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把门打开,转身进去。
“我这里没有茶,只有咖啡,酒,要什么?”
林钦儒看着湛廉时,他穿着衬衫,西裤,背影如常的挺拔,清冷。
他来时想说的许多话瞬间便哽住了。
两年前听说他为了刘妗,看着自己的亲骨肉被剥离,他也无动于衷。
当时听见这个消息他没有多想,只觉得廉时爱惨了刘妗。
可现在想,他忍不住想,廉时当时当真没有感觉?
那一刻,看着自己的骨肉被人欺凌,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湛廉时没听见回答,转身看着林钦儒。
瞬间,他眯眸。
“怎么,一副我很可怜的样子。”
转身去吧台,拿过红酒,开瓶。
林钦儒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动作间是一股子说不出的疏冷。
“廉时,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虐打致死,你真的不难受吗?”
拿着酒瓶的手瞬间僵住。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
气温也在瞬刻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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