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娘捂着嘴,乐得不行。
“我就是和她说了几句体己话,告诉瑾钰是个实诚孩子,以后她的日子不会差什么的而已啊?”
“就这?”吴大叔和吴栓子父子二人皆是一脸的不信。
吴大娘又道:
“还说了让他们二人三年抱俩,等着吃酒的话。”
却是半句都没提她在河边听到的那些个闲言碎语。倒不是不相信月惊华,而是那些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不好宣之于口。
“这丫头也有害羞的一天啊!”吴大叔咧着嘴笑了,乐得嘴都要咧到脑袋后面去了。
吴栓子听到这话,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也笑了。
吴大娘忍不住附和:
“那可不,这丫头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没想到面对自己的感情,却表现的这么出人意料。就好像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般,唉……未出阁的姑娘?”
“等等!”吴大娘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老头子,不敢置信的问:
“那丫头不会还未和瑾钰……”同房吧?
不然的话,成亲一年多了,怎么可能会……
“……”吴大叔也想到这个可能,也是频频皱眉。
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下次不许再胡说了,那是人家瑾钰他们两口子的事情,与咱们无关。
你要是真闲得慌的话,就多去林媒婆家转转。咱们家栓子也快及冠了,也是时候该为他张罗一门婚事了。”
“就你话多!”吴大娘怪味的看了他一眼,那吴栓子,是他们的儿子,她能不着急吗?
所谓娶妻得娶贤,总得先看看才成啊。
总不能稀里糊涂娶一个回来吧!
随即,将月惊华塞到她手里的碎银子拿了出来。
“你收了惊华丫头的药钱?”吴大叔立刻就急了。
吴栓子也顾不得害羞了,急急的问:
“娘您怎可收惊华嫂子的钱?”
“那我能不知道啊,这不那丫头自己个硬塞给我的,我能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让她去镇上抓药吧?
再说了,你们一个个的,又不是不清楚那丫头的个性,我能怎么着啊?”
吴大娘本能的替自己辩解,也是不好意思的很。
吴大叔和吴栓子两人也是一脸的为难,盯着那块碎银子,久久不语。
半晌,吴大叔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瑾钰他现在病着,瑾安又在学堂里帮不上什么忙。
家里就只剩下了,惊华和婉儿那丫头,怕是忙不过来啊。”
吴大娘也想到了这一点,忍不住跟着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道:
“随后我去他们家看看吧,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就多帮衬一点吧。
毕竟惊华丫头年岁浅,忙里忙外的的确不易。婉儿那丫头,又尚未及笄,还是个……”
顿了一下,吴大娘忽然间激动的问:
“老头子你觉得婉儿那丫头如何啊?”
吴大叔疑惑的看着忽然间凑近的自家老婆子,微微点了点头:
“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孩子!”
吴大娘心里一喜,立刻笑的两只眼睛都眯在了一起,急急的问:
“那咱们去给栓子求亲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