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竹一愣,这才知道利灿之前有发烧,现已退烧。
房间似乎又响起了男欢女爱的声音,王希蓉嗔道:「兆麟,你们别弄得太大
声,万一给三个小的听见就不好了,我先去照顾利灿,曼丽睡了,我她替一下,
等会春萍再替我」。
门外的利君竹惊得勐眨大眼睛:「我的妈呀,蓉姨竟然任凭爸爸和朱阿姨做
爱,太匪夷所思了」。
卧室内,朱玫吃吃娇笑:「我不想喊的,你 老公太厉害了,他射了两次还要」。
利兆麟喊冤:「是小玫贪心,爽了三次还要」。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放荡之极。
门外的利君竹听了,也不禁脸烫。
王希蓉娇嗔:「好啦,好啦,我不想听了」。
不一会,王希蓉就走出了卧室,门儿依然虚掩,因为王希蓉知道等会再回来
时,朱玫和利兆麟还在交欢,虚掩着门,他们就不用中断交欢来开门,想得真够
细緻,可王希蓉没想到给利君竹偷窥的机会。
等王希蓉一下楼,利君竹就来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前,悄悄推开房门,瞪圆了
美丽的大眼睛,将她父亲和朱玫交媾的情景看在了眼里,看得她心如鹿撞,下体
湿痒。
王希蓉来到了楼下的一间客人房,这里临时当做病房,专门给利灿养伤,他
已无大碍,就是有点虚弱,好在他体质好,有野狐的血统,身体恢复得很快。
见到王希蓉前来,利灿有些激动:「蓉姨」。
王希蓉赶紧拿起乾毛巾,柔声道:「醒啦,我给你擦擦汗」。
说完,倾身过去,温柔地给利灿擦拭额头。
利灿蓦 地心跳加速,入眼是一条幽深的乳沟,乳肉白白嫩嫩,王希蓉身上是
一件很薄的低领小衫,这一倾身,几乎让利灿看见了一半大奶,那悬垂的晃荡,
隐约的凸点,无不强烈刺激利灿,他勐吞唾液,脑子缺氧:「谢谢,谢谢蓉姨」。
王希蓉一时不察,只顾着给利灿擦汗:「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这件事我全
知道了,你也不要怪曼丽,她是被龙申逼的,身不由己」。
利灿在微笑,目光呆滞,心脏彷彿随着王希蓉上衣里的滚动而跳动。
王希蓉擦着擦着,忽然警觉,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好想责骂利
灿,可近距离打量利灿,王希蓉被利灿俊朗的面庞,刚劲的浓眉吸引,女人天然
喜欢俊朗的男人。
利灿不但俊朗高大,气质不凡,而且是国外名牌大学的 毕业生,王希蓉一个
市井女人,哪见过如此高素质的男人,平时接触利灿深邃的目光,她都会心如鹿
撞,如今被利灿紧紧盯着,王希蓉好紧张,她早看出利灿喜欢她,朱玫又多次怂
恿,王希蓉不免心怀异样。
尤其擦到利灿的胸膛时,王希蓉心跳加剧,那是很男人的胸膛,健硕有型,
指尖不经意触到肌肤,王希蓉有点神不守舍,下体酥麻烫热,她意外没有遮住胸
部,让利灿的目光随意注视,她喜欢浑身酥麻麻的感觉,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
擦拭到了小腹,王希蓉有点犹豫,她对着利灿羞涩一笑,又继续擦拭,利灿
轻轻呼吸,眼神不羁:「蓉姨,你人漂亮,心地也好」。
王希蓉没有说话,抿着嘴儿笑,她这个样子令利灿魂飞魄散,他看出了暧昧,
于是大胆提出要求:「蓉姨,能不能帮我擦这里」。
王希蓉顺着利灿所指的地方,哪里能忍,娇嗔道:「你别太过份喔」。
不料利灿扯下了没有内裤的睡裤,直接露出高举硬挺的阳具,这阳具有点儿
怪异,龟头如鹰嘴般,煞是桀骜。
王希蓉大吃一惊,狠狠咬住了红唇。
利灿可怜兮兮乞求:「就擦一下」。
王希蓉气愤地扔掉毛巾,矗立着深呼吸。
利灿轻声道:「蓉姨,你别生气,我就要离开家去美国了,估计好长时间才
能回来」。
王希蓉本想斥责利灿,听利灿这么说,一颗心软了下去,再说了,利灿在养
伤。
想了想,王希蓉重新拿起毛巾,可目光所及,那鹰嘴般的怪物弹跳了一下,
王希蓉赶紧别过脸去。
利灿坏笑,柔声道:「我会很想蓉姨」。
王希蓉芳心一颤,娇嗔道:「家里的人都要想」。
利灿轻轻点头,说得很动情:「家人都会想,但我更想蓉姨,蓉姨,我喜欢
你」。
王希蓉芳心剧跳,佯装起生气:「你脑子烧坏啦,胡言乱语」。
「你看,见到你,它多硬」。
利灿也不含蓄了,直接在王希蓉面前撸动大阳具,他要去美国的,伤一好就
要走,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不希望留下遗憾。
王希蓉呼吸急促,她又不能这样离开,只好绷着脸警告:「我是给你擦汗,
你不要东想西想」。
利灿歎息着:「蓉姨,我有个梦想,能实现这个梦想,我就是死在美国也心
甘情愿了」。
王希蓉好奇问:「什么梦想」。
利灿阳光一笑:「我想和蓉姨做爱」。
王希蓉张大了嘴巴,怒气冲冲:「我说利灿,我看你发烧把脑子烧煳涂了」。
利灿摇头:「我脑子没煳涂,我退烧了,我再说一遍,我想和蓉姨做爱」。
王希蓉厉声道:「你再说,我就告诉你爸」。
利灿满脸不羁:「你告诉我爸我也不怕,阿元上了我老婆」。
「啊」。
王希蓉一声惊呼,其实她从儿子的嘴里,知道他上过冼曼丽,但王希蓉以为
乔元是偷偷上的,利灿并不知道,此时利灿爆出这事,王希蓉吓呆了。
利灿佯装愤怒:「蓉姨,我好惨,阿元竟然跟曼丽做那事」。
王希蓉焦灼不堪,试探问:「你,你有什么证据」。
利灿凄苦道:「曼丽都亲口承认了,我也有证据」。
说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把那次拍摄乔元和冼曼丽交欢的视频调出来,递
给了王希蓉:「蓉姨你看」。
王希蓉瞄了两眼,手机视频上果然是不堪入目的 画面,王希蓉那是又气又怕,
她气鼓鼓向利灿保证:「这个坏阿元,等他回来,我收拾他」。
利灿两眼望向天花板,难过道:「蓉姨再怎么收拾阿元,也改变不了他勾引
我老婆的事实」。
王希蓉紧张不已:「那你想怎样」。
利灿深情地注视王希蓉,声音极度温柔:「我就想和蓉姨做一次,算扯平」。
王希蓉怒斥:「你做梦」。
利灿心知王希蓉色厉内荏,他不羁道:「所以是我的梦想啊」。
轻轻一歎,利灿并不威胁王希蓉,而是用情打动:「蓉姨可以不答应,我也
不会强迫蓉姨,我想,我会带着遗憾死在美国,我不需要你们去美国看我,我也
不会回来了」。
王希蓉确实不是真生气,要是真生气,她早走了,何必跟利灿浪费口水,而
且利灿一直裸露着,那鹰嘴般的傢伙也一直高举着,委实惊人。
见利灿说得这么丧气,王希蓉一下子就心软了,毕竟是自己儿子做了错事,
她哪好意思对利灿严厉,语锋一转,王希蓉柔声道:「利灿,你别说这种话,什
么死不死的,你很有男人气概的」。
利灿用手掩脸,痛苦道:「我已经没有脸待在这家了,阿元上了他的大舅嫂」。
王希蓉一听,心里好难受:「利灿,对不起」。
利灿摇头:「嘴上说对不起没有用,只有蓉姨和我做爱一次,我就心满意足,
我高傲的内心才得到平衡,我才会恢复自信,我才会有资格面对家人」。
「利灿」。
王希蓉几乎欲哭。
利灿赶紧乞求:「蓉姨,求你了,我很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朱姐说你喜
欢我的」。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美脸一片酡红,赶紧否认:「她的话不能信」。
利灿耍起性子:「那蓉姨叫朱姐来,我当面问她」。
王希蓉结结巴巴道:「她,她睡着了」。
利灿越说越投入,越说越深情:「蓉姨,我做的梦是这样,我梦到和你一起
吃饭,跳舞,和你一起爬山,放风筝」。
王希蓉哪听过这种情话,芳心乱跳,忍住笑:「这些活动挺有趣,我可以答
应你」。
利灿两眼一亮,认真道:「蓉姨,不许反悔」。
王希蓉忙道:「说清楚点,我只答应和你吃饭,跳舞,爬山,放风筝」。
「这样就够了」。
利灿软软地歎息,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内心暗暗兴奋,他有十足自信,只要
王希蓉能和他利灿单独吃饭跳舞,他就能把王希蓉勾引到手,根本不需要爬山和
放风筝这么 浪漫。
王希蓉见摆平了儿子勾引冼曼丽的事,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时候已不早,
她去叫利春萍了。
※※※
一夜欢爱到天亮,胡媚娴看上去丝毫没有憔悴之色,相反,她显得容光焕发,
娇美动人。
乔元看在眼里,愈加喜爱这位绝美丈母娘。
天气晴朗,大其力的玉石集市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商贩堆积的玉原石,简
陋的地摊延绵上百米,每处地摊兜售的玉原石数量不一,大小各异,就像菜市卖
菜一样,商贩不停吆喝着,一有交易,就围上很 多人。
胡媚娴和乔元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逛起了集市,身边还有几位滑嫩麦色肌肤
的南亚小美女跟随,算是陪同了,那位格外漂亮的长发小美女也在其中,她换了
一件蓝色长裙,鬓角的小花也换了一株。
乔元假装没注意这个小美人,实际上他兴奋得不行,一路所见都很新鲜,不
时指指点点,问这问那。
胡媚娴就端庄得多,举止大气得体,与她在床上的表现迥然 不同。
下身隐隐酸累,昨夜乔元的表现令胡媚娴歎服,爱意流露,乔元四处看热闹,
胡媚娴的心思几乎全在乔元身上。
乔元眉飞色舞:「胡阿姨,这里好多原石,我们要不要淘个几箩筐回家,淘
准了,我们就发达了」。
胡媚娴抿嘴浅笑:「不急,就算你看好了,选好了,买下了,你总不能几个
箩筐的石头都带着,多麻烦」。
「僱人帮拿着呀」。
乔元脱口而出。
胡媚娴柔声道:「变傻了是不是,你选好的玉原石都是宝贝儿,你僱人帮拿,
人家拿你的宝贝熘了,你上哪找人家去」。
「对喔」。
乔元一拍脑壳,醒悟过来,蛮不好意思的,贫了贫嘴:「哎,好奇怪,我在
胡阿姨身边就 容易变傻」。
胡媚娴扑哧一笑,嗔道:「赖我了」。
乔元看去,不禁看呆了:「胡阿姨,你好漂亮,穿得普普通通就很漂亮」。
胡媚娴心花怒放,贴着乔元的耳边小声问:「我漂亮,还是你 妈妈漂亮」。
乔元狡猾道:「胡阿姨更漂亮」。
胡媚娴见乔元眼珠乱转,有点怀疑:「这句话,你敢不敢在你 妈妈面前说」。
「呵呵」。
乔元讪笑,胡媚娴风情娇嗔:「小滑头」。
乔元心神一荡,腹下立马有反应,他抱住胡媚娴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胡
阿姨,我想操你」。
胡媚娴竟然呆了呆,似乎口乾舌燥,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利夫人」。
旁边的护卫认出这中年男子,胡媚娴和乔元也认识这中年男人,他正是 老刘。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