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溶于水,桓骑和老三是父子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桓骑当真能送老三去死不成?”
桓冲玄说道:“桓骑做事,看似肆意妄为,可是细细琢磨,便暗藏玄机。”
“此刻儒家与陛下争锋,桓骑为陛下效力,怕是做了件不得了的大事,露出了马脚!”
“所谓的通敌叛国,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桓骑隐藏真正秘密的借口罢了!”
“那也不能用通敌叛国这种罪名啊!”
桓一名说道:“老三他吃不消啊,我还是觉得桓骑过分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老三吃不消,还有桓骑顶着,你且放心,我桓家的天,塌不下来!”
桓冲玄说道:“至于桓骑过不过分,就另当别论了,若我桓家有人通敌叛国,那一定是老三了。”
“爹,您就别添乱了!”
桓一名说道:“老三虽然浪荡,可是向来有分寸,从不惹是生非,定然不行通敌卖国之事的!”
“你啊你,还是那么蠢,也没个眼力劲儿!”
桓冲玄无奈说道:“若老三真如你说的那般不堪,怎能与柳三变把酒言欢;若老三真如你看的的那般无能,又怎么和裴东来称兄道弟?”
“我那老三,可是我最得意的种,那是你个废物可以看明白的!”
“我废物?”
桓一名委屈说道:“爹,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没有我,桓家那有今天啊!”
“你放屁!”
桓冲玄骂道:“没有你老子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行了,行了,懒得和你这个蠢儿子废话!”
桓冲玄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此,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去见老三,更不允许去打扰桓骑!”
“知道了!”
桓一名虽然满腹怀疑,但是没有继续说话,毕竟但凡是他老爹笃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出过差错!他老爹说桓老三没事,那桓老三就一定不会有事!
“对了,最近许都不太平,让桓家弟子安分些,没事就别出门了。”
桓冲玄说道:“尤其是桓文,桓家自有福气与前程,莫要让他和儒家搅和在一起,瞎凑热闹,断的是自己前程!”
“爹,你放心!”
桓一名说道:“今日我就让桓文去守祠堂,桓文孝顺,一定不会拒绝,让他守个半年一年,等他从祠堂出来,事情早就尘埃落定了!”
“你的儿子,你自己操心就好!”
桓冲玄继续说道:“近日我心血来潮,觉得自己是个少年,想要浪迹江湖,游览大好河山,可是我一个人去,总觉得无趣!”
“爹,我陪你去,不就行了!”桓一名自告奋勇道。
“你随我去?”
桓冲玄说道:“你是想坏我兴致、给我添堵,还是打算给你自己找不自在呢?”
“让桓媛随我一起去吧!”
桓冲玄说道:“许都虽大,终究一隅之地,难见真知,桓媛未来或将背负我桓家兴衰,仅听儒家一家之言可不行啊!”
“刚好让她跟着我,我她他保驾护航,领略领略风光秀丽的山河,见识见识波澜汹涌的江湖,经历的多了,这眼界、格局自然就大了,很多事情就看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