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解开心结,殷承钰趁火打劫道:“那嬿嬿做你的侄媳妇,不算辱没你家门楣吧。”
魏淮眉头一立,反驳道:“那不行!我就一个侄子,怎么可能这么随便就订下娃娃亲!”
殷承钰也翻脸骂道:“你还有理了?”
魏淮自知理亏,但有不让人道:“大不了我就把那丫头还给你!我只是把那丫头送到我相好那里养一天,她天天哭哭啼啼地让我给她个一儿半女,我烦得很,就把嬿嬿送到她那里去了。”
殷承钰微微抬头道:“你在哪里养的外室?”
魏淮吞吞吐吐地报出一个小院。
殷承钰让身边的仪卫去寻,还威胁魏淮道:“若是孩子不在那,别怪本王不留情面,转头告诉英国公,魏二公子家花不香野花香,不给魏府填人进口就算了,还想在外面留野种。”
魏淮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吃惊道:“王爷,您怎么能……?”又想起来祁王的身份,泄气地垂下头,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狗。
殷承钰晃了晃手中的折扇,恨恨抽了魏淮的脑袋一下子,喝道:“本王不能如何?你刚从府内放出来就惹事,难道就不能安分几日?明日等着弹劾罢官吧!本王也救不了你!”
魏淮蔫蔫得,不再言语。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王府仪卫便抱着一个睡着的小姑娘回来复命。
许国看到找了一天一夜的女儿,喜极而泣,跪倒向祁王谢恩道:“王爷能让我父女团圆,王爷的恩情,许国永世不忘,愿为王爷鞍前马后,以王爷马首是瞻……”
魏淮被绑在椅子上许久,手都麻了,看许国与女儿相见,激动得啰里啰唆地没完没了,不耐烦地喊道:“嬿嬿你也见到了,该给我松绑了吧!手都绑麻了!”
许国顿了顿,虽然嬿嬿失而复得,但他还是怨恨魏淮,但是看在祁王的面子上,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绳索,力道不轻,磨掉魏淮手碗上一层皮。
魏淮终于活动活动手臂,站起身来,对祁王行礼道:“今日的事是我错了,国公爷没准还拎着棒子等着我回去呢,下官告退。”
殷承钰垂下眼,“嗯”了一声,算作首肯。
许国看着魏淮如常地走出武馆大门,心底到底有一处酸溜溜的不舒服,大概是肇事者没能受到应得的惩罚,但转念一想,他的嬿嬿还在怀里,他还奢求些什么。
无论哪里的贵人,一张嘴都是可以吃人的。
殷承钰看着许国眉眼凝起一股怨气而后又化位无可奈何的麻木,心生一计道:“许将军,本王也算与你神交已久,今日相见,许将军有没有故事给本王讲?”
许国一愣,可殷承钰不等他回答,起身命令道:“请许将军入王府,顺便把京师最火的那位汪师傅也带过来,告诉他,本王请他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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