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似乎刚好印证了第一句的“长平门外雨纷纷”。

魔尊没有立即回答裘老头的问题，而是淡淡一笑道：“现在是我出题，怎得反过来你问我问题了？最后一句你还没回答？”

那最后一句他当然记得，“大道朝天各两边，此恨绵绵无绝期。”当说完了最后一句，裘老头已泣不成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说道：“你怎么会有她的诗句？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

在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魔尊自出关以来他们有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尊容，很多人都和戚丁山想的一样，都不会想到堂堂魔教尊上竟然会是一名女子，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她居然会和裘老头有渊源，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殿外的雨声更大了些，打在地上纷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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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水花，雨水顺着屋檐的玻璃瓦，如倒灌的溪流一般潺潺而下，滴落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屋子里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想知道答案，都静静地等候着魔尊的说辞。

“我之前已经说了，是我向你提问题，既然你已答出了最后一句诗词，我就兑现承诺，放你们走！”魔尊冷冷地看了一眼裘老头，说道，“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众人纷纷都有些失望，只是碍于魔尊的身份，都不敢继续问下去。

可裘老头根本不依，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还真就不走了：“你不说，我可以找人去查，一定可以查出你的身份！”这时裘老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怔了片刻，道，“你和她都姓姜，难道……你……你是……”

此时的魔尊已回到了那把椅子上，高高在上地坐着，端起旁边桌子上一盏茶杯，轻轻呡了一口，再次放回了那盏茶水，看着殿内裘老头那期盼的眼神，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她便娓娓道来：“裘琨，你不要误会，虽然我和她的姓氏一样，可我与她并无血亲关系，与你的这段孽缘，也是她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告知了我，并把这首诗写了下来，我之所以提问你这首诗，只是想知道这些年你还记不记得她？”

裘老头踯躅了片刻，说道：“她这些年还好吗？我已经二十多年没她消息了！”

魔尊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阳明峰不欢迎外人！”

看得出裘老头眼里含着热泪，只是魔尊态度如此强硬，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得同戚丁山二人，带着冲天派弟子转身离开了大殿。

待他们一走，那无面老儿正想上前询问，却看到魔尊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所有人退下，她要安静一会儿的架势，无面只得识趣地带着手下一行人，悄悄地退出了大殿。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此时突然发现外面的雨竟然停了，只听到屋檐琉璃瓦滴落的雨水声。

“嘀嗒嘀嗒”地响着。

魔尊，不，应该叫姜明月，她安静地坐在那把椅子上，眼睛盯着外面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气，她眼神迷离，从殿外的景致再慢慢回到大殿里的陈设，竟缓缓回答道：“她一直在相州，在她的老宅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