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再看看他们背后主家的情况。”
这个据点的情况就是这样了,祁可把这些光屏放到一边,让照临投射出邹家和邹齐生的情况,边吃边看边发表看法。
“周边一镇三村都是福县治下,这种知名大药材商想买块地种药材,福县衙门绝对万分欢迎,不可能不同意,但邹大善人偏不,偏要强抢一块归属有争议的四不管地带的土地种鸭毛草。他脑子有病啊?”
“这东西是药是毒全在一念之间,他们又正好是医药相关的世家,肯定早在长久的实践中搞清楚了这植物的特性,那么他们这种行为就越发可疑,很难让人认同他们是把鸭毛草当良药使用,不然大大方方地种就是了,何必耍这等花招手段。”
祁可把面前小笼屉里最后一个小笼包往嘴里一送,不见她咀嚼几下就利落咽了,笼屉往边上一放转手拿个新的放面前,夹起一只蘸蘸醋,呼呼吹着热气又是一口塞。
“他们家鸭毛草的流向的账本有没有?这边就开了六百亩,一半休耕,三百亩地的产量也不低了,自家医馆药铺不可能用得掉,多余的去哪里了?”
照临立刻拿出明黑两套账。
“医馆药铺日常确实用到一点鸭毛草,用来治疗身体各种疼痛,这部分的用量都在明账上。大部分的鸭毛草走的是黑账,包括这六百亩地种的,都在黑账上,没有一根走明账。”
祁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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