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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嬉春】第九章 铃儿小精灵

我看见她使力得满脸通红,娇喘吁吁,想到她刚刚经历 人生的 初体验,身体的疲惫恐怕不下于我,心中不忍,轻轻喊她:「铃儿……」

铃儿才把我放在床上,听到我已醒来叫她,惊慌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把您吵醒了。」

「没关系,我歇一会儿精神已经回复了。」

「那那……我去热一盅鸡精给您。」铃儿忙着说。

「不……不用,你也累了,不忙招呼我。」我摇头说。

铃儿抱歉的说:「董事长,您平时好像没这么疲累过,是……是铃儿身子不好,累着您了吗?」

「唔……我确实没有这般疲软过。铃儿,你的身体真的叫我销蚀到骨子里去了。」我淡淡的说。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的说:「铃儿待去请教阿姐,请她教铃儿些好法子,晓得怎么伺候董事长,不让您这般累。」

我笑起来,轻拍她的脸:「就是要这么累,才表示男人舒爽尽兴啊!」

铃儿疑惑的说:「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更是大笑,哈哈地说:「好久没见哪个女孩让我这么畅快过了。铃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铃儿高兴得脸都红了,欢声说:「那……那您要铃儿这般服侍您吗?」

我点头说:「嗯,只要你不怕痛的话。」

铃儿轻轻摇头,见腆的说:「我不怕痛,只要董事长您能从铃儿身上得……得到舒服,我再痛些也……心中欢喜。」她停顿一下,脸蛋更红的说:「其实,一开始是……很痛,到得后来就……不那么痛了。」

她忽然抬头,天真的说:「阿姐说得一点儿没错,疼过一回就好了,还说以后……」

见她不敢往下说,我逗弄她问:「说以后怎么?」铃儿羞得不敢抬头,悄声说:「说以后没了痛只有甜,叫铃儿爱煞董事长。」

赵阿姐最知这男女情事,她既然用心调教了铃儿,当然也把诸般欢愉滋味描述给铃儿知道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最是花蕊羞涩、情思缠绵,能和心中的人肌肤相亲就已经身心激荡了,即使处女初次有些难过,但被自己爱慕的男人进入身体时,内心还是幸福多于紧张。铃儿之前必定已经感受到这样的心境了吧?

我促狭她:「嗯,以后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些甜滋味好不好?」

铃儿脸上红晕不消,却神色认真说:「我……我不愿这样,我希望董事长喜欢就好,不要为铃儿费神操心,免得碍了您……您的趣味。」

我知道她心中追求的是什么,这事多辩解没用,便笑笑点头。

铃儿期期艾艾又问:「董事长您……您以后还愿意让铃儿服侍您吗?」她担心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答应她,以后又反悔不要了。

我轻松的说:「既然已经要过你了,我当然就没了忌讳。何况铃儿的身子那么好的滋味,我怎么会不要呢?」

铃儿兴奋的说:「太好了,铃儿天天……不,时时都要这样伺候董事长欢喜舒服。」

我打断她,咋舌说:「时时?那岂不是要把我搾乾?」

铃儿不解问:「搾乾什么?」

我笑说:「男人精气有限,常人有能力每天射精一回,就算是体力过人艳福不浅了,哪有精力时时玩女人?」

铃儿不曾听赵英红提起这方面的事,一脸没把握的陪笑说:「董事长身体勇健,身份尊贵,命里儿注定该尽享各种福气的,怎么是寻常男人能比?」

我说:「我还不够享福吗?时时进补,天天有你筱惠姊姊她们供我玩乐,现在又多了铃儿你这小宝贝,我若时时在你身上射精,你说我岂不是要被搾乾?」

铃儿瞠目结舌,好一会儿终于想懂了这些男性生理问题,呐呐地说:「那、那……那我不要了,铃儿不抢着服侍您了,董事长您只和江姊姊她们就好了,别累坏身子了。」

我笑着逗她:「你不服侍我了?」

铃儿低声说:「我……我还是用嘴儿来服侍您,或者是董事长您和姊姊们玩儿,想射……射精了,尽管唤铃儿过来接下,铃儿能够这样已经……已经很欢喜了。」

我看她一脸沮丧,颇担心她因为失去了心中一直既定的理想,从此变得闷闷不乐,立刻将她用力抱尽怀里,鼓舞的说:「我还是经常要你来陪我,你不知道吗?我在铃儿的身体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当然想常常和你亲热。」

铃儿没自信的说:「是……是这样吗?」

我说:「当然是,你那儿紧呼呼的,我一插进去时就整个人舒畅起来,若不是怕你痛,真想痛快的尝尝铃儿的美妙。」

铃儿受到鼓励,微见兴奋说:「您不用怕我痛的,您尽管放了顾虑做,我才开心。以后只要您身子不累,铃儿身子骨儿被拆散了,也要让您舒服。」

我笑说:「好,那就是这样了。」

铃儿喜孜孜点头说好。

铃儿看到我小腹上沾着她处女的血迹,红着脸坚持要为我清洗。

在浴室中,铃儿像所有为心上人奉献初夜的少女一样,散发着幸福娇羞的神采,为我清洗阳具时,双手动作格外的殷勤温柔。

我故意戏弄她:「铃儿,你这会儿摸着我这东西,心情有什么 不同?」

铃儿脸泛红晕,不好意思说。我又再催问,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我觉得能……能被董事长这……东西插进身体里面,那感觉好……奇妙,也觉得好似……好似和董事长更亲密了。」

我笑说:「当然亲密了,这在从前可是夫妻才能这么做的。」

铃儿受宠若惊说:「不不,铃儿不敢这样想,铃儿没 妄想这样的福气,也不敢要这样的福气。我只想能永远跟在董事长身边,就已经是前世修的福气了。」

铃儿满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涤我胯下的东西。没想到一阵快感袭来,我的阴茎逐渐变硬!铃儿察觉手中的肉根起了变化,惊讶的看着我。我这阵子心情阴郁,也较少进补,能够恢复得这么快连我也有些讶异。

铃儿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不累吗?」

我淡淡笑说:「既然肚内火儿上来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铃儿犹豫的说:「那……那是要铃儿……?」

我笑说:「这会儿夜都深了,难不成再去叫倩倩过来?当然是你来让我解火罗!怎么?你现下反倒是不知如何做了?」

铃儿又喜又忧,却也不敢怠慢,忙说:「铃儿知道,铃儿知道。」用水冲净了阳具,铃儿殷勤忙碌的含住龟头,翻搅着香舌舔弄起来。

有了九分硬时,我抽离铃儿的小嘴,动作鲁莽的将铃儿按在浴池边,从背后一手掰着铃儿娇嫩的臀部,一手扶住阴茎抵进铃儿的肉穴儿,用力就要插入。

干干涩涩的触感,让铃儿难过得颤动起来,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随即又警觉的挪回来承接我的插入。我自己也有些不舒服,铃儿的逼儿真是又紧又小,而且我惯常用来噬食处女阴道的这种粗暴方式,我也觉得未免辜负了铃儿那滋味美妙的逼儿。

我随手在镜台上抄了一瓶润肤油,胡乱涂抹在阴茎上,将整支阴茎擦得油亮滑腻。铃儿静静弯腰扶在浴池边等候着我的下一步动作,纤细娇嫩的双腿微微在颤抖,想必她对男女做爱仅有的感受,还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紧张地等着我的奸淫。

滑腻的龟头在阴阜上钻了两三下,轻易的就挤进阴户里了,我稍一用力,阴茎缓缓推入那狭小的膣道,我低头看着那暴胀的肉棍一寸一寸地埋进铃儿的身体内……

我的阴茎整个被裹在一种紧暖湿靡的感觉中!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没想到从背后插入铃儿体内,竟是另一份 不同的感觉!我畅美得浑身发颤,心中兴奋难以言谕。

铃儿不敢出声,难受得轻轻喘气,发觉我身体在颤动,困难的问道:「董事长,您还好吗?累不累?」

我俯下身来,趴在她背上轻声说:「我好极了,我最喜欢操铃儿了。」

铃儿被我的淫词撩拨,羞得全身火烫起来,竟连阴道深处都隐隐传来热度!煨得我那肉棍舒服无比。

我冲动的开始抽动阴茎,茎干上的每一寸神经,实实在在的感受着铃儿阴道内的膣肉摩擦,抽离穴口时,狠狠的卷带起一波嫩肉。

铃儿才刚感觉下体的充胀感退去,松口气轻吁一下,我猛然挺刺进去!震得铃儿嗯哼一声,拚命咬紧牙才忍住不出声。

这下我结结实实的插了个连根到底,阴茎饱饱的塞满了铃儿的阴道。她告别处女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前的事,阴道仍然很紧,而且初被开苞后充血饱胀,膣道内更是丰肥滑润,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个中老手都明白,处女的初次其实也不过是妙在紧涩和占有的感觉,那种完全新鲜的开发攻占快感,说穿了是心理强过生理的受用。处女最妙的应该是被开苞后数小时内,不但紧箍的程度不变,饱满的触感可能犹有过之,一般男人在尝鲜之后,不是怜惜女孩就是无力再战,堪堪错失了这种享受。反倒是强暴犯,尤其是轮奸者,可能才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我恣意的抽插,阴茎如活塞般进出铃儿的阴道……铃儿双腿发软无力,似乎快站不稳了,我抓住她滑嫩的臀肉,又将她的下体拉高,继续狂奸狠操。

这回我真的是完全忘了要怜惜铃儿,只是尽情地吞噬着她娇小的肉体,这实在是铃儿身体的滋味真的太美了。我有时想要细细比较她和筱惠或林兰芷的优缺点,但总是一下子就思考涣散,随即又沉迷在铃儿的身体里。

外表天真甜美的铃儿,竟是拥有如此魔鬼般的肉体。

铃儿突然瘫倒!她真的全身无力了。我也忘记自己究竟奸了她多久时间,大概有十分钟了吧?看她孱弱的摔跌在地,我心里大为怜惜,抱歉的扶她坐起,拥抱着她说:「铃儿你没事吧?真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铃儿喘着气说:「董事长……是……是我对不起,铃儿真没用……扰了您的兴儿。」

我温柔的说:「没这等事,我刚刚真是畅快极了。」

铃儿打起精神,关心的说:「董事长,您还没射精吧?铃儿没事了,我接下去服侍您好吗?」

我想让她歇一会儿,摇头说:「我尽兴了,你先休息一下再说。」

铃儿不信, 挣扎着爬起来说:「不,您没完事儿,憋着对身子不好。」

我胯下的家伙仍昂然挺立,铃儿当然明白我还在兴头上,她之前不明白男人没办法将性交当作喝开水一样,随时爱做就做,倒是很明白男人慾火涌上时,不射精完事是很难过的。这时她精神稍复,急忙想让我继续办事。

我这时感觉有点儿凉意,想到方才两人湿辘辘就干起来,激烈奸淫中身体火热,但正月的天气毕竟仍然寒凉,这时才稍停片刻便感到寒冷,于是抱着铃儿滚入浴池,泡在热水中驱走寒意,对铃儿说:「泡泡澡歇息一下,一会儿你轻松些了再说。」

铃儿感到过意不去,偷偷瞄着我的下体说:「那……那要不董事长您……先搁我嘴里好吗?阿姐告诉过我,男人在当头上时没……没个寄托处, 容易冲撞身子伤元气的。」

我同意铃儿继续为我口交,她带着歉意,吸吮得特别小心体贴,让我一直保持在高昂状态。

我想到床上好好干她,便吩咐铃儿拿浴巾擦乾我们两人的身体,铃儿一边擦拭,一边断断续续俯身吸吮我的家伙,我和她两人赤裸着来到床上时,她仍不忘用 小手儿一路替我搓揉。

我改采传统的正面姿势插入,一边抽送,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铃儿,尤其特别仔细的舔弄她那娇小坚挺的乳房。铃儿一开始强扮笑容,温柔的配合我,几分钟过后,她身体火热,双眼紧闭,从双颊到脖子都涌上一片淡淡嫣红!我惊奇的继续动作着,看见那片淡红渐渐扩散到铃儿的全身,粉粉嫩嫩有如云妆胭脂非常好看,尤其原本白皙的小腹和大腿,染着那抹淡红浮烟,让铃儿本就细致娇柔的身体,更是凭添几分香艳性感!

铃儿正在进入高潮!她的身体连在高潮时都有与众 不同的迷人变幻。

我从浴室到床上,干了铃儿快二十分钟了,这时眼里看着铃儿媚惑如幻的模样,下身不停穿梭在铃儿的体内,兴奋程度快速高涨。

铃儿的身体突然连续轻颤,两只柔软的手臂紧紧环抱我。我自己已在临界点了,被她的反应惊扰,稍稍停滞清醒,不禁关心的问:「铃儿,你怎么了?」

铃儿如酒醉般似晕似醒,眼角微泛泪光轻声低吟:「董事长……铃儿爱……您,铃儿好幸福……」

她不断地重复低吟,有 如梦寐呓语。我心情激荡,「噗、噗、噗……」连续五、六下深度插入,再一次射精在铃儿的身体里。

可爱的铃儿,她的肉体真是太完美了!

我尽兴淋漓,翻躺在床沉沉欲睡,铃儿拚命地将她赤裸的娇小身躯钻进我怀里,隐约还发出喜悦的轻泣。

回到上海,隔天早晨。

陈璐陪我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她感觉到我还无心听她报告各地的事务商情,便邀我一起喝一杯咖啡。

从昨天下午下飞机,陈璐和赵英红带队去接我回来开始,我已经听了太多报告,也做了许多决策了,一直到临睡前,陈璐仍在寝室中和我讨论今年春天国内业务例行视察的行程。我突然烦躁起来,抢过陈璐手中的文件夹扔在一旁,在陈璐错愕中,粗暴的将她拖倒按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璐惊疑的叫了一声:「董事长你……你……!」

我没理会她,「唰」地剥开她的上衣内衬,立即出手抓扯她的蕾丝胸罩。陈璐很快恢复冷静,闭上眼睛任由我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我这种举动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李唐龙发迹已经 十年了。从事业开始蓬勃发展的前两三年开始,我几乎随时都能对任何女人予取予求,那时陈璐还没出现,但是赵英红、胡飞霞这些酒国的大姐头和我义气相交,不仅旗下的女郎可以无穷尽的供应我夜夜春宵,甚至我想要什么名媛淑女来玩,她们都有手段可以弄来让我任意奸淫。总之世局纷扰,有权势有手段的人想要玩弄摆布年轻女子,使个眼色就会有人替你搞定。

陈璐来到我身边后,由于气质姿色远胜一般 欢场女子,让我逐渐不喜接近那些庸脂俗粉,再加上陈璐不赞成我胡乱寻乐,我也因此缩小了寻芳 猎艳的范围,挑选女人的品味越来越高。但是身边的女人日益谄媚温顺,偶而有气质清新的对象,也一样只是温柔配合,让我觉得少了许多野趣。

六年多前,我面临事业转型的关键,亟思一举说服了大庆油田和鞍山钢铁两大企业并入我的物流 通路联盟,此举是后来导致中联集团终于能够成型的重大原因。但是当时阻碍横生、困难重重,我日夜谋划南北奔波,始终进度缓慢,心情苦闷到极点。

有一天我从保定前往天津,途经白河沟时,我突然心血来潮叫司机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路边停车,陈璐在莫名其妙下,被我一齐叫下车,我还叫司机自己开车先走,告诉他我们会在天津和他会合。

我带着陈璐走进路边的草丛,将她推到在杂草蔓生的田埂边,以形同强暴的方式奸淫了她!

那次陈璐受到不小惊吓,一开始还不停叫着:「董事长,求求你不要……」虽然她后来还是默默承受了,但是当我事后扶着她走回路边时,她衣衫凌乱,裙子上沾了不少草渍泥土,模样狼狈不堪,让一向爱乾净的她心情黯然许久。

我随后在路上拦了货车回到天津。货车司机好心的告诉我,此地一直是有名的军火走私地,各种黑道分子杂处,像我这种有钱的老板带着一个那么美丽的年轻女人,不该单独留连在公路上,如果遇上流氓抢匪劫财劫色,后果不堪设想。

陈璐为此惊吓闷闷不乐了好久,好几天似乎对我有畏惧感。但我心里却隐约有冒险犯难的刺激快感,在后来的筹划谈判中,竟然变得思绪活泼、屡屡引发奇想,终于完成目标。陈璐很快恢复往常的态度,她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似乎也明白这种异于常态的方式,或许能够为我繁重枯燥的工作压力带来缓和作用。

我撕破了陈璐的裙子,接下去一掌抓住她的内裤,一用力!立刻将那薄如蝉翼的布帛撕碎。

那是香奈儿名牌的蚕丝内裤。陈璐爱乾净,尤其爱乾净的衣服,她还认为名牌的贴身衣物就是比较乾净舒爽。陈璐可以动用我所有的现金资产,那足以让她每天换一部保时捷跑车,但是陈璐不爱名车钻石,她最大的花费就是购买名牌衣物。

这些名牌衣饰,这时都已被我撕碎。陈璐神情虽然有些不安,但放松了身体随我任意摆布,我低声说:「我要像在西安那样。」

陈璐听到 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不顾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进她的身体……

我第二次强暴陈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陈璐的家里。

陈璐是陕西临潼人,中学时因为当老师的父母亲调职,全家搬迁到西安市。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时,一定会陪陈璐回家探望父母亲,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陈璐跟随我的第三年时。

那时中联集团已经成型,声势日益高涨,我感激陈璐协助我创业,有心和她结婚。陈璐犹豫了很多时日,当她几乎要同意的时候,我和她回西安见她父母,她父母也热诚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对待准女婿一般。

夜里,和我隔房而睡的陈璐突然进来我房间,郑重的告诉我说她不想和我结婚,只想追随我开创更大的局面。

我震惊的问她为什么到了已经见过她父母,才突然决定拒绝我?陈璐闷闷的告诉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这种事情束缚住。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她虽然敬爱父母,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

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我反而淫兴大炽,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强奸了她!

陈璐 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猛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

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我回到公司,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

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

陈璐 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

我回说:「也没什么,呆会儿空闲了,我挑些重点说给你听。」

陈璐摇摇头,温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离开座位,慢慢在我身边蹲下,轻声说:「你以前不会想要向我多做什么解释的,我也很少多问,即使我问了,你也是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绝对不会迟疑犹豫。」

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她继续说:「我以为萧蔷不但能力比我强,甚至也能代替我照顾你,看来我想错了。」

我说:「怎么扯上萧蔷了?」

陈璐苦笑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的种种改变,难道不是心中有所苦闷?她察觉了吗?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一说完,我瞠目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璐毕竟是陈璐!全世界没有 一个人会比陈璐更了解我。她像个妻子,像个红粉知己,却又比那种人更体贴了解我,即使是我的母亲,也不见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

我静静地蹲下来抱住陈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就是这样抱着她。即使只有这样,我就能从陈璐身上得到抚慰及 安全感了。

陈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她温柔轻笑说:「铃儿怎么样呢?」

我也笑说:「没想到这小 丫头,啧啧!她那身体简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陈璐笑出声来:「啊哟!让你这么满意?看你这种形容法,我几年都没见过了。」

我伸手在陈璐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调笑说:「以后跟你的时候,别让她一起来,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边,尽数在她身上发泄了。」

陈璐没放在心上,继续问:「台湾那边有什么未了的吗?」

陈璐很厉害,她不问发生什么事,只关心我有没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我内心感动,将台湾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她听。陈璐也是第一次听到我是大里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静静的听了足足快两个小时。

铃儿悄悄推门进来,远远站在门口不敢过来打扰我们,陈璐笑着招手要她过来坐下。

我继续把故事说完,铃儿急忙说:「秘书长,你说的一点儿没错,真的没人照料董事长。」

陈璐故意取笑她说:「是啊,就连你也没尽心。」

铃儿惊愕说:「我……我?」

陈璐说:「不是吗?是哪个不乖的,死缠着董事长在她身上用力气?」

铃儿又羞急又惶恐,低声说:「铃儿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陈璐索性演起戏来,板着脸说:「我到要看看你凭着什么。脱了衣服!」

铃儿不敢多说,赶紧站起来脱掉衣服,甘心准备接受处罚。陈璐没问我的意思,迳自迅速的帮我脱掉裤子,竟然在铃儿面前开始为我口交!铃儿更加惊惶,她从来没看到陈璐在人前和我亲密,吓得她低头闭目不敢多看。

陈璐为我口交过无数次,非常明白我的敏感处,没两分钟就将我吸得高昂暴胀。她起身低喝:「跪下来!趴在沙发上。」

铃儿依言而为,俯身趴在沙发边,娇嫩的屁股翘起,料想是要挨一顿打,陈璐凑到我耳边低声笑说:「你还想不想用强暴的呢?」

若换在平时,我恐怕舍不得对铃儿太粗鲁,但昨晚以近乎强暴的方式干了陈璐,这会儿又是陈璐刻意为我安排的假戏,我不做的话,未免对陈璐说不过去。当下对陈璐点点头,也跪在铃儿身后,不由分说的提鞭往铃儿阴户用力插进去。

铃儿也没料到是要这样,低声惊呼一下,但随即忍住不敢多说话,挺起小屁股迎接我的攻击。

我插得很猛很用力,铃儿身子没扶好,几下被我冲撞得差点仆倒在沙发上,她赶紧撑住椅背,好承受我那猛烈的侵袭。

我真的像在强奸铃儿,双掌出手如爪地紧抓着铃儿的臀部,下腰激烈前顶,「劈啪」有声!换是别人可能受不了这种似被强暴粗狠劲儿,身体心理都要痛苦难过一番。但是铃儿才是刚破瓜不久的小女孩,分辨不出粗暴和温柔,对于我的需求,她也只晓得要拚命满足。虽然感觉插进自己身体的东西,好像比前次饥渴恶狠许多,但反正那是董事长又不是别人,是怎么样她都没关系的。

铃儿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逆来顺受不多 挣扎了。

我从铃儿那美妙的嫩肉中又感受到阵阵舒爽快感,兴奋下不禁狂野起来,把铃儿娇小的身体像玩偶般的拎起来,下身还是黏着她股沟间不放,一下子又将她堆挤在沙发椅一角,摆动着胯下的肉棍,像毒蛇似的猛噬铃儿的花蕊。铃儿被我压在角落猛操,柔柔弱弱的毫无抵抗的余地,她应该是很不舒服,但拗折着身子像块肉似的铃儿,头脸都被押在下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到她娇喘的鼻息。

陈璐看我如此狂暴,心中有点儿担心铃儿,但也不敢阻止我,只是紧贴在我身后,轻轻搔着我身上的敏感处,想要让我尽兴射精。

铃儿其实不须她来担心,一阵潮湿 温暖的感觉从铃儿的阴道深处传来,她又进入高潮了!那香艳迷幻的粉红色,又渐渐在铃儿的肌肤上渲染开来……

铃儿这次比前一回更快达到高潮,我还没想要射精的冲动,她已经晕眩沉醉地呓语不断了:「董……事长……我爱您……您一口吃了铃儿吧……」、「对不起……铃儿都没尽心……服侍您……」、「咿啊……铃儿好……快活……好想在您怀里化了……」

铃儿昏昏沉沉,叫起春来却是纯朴真心,句句发自肺腑毫无掩饰,让我听了要比其他女人的浪声淫语更为刺激,连陈璐听了都为之动容。

又听到铃儿说:「董事长……铃儿甘心为您没命儿……您插死铃儿吧……」她说这话时,语音呜咽眼角已低下泪来了。

我被弄得心头火热,却仍未有射精的冲动,只见铃儿声音渐少红霞褪去,似乎过了高潮而换成另一种慵懒娇羞的模样。她意识逐渐清醒,看着我歉疚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又失态无状了,我真不该……」

我无暇理会,将她翻过身来仍是继续干着,铃儿和我面对面,见我额头上已经泌汗,内心不舍的伸手替我擦拭,轻声说:「董事长,您躺下来歇歇,让铃儿伺候您好吗?」

我不知她要采用什么方式来替我做,但也配合她的要求躺在地毯上。铃儿神情见腆,跨坐在我的身上,小声对我说:「这是阿姐才教我的,若是没做对,压……压痛了董事长,请您快些儿告诉铃儿。」

陈璐在一旁说:「一开始放慢了做,顺着董事长的尖儿,听我提醒就不会错了。」

铃儿忙说:「是,谢谢秘书长!」

让铃儿这么一个娇美清纯的少女,摆出倒坐莲花这种毫无掩躲的浪荡姿势,真是羞都羞死她了。但是铃儿对我却全然不晓忸怩,开始套动之后,竟然凝注着我!她想从我的表情知道我是否舒服,我反而尴尬得不好意思看她。

随着铃儿的动作,下体一下一下摩擦得很透彻踏实,我不禁对铃儿露出嘉勉的笑容,铃儿霎时喜上眉梢,更努力动作起来……才又一会儿,她的身体再次泛红,竟然又进入高潮了!

我看到铃儿双眼迷蒙,身体摆动已经有些摇晃,赶紧出手扶住她的臀部,以免一歪倒坐折了我的阴茎。陈璐也慌忙地过来扶住铃儿,帮助她上下伏动。

铃儿呻吟了一下:「对不起……嗯啊,我……我……我……」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渐渐绵软无力,趴在我身上。

我兴奋难抑,捧着她的臀部猛操,「吱吱啾啾」发出津液拍溅的声响!我即将射精,陈璐凑到我耳边问:「可以射在她里面吗?」

我震惊了一下,强忍住冲动,「噗」一声奋力抽离了铃儿那充满吸引力的洞穴,三两下脱掉陈璐的三角裤,才一插进去,已然猛烈射精在陈璐身体里面……

陈璐替我收拾乾净,带点困扰的问:「前两天在台湾你也是射在里面吗?」

我点头。

少女的内分泌旺盛,怀孕的危险期远比成熟女性更长,我不禁为自己的疏忽懊恼。虽说铃儿深得我的宠爱,但我可不想要她帮我生个小孩。

铃儿蜷缩在地上,娇喘渐止,她勉力撑起上身坐在地上,看到我和陈璐脸色不对,惶恐的说:「董事长,秘书长……铃儿做得不好……请您们原谅。」

陈璐上前扶她起来,又帮她穿好衣服,送她到门口说:「你去休息一下,下午我带你到陈医师那儿走一趟。」

铃儿讶异的问:「陈医师?怎么回事呢?」

陈璐待要说下去,我急忙喊:「陈璐!」陈璐迟疑了一下,改口说:「怕你身子骨儿吃重,让陈医师为你检查一下而已。」

铃儿道谢着退出去了。

我问陈璐想怎么安排?她说,除了检查看看有没受孕 之外,还想让铃儿 结扎了。

我感觉为难,陈璐接下去说:「铃儿在床第之间确实是个天生的媚胚子,连我都吃惊了,董事长您当然爱不释手。但是如果以后她常常要服侍您,还是 结扎了比较没顾虑。」

我仍犹豫间,陈璐又说:「赵阿姐和铃儿她妈那边,我会负责去说。」

陈璐这一说,我反而坚定下来,摇头说:「我决定了,不让她 结扎。你陪她到陈医师那儿,只验孕和作规则术就行了。」

陈璐还想再说,我抱住她说:「以后你都跟在我旁边。还有,让铃儿吃药和作避孕术。」

陈璐不便再说,叹口气同意了。

晚间,陈璐、刘华琳、倩倩和中山佳子等人在我寓所共餐。餐后,刘华琳为我献舞,她今天跳的是 敦煌着名舞码--飞天,但是华琳发挥她的天份,将整个舞蹈动作添加许多狐媚的肢体语言,传统的舞衣也改成轻笼薄纱。一曲舞毕,又是弄得我血脉贲张,在众人面前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就在地板上开始奸淫华琳。

身为一个舞蹈家,华琳连在做爱时都展现出优雅的身段, 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瘫软无力,华琳挺腰弓身迎接我的插入,那隐约就是架桥的身段,她双手随时会轻轻在我胸口、肩颈上轻拂拨抚,姿势就如云手一般,我连在做爱时,都觉得像在欣赏她的舞艺。

华琳的身体柔软而充满劲力,她可以上身保持不动,但腰部如波浪似的起伏摆动,以主动的方式来套弄我的阴茎。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顺着阳具的势儿,华琳扭动腰腹吞噬着我,次次都没入深处,那感觉就如同我主动在操她一般的尽兴淋漓!华琳凭着她的柔媚和舞艺身段,永远可以带给我他人无法比拟的满足。

我换过倩倩,抱着她的长腿狂奸,但倩倩很短瘾,才三、四分钟就高潮了。我再换过中山,听着日本女人那种像似求饶的叫床声,渐渐高昂。

我又不客气的在中山的屁眼里钻刺了一阵,最后在中山的口内发射。

赵英红过来我寓所,看着倩倩、华琳、中山先回去了,她才说是为了铃儿的事来的。

我问:「铃儿怎么样了?」

赵英红说:「我听铃儿说秘书长叫陈医师为她检查,心里就有数了。问过铃儿一些事儿,擅自就去请教了陈医师一些情形。」

我问:「情形怎么样?」

赵英红说:「陈医师做了些适当的处理,并且替铃儿安了避孕器,也开了药让铃儿平时服用。我很欣慰董事长您终是许了铃儿,但是,您莫怪我私心,我实在将铃儿当女儿般疼,不忍她年轻女孩儿身体受些灾殃,特地来恳求您了。」

陈璐皱眉问:「依你说该怎么的?」

赵英红说:「我只恳求董事长您千万别要铃儿再去做其他手术儿,尤其是 结扎这事。」

陈璐脸上变色,低喊:「赵阿姐!」

赵英红低头噤声不敢多说。她是少数知道陈璐为我 结扎的人,当着陈璐的面说出这样的请求,实在很失礼,尤其整个总部里,赵英红大概就只认陈璐 一个人有资格当她的顶头上司而已,平时陈璐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

我插口说:「好了,我知道这事了,其实是我 不同意铃儿 结扎的,英姐你不必担心了。」

赵英红脸上欣喜,促声说:「谢谢董事长!您请莫怪,铃儿还年幼,这一刀两断下去了,谁也说不准了会有些什么让人担忧的难处。」

陈璐再也忍不住,高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我一直当你对董事长忠心无私,事事替董事长设想,哪知道你这会儿尽是只知道维护铃儿。我也喜欢铃儿,但我是因为她能服侍董事长才这样,你难道不该也是这样的心意?」

赵英红急忙解释:「我当然也是,只是秘书长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 容易变化的。您为了董事长肯那样作,我赵英红是只有敬佩的份儿,尤其您如果像我见多了年轻女孩生理失序的状况,您大概才会明了那样作实在是要很高的勇气。」

看陈璐有些不懂,赵英红转头对我说:「董事长,铃儿还在发育中,若不巧碍了气血内经,难保她还是不是现在这样儿的体质,倘若就变得枯藁乾涩、冷硬无感,我是担心这孩子从此不衬您的欢心。」

赵英红说得颇有道理,陈璐也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辩,我听完后点头说:「英姐,总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赵英红点头说谢,与我又闲聊几句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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