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爱毛一族
字数:5265
2019/02/11
四
在客厅坐着看了会报纸后,韩红军在想着晚上带外甥女去哪吃饭,叫他烧他
实在是不愿意浪费那些好食材,那菜估计狗闻着都没食欲,正想着他一拍后脑勺:
「唉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一会外甥女醒了看见一堆脏衣服多不
好意思。」忙去卫生间倒了些洗衣粉在洗衣机里,忽然眼角的余光一扫,看见了
门后面地上盆里的一堆花花绿绿,他心怦怦直跳,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蹲在地
上仔细看起来,他先把没什么兴趣的也是连衣裙拿到洗衣机上面放着,眼睛冒着
火的欣赏着外甥女绿色的胸罩、红色的三角裤和黑色的短丝袜,他倒不懂恋脚这
门新技术,只是觉得贴身的小衣物都很刺激,韩红军手有点颤抖的拿起了三角裤,
翻出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有一些黄渍,黄渍上还沾着一根卷长的黑毛,他兴奋的
贴着鼻子闻了起来,一闻恶心的马上又放了回去,因为邹芸有妇科病,那味道可
想而知。很快他一手拿起绿胸罩,另一只手拿着一只丝袜,像狗一样用力嗅着上
面的味道,这个味道就对头了,胸罩上有女人的汗味、奶香味;丝袜上有同样淡
淡的香味和臭味,韩红军越闻越起劲,甚至拿舌头在胸罩上舔了起来。
说起来韩红军也可怜,他是二十岁的时候在省城打工认识的现在的老婆,老
婆比他大五岁,人长的很丑,脾气也不好,韩红军虽说长的高高大大、眉清目秀,
但一来文化低,二来又是个小城方来的农村人,家来又穷的可怜,于是便高高兴
兴做了省城的 上门女婿。结婚一个月后,他就后悔当初的选择太冲动了,因为他
在这里活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他在这个家里除了上班外就是两件事:在家干家务、
去丈母娘家干家务。农村长大的他干点活倒无所谓,最主要是那三个人都瞧不起
他,说话都像是叫佣人似的。最苦恼的是从前年开始老婆本就肥胖的身材变得越
来越臃肿,做爱时对着两根大圆木似的粗腿、胖的中间连逼门都不 容易找到,这
让他对夫妻房事彻底没有了兴趣。好在他老婆性欲也不强,见韩红军回回都是敷
衍了事,有时甚至半天才硬的起来,便干脆停止了性交活。韩红军庆幸之余也发
愁,他只是不愿操那胖女人,并不是想让鸡巴退休啊!
男女独处加上舅舅的身份,让韩红军有了荒唐的想法:外甥女睡的这么死,
在我插进去之前估计不会醒,这女人嘛,一插进去再拒绝她也来不及啊!再说小
芸也正是需要男人的 年纪,说不定操一会她还觉得舒服的很呢!退一万步说,就
算她不愿意,也不会把她 妈妈的亲弟弟送到牢房去吧?想通后他就直接行事,他
先把家里所有的窗子都关死,尽量避免让邻居听到什么,然后进去把房门反锁,
接着轻轻的把外甥女裙子掀上去,再把内裤扒下来,看到外甥女浓密的阴毛和那
诱人的阴洞,韩红军只觉得血往上涌,久未运动的鸡巴竟像年轻那会似的铁硬铁
硬。他把脸趴到邹芸的小腹处,使劲的嗅着香骚味的浓密阴毛,接着用舌头划拉
开贴着一起的两片红黑相间的阴唇,一股药水混合着沐浴露的奇特味道冲入鼻端,
韩红军有点失望,便直接进入主题,鸡巴很轻易的就全部进入了,妇人粘粘微湿
的阴道将鸡巴夹的十分舒服,韩红军对于操外甥女多少还是有点内疚,尽量还是
想在她没有醒来时完成,所有他的动作很慢,轻轻的进去,再慢慢的退出来,这
样虽然不能够尽兴,但却有另一种他从没体会过的视觉享受,他可以慢慢观察自
己的鸡巴的进出之势,可以聆听外甥女无意识中发出的微微呻吟声,还可以仔细
体会和母猪似的妻子有天壤之别的美丽裸体……
邹芸这一觉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阴道痒痒麻麻的,硬硬的东西在自己
阴道内又进出了四五下,她迷糊又减少了一点,嗯,是男人的东西,这么慢速的
被插她还是第一次,原来慢慢的也很舒服,邹芸想:也许晓冬希望我不睁开眼睛
吧,男人是不是就喜欢些奇怪的体验呢?好吧,就让那笨晓冬自作聪明吧!也怪
自己太狠心了,明知他性欲强还这么久不让他碰,这男人憋久了的话,家里没的
搞就会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反正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故意喉中
放出些妖娆,哼的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心道:死晓东,你要是还以为我没醒你
就是个大傻b!
韩红军见外甥女眼睛还是闭的紧紧的,但依旧慢慢的捅着那迷人的性器,这
时呻吟声忽然变大了,那声音让他抓狂,他无法再冷静了,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
了饱满高耸的乳房,硬硬的乳头被吮、舔、嗫,半硬的乳头变的硬硬的,外甥女
还配合着把自己脑袋往她乳房上压,韩红军所有的心理压力和顾忌被性欲赶跑了,
他直起身子抄起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鸡巴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狂捅,邹芸为病
拖累阴道也是憋了很久,于是,她叫的更狂野了,两手抓住了床单,头拼命的往
床下钻,嘴里叫道:「 老公,你操死我了,操,操,大鸡巴使劲操!」韩红军没
想到外甥女这么狂野,便也不客气,底下继续狂操,嘴也凑过去封住另一张嘴。
这时邹芸隐隐觉得有一点不对,虽然房间是漆黑的,上面的男人也没说过话,但
是,但是:我不是去了省城吗?然后去了舅舅家,那这男人是谁?
韩红军急的要死,刚才一顿狂操让他有点累,于是速度放慢了一点,但外甥
女始终牙关紧闭,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那香香的嘴唇吮吸着,忽然外甥女睁
开了眼睛,一秒后她惊恐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舅!!」韩红军一看要坏事,
心想反正已经被她知道,不射出来不是白 做了一次坏事吗?
邹芸双手被舅舅按在床上,阴道被舅舅的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她感觉很悲哀,
被亲舅舅强奸真的很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自己阴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强烈!!上
边她的眼泪在流,下边阴道的水竟也越来越多,韩红军发着狠的往里顶着,渐渐
的邹芸又无法控制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舅舅的嘴也侵犯了进来,
在恶心的烟味中她的舌头被舅舅死死的噙住,口腔里的唾液被不断的吸走,在舅
舅不输给年轻人的节奏中,邹芸腰向上挺了几下,阴道痉挛着将舅舅的龟头紧紧
夹住,接着舅舅的精液冲了进来……
上午9点钟的时候,高成海哼着 智取威虎山回到了家,刚进院子就被提着菜
篮子要出门的夏小菊打了两下胳膊:「别嚎了,子君上夜班刚吃完早点在睡觉呢!
我出去买菜了,你要电视的话把声音开小点。」高成海用京剧唱了个喏:「遵那
命,夫——人!」老婆一走,高成海马上鬼鬼祟祟的来到儿子房门前,他熟练的
眯起一只眼贴着门中间的缝向里看着,只见里面儿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个大字,
床尾处的荷花牌落地扇正在摇着头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
眼睛让他一阵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紧绷绷三角裤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高成海
一边咽唾沫一边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鸡巴。重新坐回客厅沙发的高成海若有所
思的望着天:唉,自己真没用,看了十几年,连边也没沾到过!
下午三点半时,丁子君被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她打着呵欠对正在看电视的
公公说:「爸,我妈呢?又打麻将去了?」高成海装作根本没发现她出来过一样
略作惊讶的回道:「哟,醒了小君?那老婆子瘾比我还大呢,呵呵!子健说没说
几号回来?」丁子君又打了个呵欠说:「还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会啊!」
高成海笑笑说:「去睡吧。」走了几步后丁子君忽然回过头来问道:「爸,你是
不是年轻时做过一阵跌打医生?」高成海转头点头道:「做过一两年,我那是祖
传的,我爷爷公公都是做跌打医生的,我在江湖上干了两年后赶上解放军招兵,
我就当兵去了,这手艺也就摞下了!你问这做什么?」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
在厂里食堂吃夜宵时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伤到骨头了,一会就疼一阵的,我还
准备睡醒了到医院看看呢!」,高成君冲她一招手:「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去
医院没用,医院的医生不懂 推拿,你去厨房把我那瓶没喝完的白酒拿来,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