毫察觉,仓促之下,也不想拔出大水管,就这么傻愣愣地抱住吕孜蕾的屁
股,姿势没变,就是停止了抽插。
那吕孜蕾却很坦然,大奶子裸露着,她也不遮挡,娇柔喊:「啊,媚娴姐像
仙女下凡」。
说到拍马屁的功夫,吕孜蕾远不及乔元,这句马屁没拍中,此时的胡媚娴心
怀强烈嫉妒,和乔元发生关係后,她的情慾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每天都必须
行房,尤其是月圆之夜,她情动如海,慾火难以克制。
昨 夜月圆,胡媚娴人在大使馆,无法和乔元交媾。
今晚月圆,胡媚娴誓要得到满足,因此到处寻找乔元,却意外发现乔元和吕
孜蕾在大石头后交合,胡媚娴还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真是又气又酸。
平日裡,胡媚娴对吕孜蕾算是和蔼可亲,视她如女儿,这会酸妒交加,面子
都不给:「你们两个苟且就算了,还算计我,你们还有没有廉耻心」。
吕孜蕾顾不上拔出大水管,她赶紧道歉:「媚娴姐,对不起,我没那意思,
没敢算计你,刚才就随口说说,其实,你好多年没跟利叔叔过夫妻生活了,我是
为你着想嘛」。
乔元故意挑事:「胡阿姨你说错话了,现在是晚上,不是大白天,光天化日
之下不敢阴毛你」。
胡媚娴勃然大怒:「晚上也不许阴谋我,你说什么阴毛」。
吕孜蕾咯咯娇笑,用手肘推了乔元一下,怪他嘴贱。
乔元赶紧轻轻地打了自己的耳光:「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咬字不清楚,应
该是阴谋,不是阴毛,呃,我没有阴谋胡阿姨,也没有阴毛胡阿姨,我掌嘴,我
掌嘴」。
胡媚娴瞧出被乔元消遣了,恨得她咬牙切齿,把怒火发洩到吕孜蕾身上:「
想不到你们竟然勾搭上了,我说孜蕾,我介绍这么多优秀男人给你,你都不要,
你就喜欢他,他有哪点好」。
吕孜蕾忽觉阴道的巨物在乱顶,芳心一荡,柔柔道:「阿元也优秀的」。
胡媚娴气得跺脚:「他是君竹的未婚夫」。
吕孜蕾眼珠一转,小声道:「既然他是君竹的未婚夫,媚娴姐为什么又同意
君兰和君芙跟他呢」。
胡媚娴怒斥:「你还顶嘴」。
吕孜蕾可不是郝思嘉之流,她心一横,佯装可怜:「媚娴姐,我们都这样子
了,你让我怎么办,我的处女给他拿走了,我找谁赔,我没有 妈妈,你以前当我
是你的女儿看待,亲女儿你就关照,我就不关心」。
这话犀利,胡媚娴一听,顿时哑口无言。
乔元暗讚 女神能说会道,见胡媚娴欲言又止,乔元讪笑道:「胡阿姨,有话
好好说」。
胡媚娴正好撒气:「闭嘴,你这个小淫虫」。
吕孜蕾扭头看向乔元,屁股轻扭:「是大淫虫」。
乔元咧着嘴傻笑,不管什么大淫虫,小淫虫,他全都认了。
正僵持着,忽然有零碎脚步声由远而近:「 妈妈,你见阿元了吗,到处找不
到他」。
乔元立马听出那是利君芙的声音,她没看见乔元和吕孜蕾,只看见胡媚娴,
所以才这么问。
胡媚娴气鼓鼓道:「找他干嘛,以后不要找他」。
利君芙大吃了一惊,感觉不对劲:「怎么啦,不找他,以后我的尾巴就掉不
了,我的个子也长不高,尾巴掉不了就算了,我可不愿做小矮人」。
「 妈妈不喜欢他」。
胡媚娴狠狠瞪了一眼乔元。
利君芙心觉蹊跷,很狡猾地敷衍母亲:「 妈妈怎么突然不喜欢他了,他是不
是惹 妈妈生气了,这样好不,等我尾巴掉了,等我长到跟姐姐那么高了,我就甩
掉他,哼,看他敢惹 妈妈生气」。
吕孜蕾拚命掩嘴不笑出来,胡媚娴也听出小女儿的狡诈,一时间,又好气又
好笑。
乔元瞅准机会,索性把事儿挑明,他扬声喊:「光天化日之下,利君芙竟然
算计我,好可怕,好可怕」。
「阿元」。
利君芙欢喜尖叫,三两步就跑到大石头后,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哎呀,
孜蕾姐,阿元,你们在玩什么」。
吕孜蕾哭笑不得,全身尽裸不说,姿势还很淫荡,情急之下,她对利君芙勐
使乞求眼色。
乔元则依然抱住吕孜蕾,大水管依然深插在吕孜蕾的肉穴中,场面本来很尴
尬,只是利君芙这么一问,问得好好笑,于是,乔元促狭回答:「我们……我们
在玩躲猫猫游戏」。
「玩躲猫猫游戏,干嘛不穿衣服」。
利君芙调皮娇笑,有意帮吕孜蕾开脱,她们利家三姐妹早和吕孜蕾一起跟乔
元玩过群p淫乱,所以并不在意吕孜蕾偷情,利君芙不笨,多半猜出乔元和吕孜
蕾偷情时被母亲发现,所以母亲才生气。
乔元笑嘻嘻道:「就是……就是玩不穿衣的躲猫猫游戏」。
胡媚娴何等老练,左看看,右看看,见女儿不仅不生气,还跟乔元,吕孜蕾
眉来眼去,心知小女儿早知道乔元和吕孜蕾的关係,她恼怒乔元风流好色,却也
无可奈何,手一指,骂了出口:「君芙你看,被我发现他们在玩流氓游戏了,这
乔元就一直插着,不肯拔出来,当我不存在似的,你说他噁心不噁心」。
利君芙勐点头:「好噁心」。
乔元诡辩:「不是不肯拔出来,它害怕胡阿姨,躲到孜蕾姐下面去了」。
「咯咯」。
利君芙捧腹大笑:「妈,你说不过他,他脸皮比树皮还厚,他就是一个小淫
虫」。
胡媚娴气鼓鼓道:「是大淫虫」。
吕孜蕾和利君芙听了,都点头称是。
乔元察言观色,见胡媚娴没这么生气了,他柔声暗示:「胡阿姨,要不,等
会我给你按摩按摩脚脖子,你消消气」。
「咳咳」。
胡媚娴连咳了两声,乔元的话正中胡媚娴下怀,她琢磨着等单独相处时,再
好好教训这风流小淫虫也不迟,这会就顺势下台:「看你态度蛮诚恳的,我给你
认错的机会,等会去我房间」。
说完,紧身衣裡的大肥臀一扭,悻悻离去,走了几步,见小女儿还不走,她
回头怒道:「君芙,你还站着干嘛」。
利君芙朝吕孜蕾和乔元吐了吐小舌头,赶紧跟母亲离开。
「大淫虫」。
吕孜蕾娇娆扭动圆臀,刚才在那紧张的状况下,大水管一直碾磨着吕孜蕾的
子宫,舒服得她好想叫,但又不敢在胡媚娴面前叫,如今胡媚娴走了,吕孜蕾心
头一鬆,快感奔腾,她忍不住剧烈后挺屁股。
乔元犀利迎合,小腹勐烈撞击雪白屁股:「说我是大淫虫,孜蕾姐就是大淫
妇」。
吕孜蕾扣住乔元的胳膊,圆臀翻飞,哆嗦着娇吟:「 啊啊啊,要来了,我要
来了……」※※※处理完手头的诸多事务,利兆麟离开书房,夜已深,四周静悄
悄的,他径直来到小偏房看望养伤的利灿,他似乎已睡着。
冼曼丽正在软椅上涂抹脚趾甲,她刚沐浴完毕,髮梢犹湿,身上就围着白色
毛巾,性感诱惑,利兆麟一走入偏房,就被冼曼丽深深吸引。
冼曼丽早察觉利兆麟进了房间,她故意漫不经心涂脚趾甲,白毛巾下,那片
蓬鬆的毛毛全让利兆麟看见,冼曼丽浑身火烫,肉穴温润,很想交媾。
「孜蕾,思嘉她们走了啊」。
利兆麟慢慢走近冼曼丽,目光火辣,居高临下欣赏冼曼丽的雪白胸脯,锁骨
很圆润,销魂如斯,那微翘的樱唇饱满湿润,似乎刚舔过,冼曼丽当然很迷人。
利兆麟对冼曼丽有很深的迷恋,以前就喜欢这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他知道
冼曼丽属于轻佻女人,但他毅然让冼曼丽做他的儿媳,目的就是能勾引她。
利兆麟遂了愿,把冼曼丽勾引到手,他享受乱伦的刺激,他知道冼曼丽也享
受这种刺激,没有道德束缚,性爱更奔放 自由。
「刚走,爸也不出来他们打个招呼」。
冼曼丽抬头瞄了瞄利兆麟,也瞄了瞄利兆麟的短裤裤裆,那裡鼓作一团,彷
彿有一团火即将冲出来,冼曼丽轻易能感受到利兆麟雄厚的慾望。
自从跟利兆麟交媾后,冼曼丽就当自己是利兆麟女人,她的阴道在利兆麟面
前会随时发痒,只要利兆麟想要,冼曼丽就毫不保留奉献,她迷恋利兆麟身上那
股浓烈的男人气息。
利兆麟脱下短裤,露出坚挺的大阳物,很威武,力道强劲:「很多事情,电
话都不停,忙得要命」。
冼曼丽看着大阳物,本能地舔了舔饱满樱唇:「哼,找借口,你不好意思见
邱宜民」。
利兆麟刚想把大阳物递过去,听冼曼丽这么说,浓眉一挑:「我有什么不好
意思见他」。
冼曼丽冷笑:「你干了思嘉,他有察觉」。
利兆麟有点尴尬,讪笑道:「邱宜民没证据,他只是乱猜,除非你多嘴」。
冼曼丽娇嗔:「关我什么事,我哪有多嘴」。
「你不是有三张嘴吗」。
利兆麟轻佻淫笑,将大阳具递到冼曼丽的唇边:「这两天你熬夜陪阿灿,有
点憔悴,得滋润滋润」。
闻着阳物上那独特的味儿,冼曼丽失去了理智,哪怕丈夫就在几米的距离,
她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大阳具,给了利兆麟一个媚眼:「你就不怕阿灿发现呀」。
利兆麟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利灿,轻鬆道:「他吃了药,应该睡得
很沉」。
冼曼丽眨眨大眼睛,好奇问:「你怎么肯定他吃了药」。
利兆麟得意道:「他如果没吃药,你哪有这么澹定」。
冼曼丽笑得很迷人, 小手温柔地套弄嘴边的大阳物,感受它的强悍和炙热,
光亮的龟头硕大黝黑,充血已经到了极致,冼曼丽情不自禁张大樱唇,温柔地含
入了大阳物,利兆麟深深喘息,快感如电,冼曼丽吮了几下,徐徐吞出,娇柔道
:「好粗,好硬,好烫嘴」。
利兆麟不希望冼曼丽停嘴,一刻都不想停,他将大阳物插入了冼曼丽的小嘴
,手抓冼曼丽的秀髮,粗腰徐徐挺动。
冼曼丽很配合地含住大阳物,香腮收缩,唇瓣收紧,口腔裡的小舌头盘旋挑
逗,快感一波接一波,利兆麟禁不住再次呻吟。
冼曼丽很陶醉,阳物摩擦口腔也能带来快感,她喜欢口交,喜欢阳物摩擦嗓
子的感觉,更喜欢阳物停留在嘴裡的充实感,彷彿满嘴的美食,吮吸美食所带来
的快感跟吮吸冰棒的快感是相同的,越吮吸越有味,越吮吸越舒服。
忽然,冼曼丽一阵心跳,她眼角馀光捕捉到了男人的目光,那角度正好是利
灿的脸。
冼曼丽大吃一惊,她发现丈夫已醒来。
这是怎么回事,冼曼丽明明给丈夫吃了药,这种药安神利眠,冼曼丽甚至多
给了利灿一粒药,因为冼曼丽今晚想做爱,无论是和利兆麟还是乔元,冼曼丽都
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