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与盛春兄弟换一下,”听了周侗的话,其他的众位延州军将领也都笑着说道
盛春一听大家都这么积极,立即一改笑脸说道:“你们想的到美,大哥亲卫营队长的身份只有我可以胜任,你们都不行,休想与我抢”
听了盛春的话,众位兄弟也都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盛长林见诸位兄弟们都开起来了玩笑,也就跟着笑了起来,看着自己身旁的亲卫营队长盛春,与谍报司负责人徐子俊,盛长林不由的想起了三人来时的场景,如今大军浩浩荡荡几万人,自己更是陛下亲封的靖边候,虽然与开国时官家所授予那种的世袭罔替的爵位不同,不过现在的爵位也至少能够延续家族三代殊荣。对于自己从军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果以后有机会,说还可以再立军功,说不定也能让官家在现在的爵位前面加上一个世袭罔替的名头也不一定。
就在大军朝着汴京城而去的同时,整个汴京城的百姓也陷入了欢庆的海洋之中,知道边关打了胜仗,大军即将凯旋,更是能见到传闻之中的靖边候,百姓们更是激动不已,也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靖边候还未婚配,立即惹得汴京城的一众深闺怨女对于盛长林的归来充满了期盼,与此同时,盛长林在边疆所做的几首诗词,也随着越来越多关于盛长林的信息传到了汴京城内,很多文人骚客,更是评论起盛长林的两首诗中所蕴含的意境。
就在汴京城百姓处于欢闹的海洋之时,皇城之中确是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情景,大军凯旋的喜悦之情在此时的元祐帝面前荡然无存。
身旁跪立的一众内侍御医更是瑟瑟发抖,生怕官家的下一句就是直接让人砍了他们的脑袋。此时元祐帝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多岁,本来还壮硕的身体,瞬间拘搂了起来,看的让人心痛。
而皇城并非是唯一一个没有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的盛府之内,如意阁卫小娘处,卫如意正趴在盛紘的怀中,悲痛的留着眼泪,一边不停的抽泣,还一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盛紘的胸脯,可见是悲痛之极。
而寿安堂内,老太太也不时的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流泪了,是否好像就一直没有停歇过,眼泪总是不自觉的流淌而出。
有时更是用手捶打着胸口,一旁同样留着泪的明兰,也不知如何规劝,当接到宫内传来的旨意之时,整个盛府像是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
原本繁华喜乐的盛府变得寂静无声,下人们更是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身怕被愤怒的主君责罚,整个盛府的下人们都收起了往日的笑容开始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看着已经一日没有进食的祖母,明兰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长林,现在她特别希望对方能够立即出现在她的眼前,因为她确实不知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情况,只能寄希望于从小她就觉得无所不能的弟弟能够有办法救回自己的妹妹。
而对于皇城与盛府之中发生的情况,盛长林并不知情,依然随着大军慢悠悠的朝着汴京城而去,心中还在畅想,祖母与父亲母亲见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场景,全然不知道,盛府之内已经是另一般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