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抵制被地沟油蒙了心的黑心店家,人人有责!我先干了,你们随意。”
说话间。
烂菜叶、臭鸡蛋、臭泥巴……等一系列腌臜之物,纷纷朝着花子虚身上招呼了过去。
花子虚抱头鼠窜,哭着喊着,逃回了府内。
李瓶儿昨日在公堂之上被罚了20大板,身上还疼得紧,突然听到花家大酒楼被查封的消息。
“别,别胡说八道。”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只好用手捂着伤痛的部位,拧起了秀眉。
“夫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一大早,知县就带人去花家大酒楼查探,在后厨发现了几十桶泔水……”
“这,这怎么可能?”李瓶儿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快跌倒了,“我们花家大酒楼,向来安分守己,合法经营,怎么凭空冒出来个地沟油?”
那家丁咽了口唾沫,“听县衙那边的人说,是有人实名举报……”
“有人实名举报?”李瓶儿愣住了,“我们花家初来乍到,未曾得罪过他人……会是谁呢?”
……
就在李瓶儿思考的时候。
砰!
房门一脚被踢开。
花子虚带着一身臭蛋液、烂菜叶还有各种臭气熏天的东西,走了进来。
他站在门外,听到李瓶儿与家丁的对话之后,当即就明白了一切。
“还能有谁?”
“不就是那武大郎么?”
“爷跟你说多少回,让你不要去招惹那武大郎……你倒好,三番五次去找他麻烦。”
“开设花家大酒楼的1000两银钱,可是爷求爹爹、告奶奶从叔叔那里得来,还给他承诺,三个月之内,必定回本。现在,大酒楼无限期被封,爷看你如何像叔叔交代?”
花子虚窝了一肚子火,抡起拳头又要朝李瓶儿身上招呼。
李瓶儿听花子虚这么一分析,当场就确定了,这就是武大郎的报复。
昨天在公堂上,花家明明买通好了知县,结果知县临时变卦,鸽了她李瓶儿,袒护那“三无”泼皮铁蛋。
而铁蛋,又是因为帮武大郎说话,这才得与她李瓶儿起冲突。
很明显,这铁蛋就是武大郎的人。
嘶!
这么说来。
那她昨天挨的20大板,掏出去的500两银子……也都是武大郎,在背后使坏了?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李瓶儿气得银牙咯咯作响。
她铆足了劲儿,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右手上,团成一个紧紧的拳头,还没等花子虚出手,抢先招呼了过去。
砰!
花子虚只觉得天旋地转。
下一秒。
鼻子、嘴巴里面都流出了汩汩鲜血,目光呆滞地看向了发威的李瓶儿。
李瓶儿淬了一口,恶狠狠地看向了花子虚,“哼!”
“只会对老婆出手的废物!”
“你还想不想,要那两个炊饼店的狐媚子了?”
花子虚原本有些懵。
但他一听到武大郎炊饼铺的那两美女,立马就来了精神,下意识地回答,“自然是要的。”
“好!你要是想要那两狐媚子……日后,家里,老娘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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