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龙戈
字数:19855
2019/01/11更新 8 上,下
陪着兴奋的女孩们玩到下午,等她们散去,我开车载杨瑞龄回家,她要求我载她到大里溪旁的河滨公园,她说那是她大哥当时陈尸的地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肃然看着她面对大里溪默默地祷告了十多分钟,她才转身跟我说:「我对大哥说,由于你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可以重新面对以后的 人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点头无语。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静看溪水流逝。暮色中,杨瑞龄薄施淡妆的脸蛋,映着迷蒙的曦彩……我看着她从怨恨郁闷的日子走出来,变成符合她花样年华的美丽少女,心中感到欣慰,不禁凑上去吻了她一下。
杨瑞龄一言不语,转身紧紧抱住我……她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揉入我的身体一样,又似乎怕我会突然离去。
她声音微微颤抖:「大哥,我好爱你……可是……我也好怕……离开你……我觉得这样幸福的日子……好像很快又会消失了……」
我不久也会离开台湾了,确实不能陪在她身旁,但是连童懿玲不也都是一样吗?我只能在每年返台时再和她们相聚了。
我笑说:「我以后每年回来时,一定过来看你,我希望看到你一年比一年漂亮。」
杨瑞龄黯淡的摇头说:「不,我觉得……我明年可能看不到你了。」
我郑重说明年一定会来看她,搞不好暑假的时候就派人接她去大陆玩。杨瑞龄慢慢绽出笑容说:「大哥,我们别再提那些了,我想跟你……要求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杨瑞龄见腆的说:「大哥,你是不是……性慾很强?」
我很奇怪她这样问,但仍是笑着说:「没错,我一天至少都要一两次,你为什么问这个?」
杨瑞龄说:「我是看你昨天和 玲姐就做了两次,今天早上也是才和 秀儿她们做过,下午就和那专柜小姐……我……我如果知道你那么强,我一定会帮你都安排好,我才不会让你还要花那么多钱。」
我笑着说:「你不用怕我花钱,我还蛮有钱的。你以后若喜欢读书求学,不管需要多少学费,我都可以供应;如果想要创业做事,我也可以资助你。我是你大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
杨瑞龄浅浅一笑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比我亲大哥还要好。」
我也笑着轻拍她的脸颊,画了妆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娇美。
杨瑞龄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她忽然又扑进我怀里,搂抱着我说:「大哥,我说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也想到刚刚话题被岔开了,温柔的说:「好啊,什么事你说。」
杨瑞龄把脸埋在我胸前,低声的说:「你……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这是什么要求?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她曾经说过要帮我口交,但那也只是闲聊乱扯。虽然她现在看起来也能令我心动,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跟她……我觉得她比童懿玲更像一个小妹,比童懿玲更让我怜爱。
我将她推开,严肃的问她:「你在说什么?」
杨瑞龄感受到我严峻的语气,她慌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大……大哥……你别……别生气……我……我……我是……」她一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我后悔自己的态度太激动而吓着她了,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用宽和的眼神看着她,引导她跟着我 做了一下深呼吸,她才又慢慢说:「大哥……我虽然不是处女,但我……没跟男生有过关系,我……」
我听得有点迷糊了,问她说那是什么意思,她说:「我在国中以前,一直只跟女孩子在一起,我大哥也没有和我……那样……」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子,她说那个女孩子不爱和男生交往,我促声问她:「你说那个……什么希研的?她是同性恋?」
杨瑞龄低声说:「嗯,希研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们两个很要好,当别的女同学都开始结交男朋友了,我们互相用……道具自慰,我大哥发现了之后,他觉得我一定不是同性恋,最多也只是双性恋,他开始要我接触他的器官,他问我对男生的东西是否有感觉?如果有就证明我不是同性恋。」
我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大哥虽然爱护她,但当时这种试验方式,只怕是她大哥本身也有性冲动,否则这种试验方式未免太草率了。杨瑞龄接着又说:
「我觉得摸大哥的那儿……甚至后来大哥叫我帮他用嘴吸,我都没 有希研形容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大哥叫我和希研断了,希研和我争吵了好几天,后来伤心的离开了。」
她停住不说,我好奇的问:「后来呢?」
「后来……那年已经是国中三年级快毕业了,我被尖头他们打伤住院时,她有来看我,说她想来照顾我,我没同意。之后,大哥被害了,我根本不想结交男生,他们没有一个敢和尖头对抗,我看不起那种没用的男生。」杨瑞龄平淡中,仍有些感伤过去。
我问:「那希研呢?有没有再找你?」
「有啊,大哥被害之后,她马上就找我了。我拒绝她任何要求,告诉她我要遵从大哥的心意,当一个正常的女孩。她后来常跟我联络,都不再提这事了。」
杨瑞龄提起这些 往事,令我对有些事感到好奇,譬如江希研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她们两人如何做爱……等等,但我还整理不出一个头绪。
杨瑞龄先开口说:「大哥,我没和男生……有过关系,你……不愿意碰我的身体吗?」
我心情整个被搅乱,一下子不知怎么跟她说,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你当小妹……」
杨瑞龄抢着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也把你当大哥啊!不,应该说,我把你当作我最爱、最重要的人。你又不是我亲大哥,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你?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偏激的想法,紧张的问她。
「除非大哥你……」她停顿了一下说:「大哥,我知道你身份非比寻常,欣如也说你身旁的美女多不胜数,你若觉得我只是个小女孩,长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没话说了。但是你不也和 秀儿、嘉琳她们做过了?」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就是提不起慾望要和她来一次。她这时的外貌看来比林聿乔或许不足,但绝对不比嘉琳、小燕她们差。我突然觉得她很像姚铃儿!她跟铃儿外貌真的很像,同时也是让我内心疼惜,不愿轻易摧残的小女孩。
杨瑞龄难过的说:「大哥,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只是……」她声音黯淡下来,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抬起头来,眼眶中有莹莹泪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生。」
我楞楞看着她。夕阳已尽,阵阵晚风袭来,她的短发 随风飘动,半掩着她的脸蛋,我看到泪水已经滑下她的脸颊,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完全不像两天前我认识的她。我内心轻叹,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在汽车宾馆中,我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用嘴将我吸到勃起,她一点也不嫌辛苦,对于内心无意的我,她始终体谅我不会对她有情慾上的冲动。我心不在焉,下面迅即又软化,她重振精神再来一次……
我强迫自己去抚摸她细致的身体,并且吸吮她的阴部……渐渐我的身体坚硬起来了,生理上的高昂,让我抛却了心理上的迟疑。我开始察觉到她也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已经发育成熟的乳房、笔直富有弹性的双腿、柔嫩的肌肤……我的慾望渐强,在她嘴里的东西也不断膨胀。她也感觉到了!欣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和她交合,自始至终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拥吻她。那是最亲密的姿势,我大部份时间都是轻揉地穿梭在她的体内,唯恐她会感到疼痛。我很多年不曾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温柔了。
到了激昂的时候,她也激动起来,我开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紧贴着她的身体,两人紧抱的程度,简直连一丝隙缝都没有!我更剧烈……我直接发射在她体内。
杨瑞龄拥着我轻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爱你……好爱你……」我只是疼惜又疼惜。
开车送她回到家时,她整个人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我不会烦你,但是,你说……我……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我打算年初五开工以后,随时就要回去大陆了,虽然可能不太有时间再来看她了,但明天至少还是抽得出空档才对,当下肯定的跟她说:「会,一定会!我保证。」
杨瑞龄似乎没被我肯定的承诺感染,她眼神呆滞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大哥,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你的亲妹妹,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说:「好,不管是妹妹或妻子,我都像现在这么疼你。」
我和她在相视微笑中,挥手说再见。
时间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庄,但挂意着童懿玲,便又绕道去看她,毕竟她也将会有好久的时间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直问她怎么了,她才说:「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再来了。哥,你再留在这一会儿……好吗?」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点头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来,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我叫她别再忙了,她又问我要不要洗澡,她说她还想再帮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说洗衣服,就是要帮我洗身体。
她不像昨晚那么见腆,她让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很温柔细心的替我洗头,脸上满是喜悦满足的神采。
「哥,水会不会太烫?」、「哥,我会不会洗太久了……」、「我好喜欢洗你的头发。」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的动作着,竟似舍不得结束一般。
替我洗身体的时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犹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我。她缓缓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又将我的脚搁在她腿上认真的擦拭……随时还将热水泼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
当她清洗我的阳具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她赶紧替我冲洗乾净,擦乾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 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 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觉了,别在这儿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这样。」
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
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我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
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 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 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也跟我一样……」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瑞龄吧?
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我身边。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家人 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
我稍稍冷静下来。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慾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种 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 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发、脸颊……
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在照……」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猛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洞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猛,童懿玲那还很紧的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急忙起身关掉相机。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了吧?」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 不同的国家都会用 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 玲姐,事情不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
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淡淡的伤感。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
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没吃。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我。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报告说:「李先生,那些 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去,听懂 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人员, 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实非常值得。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案常见的过滤手法,胡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
「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 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眼,疑问的向林柏年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过?」林柏年被他这么一问,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张耀国赶紧帮他说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纪录,但林柏年来公司一年多,一直表现良好。
李泗阳笑着说:「我并没有追究他的过去。」李泗阳转头向我报告说他自己曾任职刑警队,那时大里益民路一带是绰号阔嘴的男子邱放泉在当家,跟涂城区的萧顺天势均力敌,但后来斗输萧顺天,又因为许多犯罪纪录被侦破,目前已经入狱了,底下的组织形同解散。
林柏年语带不平的说:「李队长,其实当时是萧太师运用管道,栽赃给邱老大。您那时还在刑一队,应该也听过一些内幕风声吧?」
李泗阳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你认为现在该怎么找到李先生要的那名女孩?」
林柏年老练的说:「这些还在学的红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撑靠的老大那儿。但萧顺天已经落网了,他们就只能混在之前萧顺天比较吃得开的一些场子里面,而学生皮仔能出入的场子,大概就只剩飞行馆、雏鸡笼和柏青哥这些地方罢了。」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单,转头看着妙仙她们说:「你们把这些人的绰号写出来,在那些场子里没有人会称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帮忙四处问问看。」
李泗阳同意按照他的方法进行。林柏年没多久就找了十多个朋友过来,个个流里流气显然还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们相较之下,林柏年这时看来就正派许多了。
我听见林柏年交代他们说:「我老板的底子绝对够硬,黑白两边没人抵得住他。大伙儿想替阔嘴老大讨回面子,这辈子只有这次机会。」那些人转眼对我恭敬起来,频频向我点头致意。
李泗阳和张耀国似乎不愿意我变成这群混混藉机寻仇的靠山,直说不妥。我这时已经焦虑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说:「还计较什么黑道白道!再不能找到人,我连大陆和日本黑社会的人也调集过来,把整个中央市掀过来!庞建国敢拿我怎么样?」
两人不敢再多说,随我一起出发。
林柏年带头从柏青哥店开始找起,一行人将近二十名,声势不算小,大部份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问必答,但却也是毫无头绪。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员回答得有些不情不愿,林柏年放大声调追问,那店员才乖乖的回答。
李泗阳低声告诉我,这家店是萧顺天和一名叫胡志强的角头合开的,所以店名叫番天胡。这些店员倚仗后台老板势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边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问不到头绪,我这边却接到黄震洋的电话,他告诉我名单中有两名女孩已经多日没有回家,绰号分别叫「 丫头」和「妞妞」。
李泗阳连忙示意林柏年问问这两名女孩的消息。但那些店员神情闪烁,明显心虚的推称不晓得,林柏年继续施压,对方索性倔强起来拒绝回答。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凯的,出手煽了对方一个耳光,几个店员开始怒叫起来,但双方仍是僵持在那儿。
我烦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那些店员桀傲不惧,挺胸迎向我,我猛挥椅子,但不是砸向他们,而是柏青哥游戏机!「匡锵」一声,玻璃碎裂满地。在那些店员惊愕之余,林柏年他们露出又兴奋又佩服的眼光,一声吆喝,大家一起动手砸游戏机。
这一闹,终于让对方招架不住,正主儿被逼出来了!一名男子自称是胡志强的助理,不客气的质问我方的来意,林柏年说要找「 丫头」和「妞妞」这两个女孩。
那男人说:「她们两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过来这边玩,不算是我这边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骆驼雄他乾姐?」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那男人一脸阴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了。」转身待走。
「站住!」那人喝住林柏年。
「你想怎样?」林柏年当然听出他不肯善罢甘休,反身插腰瞪视他。
那男人目光凶狠的说:「谁都知道这家店是强哥的场子,虽然他最近有事出门了,但是回来后如果问起来,我们这些做人家小弟的,总是要给大哥一个交代吧?」
「嘿嘿,你想要什么交代?乾脆直说了吧。」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们在那儿排江湖阵势,斗口个没完。交代李泗阳几句,让李泗阳上前说:「没什么好交代的,有哪里不爽,叫胡志强来找我好了!」
那男人早就看见李泗阳了,神情有些不悦的说:「李铁头,就算你还在刑一队当大队长,我们强哥也不见得就怕了你,现在你已经不当差了,随便吆呼来几个邱放泉的散兵,就想在大里地区跟人家比大小吗?你倚仗哪一条线呀?」
李泗阳笑笑说:「你当我跟你们这些杂碎抢地盘?你晓不晓得胡志强为什么要跑路?他如果还敢回来大里,我这颗头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好了!我上面那条线也不怎么样,但是扳得倒萧太师的人,只怕来十个胡志强也不够瞧吧!」
那男人脸色大变,一句话都不敢再吭,全大里地区的黑社会都知道萧太师完了,只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竟能在一夜之间铲除这个中台湾势力最庞大的角头,许 多人猜测说或许就是现任总统宋洪涛亲自指挥这次行动的。
就如林柏年所猜测的,这些小混混可能躲在柏青哥或雏鸡笼里面。所谓「雏鸡笼」是茶室、妓户和按摩院的统称,但有别于其他色情场所的是这些地方几乎都是雇用未成年少女陪客。
而姚阿姨所开的茶室,就是这样的地方。
为了怕打草惊蛇,我让李泗阳和保全人员在茶室外守住每一条出路,让林柏年先带四个人假装嫖客,进去茶室探风声。
十五分钟后,我再让阿凯又带三个人进去。等又过了十五分钟,我和另外两名混混也装成嫖客,慢慢走进茶室里。
前厅十几排椅子,有六成都有客人。一些短衣窄裙的少女,陪着一些男人在椅子上喧闹作乐。阿凯和几名伙伴占了一张桌子,找来三个少女陪坐。这些人死性不改,趁机也玩得不亦乐乎,我看见一名叫白猴的家伙,用力的捏着身旁少女的乳房,那少女吃痛,想掰开他的手,白猴趁势将手滑进她的短裙内,那少女无可奈何的任他侵犯。
厅旁一条小通道,直通往屋内,我隐约看到林柏年在通道尽头查看。随我进来的有一名叫两光的家伙,跟阿凯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阿凯轻轻摇了一下头,又孥嘴指向通道内的林柏年。
我大概明白他们意思是说还没找到那两名女孩,林柏年正在设法打探。当老鸨过来招呼时,我只好顺着两光的演戏,坐进椅子里叫老鸨找两个年轻一点的女孩来。当两光他们也各适其乐地玩弄起女孩时,我心血来潮地问我身旁的女孩:「诶,你还是学生吗?」
那女孩娇笑着说:「学生?才不是呢!人家平时的工作是模特儿呢!」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女孩,她们都自抬身价的说是专柜小姐。看来,学生在这种地方的行情并不高。
既然她们不是学生,那倒是被我套住话了,我故意表示今天到这边来,主要就是想玩一玩高中女学生的,既然这里都没有女学生,那我想要换地方,说完催着两光他们要离开。
那三名女孩都还没做到生意,紧张的要求两光他们劝我稍等一下,一边赶快叫了老鸨过来。
「嘿,大老板,你的品味真是 不同。要学生型的吗?有有有……」老鸨过来陪笑说。
「谁说是学生型的?是要真正的中学女生!有带学生证的多给一百元。」两光补充说。
一百元等于多给一倍的钟点费,老鸨高兴的赶紧喊了两三个女孩过来,竟然都有学生证!我听见老鸨喊那些女孩时,并没有「妞妞」和「 丫头」这两人的名字,一下子不知如何在演下去。两光见机说:「喂, 妈妈桑,我上次叫的那个什么……妞的还不错,叫来给我老板鉴定一下吧!」
老鸨不疑有他,兴奋的说:「妞妞是吧?好好,马上来……马上来……」
上钩了!我看见两光和阿凯露出兴奋的眼神。
这名叫妞妞的女孩长得倒不错,虽然上了浓妆,但脸蛋娇美,而且举止之间果然有学生的清纯味道。她偎坐在我身边,青涩的问:「这位大哥,你……你要在这边……玩呢?还……还是到房间里?」
我说在这里就可以了。「那那……那……」她看了一下周遭的人,有点儿脸皮薄嫩的说:「你先脱衣服好吗?」
两光他们嚣叫起来:「有没搞错?你这只小鸡不先拔毛,竟然要鸡哥哥先露吊儿?有点职业水准行不行?」
座上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多事的说:「哎呀,妞妞你别让大哥们看笑话了,当然是自己先脱衣服。」说着就伸手过来撩起妞妞的短裙,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
妞妞有点惊慌,眼看露露就要去扯她的内裤,忙叫:「露露,不……不要这样……」她一边叫着一边闪躲,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出于羞涩见腆,而不是 欢场小姐的扭捏作态。
我内心疑惑,但仍是出手拨开露露的手,沉声说:「不准烦她!」
其他的人都楞了一下。两光赶紧说:「没你们的事就少出主意!你当我老板不会玩女人吗?想骚就自己先骚给老子看,先脱光你自己吧!」说着就去扯露露的衣服。
这些人行为轻佻粗鲁,我不想和他们真的就在这儿一起淫猥嬉闹,大声说:「都到别的座位去!」
话一说完,两光和其他的人脸色也都变了。这些混混本来就难以驾驭,跟我的关系基础也不够深,被我这样吆喝,不免心中难以忍受。林柏年一直在屋内暗访,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出来了解情况。
「嘿,两光你也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两杯吧!」林柏年假装碰到旧识,拉着两光他们到另一个座位去了,但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便再继续探查了。我有些后悔搞成这样,但反正妞妞已经出现了,我还是自己设法从她身上找些线索要紧。
「大哥,谢谢你!」妞妞开口向我说谢。
「没什么,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我回答她。
「我才来不到一个礼拜,有些事情还不太能适应,所以……」她抱歉的说。
我心中震动了一下,脱口说:「你说你来不到一个礼拜?」
「嗯……刚放寒假时跟同学来试了两天,才接了一个客人,前天才又来上班的。」她自惭的说:「我比较不懂得应对,所以不太有客人点我。」
我暗自叫苦,她可能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妞妞」。这时我要再叫林柏年他们去追查恐怕还不是很方便,但要找李泗阳进来处理,又怕干扰眼前的方向,真是一团糟了。
我存着一丝希望,问她说:「叫你来的同学是不是叫 丫头?」
「唔?不是啊,她叫清美。 妈妈桑管她叫 甜甜。」她疑惑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