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仆妇东翻西找,所要找的很可能就是这个匣子,或者……是匣子里的东西。
思及此,祁可立刻坐不住了,顺着沙发爬过来,把梳妆匣子搬到茶几上逐层打开,除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铜镜,其他各层大小抽屉都是空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下藏得太久了,抽屉都很不好打开,涩涩的,不流畅,但祁可抚摸着这个梳妆匣子时心里生出留恋怀念的微弱情绪,马上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原主母亲用过的遗物。
既是让人怀念的遗物,祁可就不好直接扔了,无奈地叹口气,随意地摸了摸,琢磨有没有修理的价值,要是能修好也可自己留着用,随便放在哪里当个多层收纳盒挺好的。
但这里外一摸,祁可就发现手感不太对,上层抽屉底板好像是纸张的触感。
这个发现让祁可把每个抽屉都完全抽出来再翻过来,果然看到底板上都粘着一个薄信封,信封里有纸,她不想撕坏信封,只能仔细地把里面的纸一张张抽出来,都是红纸,虽然旧了但原本应该是挺括的高档纸,而纸上的内容更是让祁可又惊又喜。
这是原主母亲的嫁妆清单。
那些仆妇受命要找的一定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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