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不意外,这叫公事公办。空月很配合地跟随他们往军营走去。
……
翌日清晨,空月从床上坐起身,打量这个住了一晚上的房间。房间像个单人牢房,面积小小的,只有五六平方米,放有一个窄窄的单人床,其它任何家具没有。房间内黑乎乎的,有股潮湿的霉味,墙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还开得很高,门是铁门。
昨晚因天色黑暗,空月没多留意,到房间后倒头便睡了,现在一看,怎么像把自己当囚犯了!
空月懒得多理会,活动了一会筋骨,便开始站桩练功,随着真气释放,全身犹如包裹在一团强大气场中,身体如同鼓胀的气球,挣脱地心引力,慢慢悬浮于空中。
也不知修炼了多久,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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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开铁门锁的声音,空月收功,落回地面,负手站立。
门打开,房间里有大量光线照入,变得明亮。房门口站着一名军士,还有几名捕快,其中有个捕头。
捕头站在门口,看了眼空月,对一个捕快说:“去给他戴上枷锁!”
空月闻言不禁皱眉,凭什么给我戴枷锁!上次在南城捕司,就因为被上了枷锁,毫无还手之力,险些沦为案板上的鱼肉。吃一堑长一智,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人上枷锁!
空月叫到:“我乃西城捕司捕快空月,昨晚追捕一个往内城莫家扔火药弹的贼人,遇到巡城军爷,来到这里,你们应该锁的是贼人,不是我!”
捕头显得极不耐烦,皱眉喝道:“啰唣,没你说话的份,戴上!”
两名捕快手拿枷锁走入房间,走向空月。空月不由怒从心起,明摆着又是想害我的节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空月一伸手,抢过枷锁,这一伸手的速度奇快,捕快根本作不出反应,木板的枷锁已经到了空月手中。空月举起枷锁猛力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大响,枷锁裂成两半。
那捕头见状大怒,拔出腰刀,喝道:“反了,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拿下!”
捕头带来的四名捕快也都拔出了佩刀。空月抽出腰间长笛,抬手运力一挥,击在房间中两名捕快指着自己的刀身上,两把刀脱手而飞,掉在地上。两名捕快大嚇,各退出三步。
空月目光如电,嘴里冷冷蹦出一句:“你们今天真要逼我?”
此时的空月怒气填胸,豪气也已充盈,他不在乎与这几个捕快动手,甚至不惜从军营一直打出去,打个天翻地覆!
那捕头咬着牙,狠狠蹦出几个字:“你活得不耐烦了?”
空月毫不示弱:“要敢动手,死的首先是你!”
这当口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要动手回你们捕司去动手,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都与我们军营无关,不准在军营里动手!”
话音一落,一名戴头盔穿铠甲的高大军官走过来,站在门口,往里张望。
那捕头不敢造次,躬身回答:“好的,军爷,这就带他回衙门。”
捕头回头对着空月,恶狠狠说道:“随我等即刻去捕司,休要打主意逃跑,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空月冷冷回怼:“干坏事的人才会跑,我没干坏事,为什么跑?昨晚被我抓的那个贼人才是干坏事的人,必须带走作人证!”
捕头一脸不屑地回答:“已经带回捕司,不用你操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