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季文轩正在地下钱庄拍卖季铭顺在瑞丰集团的股份,我们什么时候出手?”
“现在叫到多少了?”
“五千万。”
季牧庭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季铭顺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去吧,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拿下季铭顺的股份。”
“是!”
“告诉厉其琛,好好‘招待’季文轩。”
“是。”
等江隽离开后,季牧庭看着不远处的瑞丰集团,幽暗的眸子里满是寒光。
陆泠溪,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一晚,陆泠溪睡的并不好,噩梦连连。
季铭阳每次不顺心或者是喝醉酒回来,就是陆泠溪的末日。
“跪下!”
陆泠溪在季铭阳面前,没有任何选择,她跪在地上,季铭顺手里的鞭子就往她身上抽。
季铭阳会把所有的不顺和愤怒用鞭子发泄在陆泠溪身上。
比如,哪个项目没拿到。
比如,别人给他脸色看。
再比如,他想得到陆泠溪又没办法的时候。
打的最狠的一次是季铭阳听到季牧庭的消息,说他不但在国外混地风生水起,还想来云城来公司时,陆泠溪那一整晚都疼的睡不着觉。
陆泠溪一边痛恨季铭阳,恨不得杀了他。
一边又替季牧庭开心,她就知道季牧庭是块金子,到了哪里都会发光。
她每天都盼望着季牧庭回来,日盼夜盼。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季牧庭却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想让她死。
“咳咳……”
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咳嗽了几声,喉咙难受的紧,心口更是狂跳不止。
缓了好一会儿,陆泠溪才意识到季铭阳已经死了,再也不用怕季铭阳大半夜发疯,拿鞭子打她了。
季牧庭晚上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陪江凝夏去了。
回头一想,自己这六年的坚持,到最后……可能真的一无所有。
第二天一早,陆泠溪买了一大堆东西和补品,去了南郊的一个居民楼。
居民楼的二楼住着一个老人家,那是养育陆泠溪长大的外婆。
“外婆……外婆……”
陆泠溪敲了一会儿门,见没人来开,就让乔珍珠拿钥匙开门。
老人家喜欢把钥匙藏在门口的垫子底下。
乔珍珠打开门一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陆泠溪拿出手机刚要被外婆打电话,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到是季牧庭打来的电话,陆泠溪微微蹙眉,但还是接了起来,“喂……”
“溪溪……”
听到外婆的声音,陆泠溪脸色大变,“外婆,你在哪儿?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