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职能本身相当于现代的最高法院,掌刑狱案件审理,前期的拘捕案犯和审查不是它的事,大理寺卿文钏在空月面前脸面尽失,恼羞成怒之下,不惜违反规定,下令逮捕空月,带去大理寺审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可惜他带的十名衙役在空月手下太不够看,只一招之间手里的长刀全部只剩下刀把。
十名衙役目瞪口呆,再不敢动。文钏怒火攻心,暴喝一声:“敢造反了不成?所有人听命,全体上,把这个狂徒拿下,如敢反抗,格杀勿论!”
所有人,自然包括捕司的捕头、捕快。总捕司的捕头捕快见识过空月的神勇,谁敢上前?且捕司可以不听命于大理寺。而大理寺衙役和督察院衙役已经吃过亏,也不敢上前。
见没人敢动,文钏和曲苁更是拉不下面子,此时如果二人认怂,马上带人离去,下一步也不至于太难堪,偏他二人不相信就斗不过一个小小捕头,他二人把目标对准骆总捕头。曲苁冷冰冰说道:“骆总捕头,今天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信不信三天之内让你变成普通老百姓!”
文钏也狠狠放话:“事情发生在你总捕司,不把他拿下,就找你试问!”
骆总捕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不敢得罪面前这两个大人物,却也不敢直接与空月为敌。
正在左右为难,空月发话了:“谁敢上!有种来试一试。”
空月这一声大喝运起了内功,丹田发力,震得人耳膜生痛,接着,他从腰间拿出一块手掌大的铜牌,举起来:“所有人,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敢对锦衣卫特使拔刀者,就地格杀!”
锦衣卫特使!在场所有人看着空月手里的铜牌,瞠目结舌,尤其文钏和曲苁父子,他们总算明白,今天是踢在大铁板上了,一开始态度就太过强硬,到这时完全已经没有了回旋余地。
这会儿即便他们想要服软,空月也不会放过他们,空月冷冷说道:“有这样目无王法的儿子,还处处护短,必定也是贪赃枉法之徒,我现在就要以锦衣卫特使的身份搜查你二人的家,胆敢阻拦不从者,休怪我我空月刀下无情。”
文钏文金和曲苁曲继父子四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分辨,他们哪里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锦衣卫直接听命于皇帝,任何人都可以审查,锦衣卫特使权力更大,直接受锦衣卫指挥使指挥,任何官吏都惧怕他们几分。
文钏和曲继二人既恨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也后悔不该对空月太强横,早知他有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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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讨好还来不及,怎敢得罪!
空月其实一直不愿意暴露这重身份,但没有这重身份,他还真难以把这二人收拾到服服帖帖,有时候,光靠蛮力是不够的!
空月转头对骆总捕头说:“我需要二十名捕快,协助搜查这两人家,请你即刻安排人手!”
骆总捕头恭恭敬敬回答:“遵命!”此时的空月已经不仅仅是他的下属这一重身份,他的锦衣卫特使这个特殊身份,任何官吏都得礼敬三分。
很快,二十名捕快集合完毕,空月带领二十名捕快,押着往常趾高气昂现在垂头丧气的大理寺卿文钏和左都御史曲继二人,先到文钏的家进行搜查。
空月大大咧咧坐在文钏家的大客厅里,文钏一家人,还有曲苁父子,噤若寒蝉站在一边,二十名捕快展开地毯式搜查,空月下令,不得放过任何可疑之物,尤其文字书信。
捕快搜查的同时,空月双目微闭,似在养神,实则是在运转神目搜索文家。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二十名捕快汇集到客厅,报告空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
文钏两父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至少他们内心认为,他们解脱了。你再是锦衣卫特使,也不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
空月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瞅了瞅文家父子,站起身,走到大客厅的一棵柱子前,伸手摸了摸柱子。客厅里有两根粗大的柱子,一左一右,空月早已留意到了,他突然飞起一脚踹向柱子,“轰”的一声,柱子被踹开一个大洞,从洞口滚出十几个银锭,夹杂着一些金锭。从洞口往里看,全是金锭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