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瞧着冯可依六神无主的样子,李秋弘得意地笑起来,心里充满
了掌控的快感,不慌不忙地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张维纯受伤的原因其实是因
为你,可依,觉得意外吗?”
“因为我……”冯可依下意识地接过话头,狂跳的心在想,他到底知道些什
么……
“张维纯的儿子,张翔一,还记得他吧?”
见冯可依迟疑地点头,李秋弘接着说道:“张翔一喜欢你,说起来我挺佩服
他的,胆子够大,想干就干,不顾被乘客发现的危险,公然在电车里猥亵你,而
你!根本不反抗,把淫荡的身体交给他,任他随意摆布,在色狼的手指下发骚,
流下了快感的淫水。对张翔一而言,你是她在电车里的女人,当他得知像你这么
极品的女人竟然也甘愿被他父亲玩弄,当即暴走了,狠狠地揍了他父亲一顿。”
说到这儿,李秋弘顿了一下,随后,亮开嗓子喝道:“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虽说张维纯受伤纯属自作自受,我也很讨厌这个一无是处的肥猪,但如果不是散
发出牝犬气味的你诱惑了张翔一,使他荷尔蒙飙升、精虫上脑,他怎么有胆子在
电车里猥亵你,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地与他父亲抢女人,所以,罪魁祸首是你,是
你破坏了他们的父子情,是你毁了张翔一的前途,可依,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冯可依身子一震,脸上浮起炫然若泣的表情,带着哭音说道:“组长,不是
那样的,不……不关我事……”
“不是那样的?哼哼……那我刚才说的都是瞎编的吗?”李秋弘不悦地冷哼
一声,瞪起双眼问道。
“我……我是被翔一猥亵了,可是……”冯可依一边避重就轻地坦白,一边
眼珠溜溜直转,想道,这些是翔一告诉他的?还是看了张维纯记在电脑里的记录
瞎猜的,他知不知道我就是月光俱乐部里给他口交过的梦呢……
“哈哈……终于承认了吧!可依,这不大像平时的你啊!聪明能干的可依哪
里去了!你这么一说,我就百分之百确定了,人前高贵圣洁,做出一副不可侵犯
的样子,其实却是一个持有受虐癖、有着暴露倾向的变态母狗。”说到兴奋处,
李秋弘突然伸出手,一把把挂在冯可依脖子上的通行证拽了下来。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瞧着通行证背面的贴纸,眼里射出讥讽的寒
光,李秋弘二话不说,扯掉贴纸,然后掏出口袋里 夏天擦汗的手绢,擦掉漆黑的
墨水。
“呀啊!我不要看……”李秋弘的动作太快,也太粗暴,等到冯可依从愣神
中反应过来时,通行证的背面已经被处理好了,被他翻过来给她看,上面清晰地
印着母狗奴隶冯可依几个鲜明的红字,下面是在社会党夫人宴后的肉体答谢派对
上,她噙着泪水,跪在简易浴室冰冷的瓷砖地面上,给围绕在身旁的鞠启杰、张
维纯等五人口交的脸部特写。
“还给我,还给我……”冯可依骇得花容失色,连忙伸手去夺。
“不急,会还给你的。”倏的一翻手,李秋弘把通行证藏在身后,感慨万千
地说道:“可依,你可令我大吃了一惊啊!曾经心中完美的 女神,现在贞淑的人
妻,竟然和张维纯那么龌龊的人持有如此糜烂的关系,而且还令我跌破眼镜的喜
欢玩sm。”
“啊啊……不是那样的……”高耸的胸前一阵波澜起伏,丰满的巨乳似乎要
跳跃出来,冯可依剧烈地娇喘着,双眸弥漫着 无尽的羞色,咬着嘴唇说道。
“好吧!那你告诉我,我哪里搞错了”
见冯可依颤抖着樱唇,答不上来了,李秋弘讥讽地一笑,娓娓说道:“脖子
上挂着印有那么不要脸的照片的通行证,竟然还在我和荔梅的眼皮底下坦然自若
地工作,可依,你的内心够强大的啊!咦!不对,你也有羞耻的时候,我想起来
了,记得开会时,你总是紧握通行证不放,似乎怕被人看到,当时我就觉得很奇
怪,现在才搞明白,原来是因为见不得人啊!哈哈……”
“啊啊……啊啊……组长……”冯可依被羞辱得发出阵阵娇喘,抖颤的身体
似乎要站不住了,随时可能栽倒在地上。
“通行证背后的图案是张维纯特意为你设计的,嘿嘿…… 私人定制!可依,
你喜欢吗?”
见冯可依不说话,李秋弘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通行证,着迷地欣赏着冯可依令
他大为动心的狼狈表情,一边下流地说道:“喜欢暴露的可依宝贝,想必趁我和
荔梅不注意时,总会偷看自己不知廉耻的照片吧!什么感觉啊!是不是骚得受不
了?”
“我……我没有……身子如筛糖那般抖着,低下头的冯可依小声辩白着,屈
辱地承接着李秋弘的侮辱。
“这是我在张维纯的电脑里找到的,除了喜欢暴露,可依,你还有很多别的
嗜好呢!让我读给你听吧!”
就在李秋弘清清嗓子,准备朗读时,冯可依猛地抬起头,眼眶中滚动着晶莹
的泪花,呜咽着求道:“不要,不要……组长,求求你,饶了我吧!”
“哼哼……老实听着吧!母狗奴隶可依,具有严重的暴露欲,受虐的愿望也
很强烈,喜欢玩的花样有:浣肠,下流装扮,佩戴 眼罩口球,裸身搁置,绳缚,
肛交,户外露出,言语凌辱,打屁股……哈哈……这么多,怎么看都是一个变态
啊!”李秋弘不悦地冷笑几声,朗声读道。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组长,啊啊……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大
颗的泪珠噗噗而下,冯可依惊慌失措地解释着,只知道否认的语言苍白无力,就
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除此 之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也希望是那里搞错了,可依,你告诉我,这个给五个男人舔鸡巴的不要
脸女人是谁?难道不是我们一直憧憬、并且成立了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可依吗?
或者是长得酷似,还有一种可能,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李秋弘刻薄
地讥讽着冯可依,语言越来越粗俗,声音越来越冷。
“是……是的,只是长得像我。”就像拾到一根救命稻草,冯可依频频地点
头,不管不顾地说道。
“真巧啊!不过,为什么在你脖子上挂着呢?”李秋弘怒极反笑,质问道。
“这个……发到我手里时,背面就贴着贴纸,我……我根本不知道下面还有
照片。”冯可依只好继续狡辩下去,可是却越描越黑。
“可依,我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张维纯不是一直想玩你吗!其实我
可以帮你想一个更好的理由,这个玩偶是张维纯想象着你的身体,找人做的,平
时用来意淫,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李秋弘禁不住大笑起来,三下两下
把玩偶的衣裳拔掉,将光溜溜的股间对准冯可依的脸。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这个玩偶不是我……”瞧着玩偶股间和自己
一模一样的阴户,冯可依更加慌乱地叫出来。
“想要验证是不是你,只有一个办法,可依,你把内裤脱下来,如果是纯洁
的可依,不会为了取悦男人而下流地修饰骚穴,上面应该生有阴毛,再不济也不
会像莉莎那样在这么神圣的地方挂上色情的阴环吧!”李秋弘一边抚摸着玩偶莉
莎挂有阴环的股间,一边色迷迷地望着冯可依说道。
“这不可能,我……我做不到。”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冯可依一口拒绝。
“对我来说,如果能听到可依老老实实地坦白,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真是
可惜,可依你不配合!没有办法了,我只好不顾同事的情分,揭穿你的谎言啦!
可依,你不是做不到,是不敢让我验证吧!其实我知道你的骚穴光洁如镜,没有
一根阴毛,而且还挂着下流的银环,因为我曾经和张翔一一起在电车里玩过你。
你的确如他所说骚淫无比,骚穴紧紧咬着我的手指,在我眼前到达了高潮。”
“啊啊……怎么会这样?那个人是……是你?”听着李秋弘的坦言相告,冯
可依一下子想起了很久前在电车里发生的一幕,那时就觉得不对,似乎猥亵自己
的不是 一个人,现在得到了证实,大惊之下,冯可依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不错,是我。”李秋弘得意地点点头,看到冯可依美艳绝伦的脸由错愕转
变成浓浓的屈辱,就像三伏天喝了一罐冰镇 啤酒,舒爽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了,便
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来也巧,平时不坐地铁五号线的,没想到偶然坐了一次,便在无意中发
现一个男孩正在背后猥亵你。看你挺爽的,我没声张,等你下车后,我拦下那男
孩,搜出学生证,这才知道他是张维纯的儿子--张翔一。你猜张翔一怎么说!说
你本来就想被他猥亵,而且还自愿地戴上了他送给你的阴环。我当然不信,于是
就抱着一探究竟的目的,和他一起猥亵,不,这词不对,应该是满足了你。”
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李秋弘 回忆着当时的一幕,盯着冯可依的眼睛里射出
更加淫秽的光芒,继续说道:“张翔一没有骗我,电车里的你果真是又骚又浪,
这让我有些难办了,虽说作为女人,你有随意使用身体的 自由,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可你毕竟是 特别行动小组的重要成员,为了保住公司的形象,我不能无动于
衷,而且你还有爱你、并且有着不俗社会地位的 老公,这就令我气愤填膺了。”
“在我想规劝你停止这种不贞的行为前,张翔一先出手了,也许他是真的爱
你,对和我一起玩弄你怀有负罪感,同时也不想你被我夺去,便向他父亲告我的
黑状。”脸上浮起嘲讽的笑容,李秋弘阴笑着对冯可依问道:“想知道张维纯这
家伙对我说什么了吗?”
不待冯可依答话,李秋弘便怒气冲天说道:“他把我叫到汉州分公司的办公
室,劈头盖脸地数落我一顿,丝毫不顾忌我也是个部长,只是比他小半级,然后
紧皱眉头,像看垃圾那样厌恶地看着我,告诉我有人向他举报,说有戴公司徽章
的员工在地铁五号线的电车里猥亵女性,还要我以后检点,如果再听到类似消息
便要我好看。”
剧烈地喘着粗气,等到情绪稳定下来,李秋弘再次开口,“我这个副部长干
得真憋屈,明明是他的儿子猥亵你在先,不过,我知道斗不过张维纯,于是,我
怂了,忍辱负重地离开了。不过,怕他老子,不代表我还会怕那个小崽子,于是
我盯紧张翔一,这就是那段时间没有人猥亵你的原因。说起来可笑,当我破解开
张维纯的电脑,知道了你和他的真正关系,我暴走了,竟有摧毁一切的冲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