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尔等都下去吧!”
“诺!”
太监和宫女们都退了出去,大殿内只剩下许霖和程锦娘。
程锦娘放下朱笔,身子斜依在宝座扶手上看着许霖,“听说你昨夜在泰宁公主府才情爆发,连作三首千古佳作,泰宁公主对你喜爱非常,还留你过夜,你这艳福不浅呐!”
许霖脸色一变,当即行礼道:“太后,过夜之说是有人故意污蔑,诗会结束之后其他才子前脚先走,微臣后脚就离开了公主府,因当时已宵禁,微臣就带着随身护卫在坊间王记邸店住宿了一晚,此事王记邸店的掌柜和跑堂的都可以作证,微臣若有半句谎话,就请太后治微臣欺君之罪!”
程锦娘脸色不变,心里却是相信了几分,因为住店的事情只要派人一查就知道,但她也没有完全相信,嘲弄道:“你有如此才华,人又长得容貌甚伟、身强体壮,那泰宁公主本就寡居多年,身子久旷,她能舍得放你走?”
许霖立即委屈道:“太后明察秋毫啊,泰宁公主独独把留下,又是弹琴,又是起舞,后来还给微臣倒酒,却暗中在酒里下了迷药,若不是微臣细心发现了,偷偷把夜光杯进行了调换,只怕就让她得手了!”
“不过她没想到微臣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她自己喝下了混有迷药的葡萄酒,昏了过去,微臣这才得以脱身呐!”
程锦娘见他说得如此详细,心中更信了几分,她眼神之中也带着几分冷意,暗恨那泰宁公主竟然敢跟她抢男人,真是不知死活,心中计较,此时暂且忍耐几分,等她腾出手来再慢慢炮制那贱人。
她有故意问道:“泰宁公主尽管已上了年纪,但毕竟美貌还在,风韵犹存,既精通音律,又会舞蹈,如此美人昏睡在侧,你就没动心?舍得离去?”
“微臣对泰宁公主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只因······只因?”许霖一脸正气的说道,却是不说完。
程锦娘立即问:“只因甚么?”
许霖见四下无人,壮着胆子走到宝座身边拉起程锦娘的手,一脸深情的看着程锦娘说:“只因在太后这等天仙儿一般的女子面前,其他女子都黯然失色,微臣能得太后垂青,已是天大的福分,其他女子再难让微臣提起半分兴趣!”
程锦娘听了这话,脸上立马解冻了,展露出欢心的颜色,“许郎!”
“锦娘!”
两人腻歪了一阵才分开,程锦娘问道:“对了,关于上元节接见诸国使臣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安排?”
许霖一拍脑袋,立即从大袖中拿出奏章递过去,“锦娘,你看看这个,若是按照我这个布置安排,一定能够震慑住诸国使臣,宣扬我大唐国威!”
程锦娘详细把奏章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欣喜,心说许郎还真是有才,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只不过······
“你奏章上所写,奴家原则上同意,不过时间这么短,来得及吗?”
“虽然时间比较紧,可能到最后效果达不到最佳,但应该能够足够镇住诸国使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