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只听“砰”地一声,接着便是院门落地的声音。
心想,这可不得了!
果然,下一息又是“砰”地一声,他家堂屋门也被人踹倒了。
接着,人就到他床前。
许大夫:……杨大河,你这样礼貌吗?
“许大夫,快帮我看看春桃,她流血了!”
许言看向杨大河怀里一身焦黑的徐春桃,若是不说,他根本看不出来是徐春桃。
许言没好气道:“不过流血,当初你血都快流尽了,不也没死?”
“……”
杨大河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但是,春桃跟他不一样。
他皮糙肉厚的,春桃细皮嫩肉的。
“你快帮春桃看看!”近乎命令的语气。
许言这会儿只穿着一件裹裤。
许言脸都黑了:“你让老夫就这么给她看?
出去等着,我马上出来。”
杨大河无奈,只能出去等。
等许言出来,看到自家两扇倒地的堂屋门,脸更黑了。
许大夫西房也有一张床,用两张板凳架着一块木板,就是床了。
平时,来家看病,有需要躺床上的,他全部让他们躺这儿。
杨大河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翻过来。
当杨大河解开徐春桃的衣襟露出受伤的背后时,许言眉心一皱,捏着山羊胡问道:“她是被什么伤的?”
这伤口有些奇特。
杨大河摇头,他回去的时候徐春桃就已经瘫坐在地上,他并未瞧见。
许言忽然伸出右手,问道:“你看这像不像人的右手?有人想挖她的后心?”
闻言,杨大河瞳孔一颤,有人要杀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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