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万般风情绕眉梢,眼似水杏,眼珠灵动,讥讽道:“没有用的,就算你现在一刀刀的剐了他,回应你的也只是躯体的本能反应,他的魂魄在我画里与肉体断了联结,他根本察觉不到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夕瑶粗鲁的扒开他的衣领,手脚利索的将他身上衣物一件件扒去,露出衣物覆盖下触目惊心伤痕累累的坚实壮硕身体。
夕瑶皱着眉头,用一根根泛着冷光的银针封住他全身的主要穴位,愤愤道:“我就喜欢折磨他,你这幅平面体管得着嘛你,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女子抚了抚湿漉的发丝:“啧啧,我啊只要他的情、欲、恨三魄,这肉身对我没用我自然是管不着,只是可惜了这具上品肉身被你扎成了刺猬。”
夕瑶抬眸冷冽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些许狠戾之色,嘴角上扬道:“是吗?这就心疼了?不如你们一起呗?”
说罢她将剩余的银针划过她的掌心,将沾了血的银针对准画中人的额间,快准狠地插入,动作连贯完美,画中人还未反应过来,沾了血的银针就已没入她眉心粉色娇艳的桃花花钿之中。
“你…个XX”画中女子袒露着白花花的身子,瘫坐在地面容扭曲紧咬着牙痛苦地紧捂着头。
而另一根沾了血的银针直插祁墨辰的眉心间,他体内剩余的魂魄被充溢在房中的这股异香压制,虽然弱但与幻境中的残魂还是有天然的联结,她也只能兵行险招用自己的灵血为引,加强两边残魂的联结。
而插入画中的那一根银针也只是能削弱克制她的能力,让设立的幻境出现裂纹,幻境中那些按照亲临其境者所塑造的假人也会因此露出马脚来。
想要脱离幻境还是要靠祁墨辰自己,只有祁墨辰自己醒悟想要回归现实世界,否则夕瑶在画外根本无可奈何,她能做的也仅仅是给他一些醒悟的机会罢了。
冬雪轻轻敲了敲门,站在门外迟迟不敢踏入着急道:“姑娘,不好了,将军的莫副将火急火燎地有军机禀告将军,说是探子回报夜国一支一万人左右的军队已经悄悄地潜伏在南郊。”
夕瑶白皙纤长的手指托着下颚,目光些许游离,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激动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幅古画来的蹊跷,祁墨辰又正巧在此刻莫名其妙的被夺了魂,离国主帅失魂形如死人,底下的士卒们群龙无首必会士气低落,夜国乘此机会埋伏在元安城外,目的昭然若揭,他们在等一个时机。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巧合那必然就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她嘟囔着自言自语道:“好一出谋算,倒真是小瞧了他们,明着不敢来犯就玩这么阴狠地旁门左道的玩意,为了赢当真是不择手段,什么下三滥的邪术都用。”
“冬雪,你让他那个副将进来,你继续在外面看守。”
推门而入一个身着盔甲身形瘦弱的男子,他腰间佩着一把剑柄镶嵌着松石与琥珀的长剑,夕瑶有些脸盲在军营之中来来往往的人又太多,她对人没什么印象,好在他腰间那把华丽独特的剑显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