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抓过冯可依的手,放在内裤上鼓胀胀的地方来回摩挲。
「操……操屄用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说了……」冯可依终于控制不
住,哭了出来,掌心中坚硬火热的肉棒令她又是慌乱又是不安又是心头乱颤,在
悲戚戚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
「别装可怜,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操谁的逼?」张维纯着迷地看着冯可依沾
满了泪痕的脸蛋,毫不心软,感到哭泣着的冯可依最美。
「呜呜……是我的……」见张维纯眼睛一瞪,好像很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冯
可依连忙改口道:「操我的屄,啊啊……啊啊……操冯可依的屄」。
「这才乖嘛!」张维纯奖励似的抚弄几下冯可依的头发,然后,问道:「可
依,你明知道鞠先生是买你的客人,明知道你是寇盾先生的妻子,是不能被别的
男人操的,可还是耐不住淫欲,开口求启杰先生用他的鸡巴插进你的屄里,狠狠
操你。是这样吧?」。
「啊啊……是……是的。」冯可依渐渐止住了哭泣,眼神变得 空洞而迷离,
一边呻吟着回答张维纯羞辱人的问题,一边机械地挥动着手,摩擦着内裤里的肉
棒,一点也没觉察到张维纯带动着她动作的手已经离开了。
「你还求他内射,想要 老公 之外的男人用精液灌满整个小屄?」虽然隔着内
裤,张维纯依然感觉得到冯可依手指的纤细柔腻,抚摸在肉棒上面,非常舒服,
不由喘着粗气,兴奋地问道。
「是……是的。」眼神变得愈发迷乱了,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一上一下
地摩挲着,冯可依感到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被羞辱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依,本法官判定你为不折不扣的淫妇,你看,你在做什么,竟然主动摸
我的肉棒」。
随着张维纯的一声大喝,冯可依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
手正攥着内裤的u凸处,果如张维纯所言,主动地为他搓揉肉棒。
「不是这样的……」冯可依连忙松开手,却无从辩解,又羞又臊,顿时涨红
了脸。
「摸都摸过了,现在给我舔!」张维纯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下一
按。
揪扯头发被鞠启杰开发出来,现在已是冯可依的兴奋点了。冯可依仿佛失去
了抵抗的气力,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娇喘,软软地低下身子,跪在趾高气扬、叉
腰劈腿站立的张维纯胯下。
张维纯脱下内裤,巨大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上面凸起着几条粗大的血管,
看起来狰狞吓人,顶端的龟头被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染湿了,鲜红亮泽,足有
鸡蛋那么大。
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扑鼻而来,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可张维纯却辱弄地
攥起肉棒拍打她的脸,还不时用龟头捅她的嘴唇,一时间,悲从心来,泪水忍不
住地流下来,眼眸中雾霭一片。
不想张维纯再这么羞辱自己,冯可依在心里幽叹一声,屈服地伸出手,抖抖
索索地握住肉棒,把带泪的脸颊向前凑过去,猛一咬牙,张开嘴,伸出舌头,向
近在咫尺的龟头舔去。
这个卑劣的男人,我还是迫不得已,终于给他口交了……红嫩的舌头从下至
上地舔着张维纯的肉棒,穿着高跟鞋、跪在办公室地板上给张维纯口交的冯可依
想到自己凄惨的遭遇和此刻下流的样子,一阵心酸愁怨,鼻头一个劲地发酸,好
想大哭一场。
「含进去!再不快点,我看李秋弘到了,也得用你的嘴巴享受一番。」张维
纯有些心焦,冯可依的舌头很软很滑,可是只在肉棒上轻飘飘地舔,犹如隔靴搔
痒似的,需要强烈刺激的肉棒更加酸胀难受了。
是啊!不快点让他射出来的话,万一被李秋弘和王荔梅撞见就惨了……生怕
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撞破淫事的冯可依只好下定决心,努力张大嘴巴,艰难
地把要把嘴巴撑裂的龟头吞进去,一心想要张维纯快点射出来好摆脱困境,快速
地上下律动头部,吞吐着令她直感干呕的巨大肉棒。
大量的唾液被肉棒顶得溅出来,沿着嘴角垂落下去,耳边响起一阵「扑哧扑
哧」的水声。在这下流的声音刺激下,冯可依变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使出鞠
启杰教她的口交技巧,把嘴巴裹紧,用力吸,一直把龟头吸进喉咙深处。
「哦……哦哦……真爽,可依,没想到你的口技这么好,就凭这个,你当之
无愧是个顶级的母狗奴隶。」肉棒仿佛泡进了温泉里,被滑嫩的舌头扫抚着,强
劲的吸力和柔软狭小的喉咙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亟待爱抚的龟头,张维纯爽畅地叫
唤起来,脸上的肥肉练练抽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每当龟头快速地进出喉咙口时,被压缩的空
气从喉咙的间隙挤出来,发出一阵卑猥下流的声音。坚硬的肉棒还不断撞击摩擦
着柔嫩的喉间,冯可依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可是在这凄惨的苦痛下,冯可依发现她变得越来越兴奋了,阴户里湿成一片,
简直像发大洪水一样。
似乎被激荡的心情驱使,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角度,然后猛地把
肉棒吞进去,一直吸到喉底,也不吐出来,就这样含着,用柔软紧凑的喉管缠紧
不住震动的肉棒。如此反复了几次,期间,冯可依还不时扭转头部,让龟头得到
更强烈的刺激。
张维纯的持久力再强也抵不住这么刺激的深喉口交,感到马眼一阵发痒,似
乎要射了,便连忙揪起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小腹一按,同时,腰部上挺,猛力
向前一送,随后便是一顿激烈的活塞运动,完全把冯可依的嘴巴当作阴户,做着
射精前的冲刺。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异常色
情的声音,听得张维纯亢奋不已,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不可抑制了。
「我要射了,可依,哦哦……哦哦……给我口爆,哦哦……哦哦……」张维
纯发出几声闷喝,龟头忽然膨胀了几分,一阵剧烈震动,一股股腥臊的精液飞溅
出去,尽数射在冯可依的嘴巴和喉咙深处。
射过精的张维纯得到了满足,一阵神清气爽,缓缓地拔出了肉棒,对冯可依
说道:「可依,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喝,就那么含在嘴里」。
正要把恶心的精液吐出去的冯可依连忙闭上嘴,眼中泪光直闪,忍耐着直冲
上来的呕吐感,双眼上翻,可怜巴巴地瞧着张维纯。
「像漱口那样在嘴里咕噜几遍,然后张开嘴让我看」。
冯可依吃惊地瞧着张维纯,见张维纯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屈辱地用精
液漱口,然后哀羞地张开嘴,露出满嘴的精液给他看。
「吐在掌心里。」张维纯满意地摸摸冯可依的脑袋,就像爱抚一只听话的母
狗。
冯可依把两只手举在胸前,合在一起,吐在掌心里。混合着唾液的精液浊白
腥臊,泛起着泡泡,在冯可依扣成碗型的掌心里摇晃着。
「像你平时涂乳液那样揉动均匀,注意不要掉下去,这么大补的东西浪费了
可不行。」张维纯两眼冒光地瞧着冯可依,命令道。
「是……是的。」揉动均匀后,掌心里升起一阵粘乎乎的恶心感觉。
「下次再让你喝吧!今天就用它代替你的淫水,可依,涂吧」。
直到现在,冯可依才明白张维纯不让她喝也不让她吐的用意是什么,不禁一
阵羞惭耻辱,吞吞吐吐地拒绝道:「这样的事,我,我……」。
「怎么!讨厌我的精液吗?」张维纯恶狠狠地瞪向冯可依。
连口交都给他做了,我还是不要违逆他了……冯可依犹豫了片刻,违心地说
道:「不……不是。」,然后,颤抖地伸出手,把令她恶心的精液涂在脖颈、手
臂和腋窝上。
因为精液的量很多,放下手臂后,腋下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冯可依还闻到
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仿佛自己散发出牡犬的味道似的。冯可依不安地想到,味
道这么浓,一定会被人闻到的……。
「好了,梳妆完毕,该轮到你给我清理干净了。」张维纯坐在冯可依的椅子
上,双臂优哉游哉地打在扶手上,示意冯可依过来给他舔干净。
冯可依膝行,挪到张维纯身前,双手扶着张维纯的大腿,正待张开嘴,去舔
沾着自己的唾液而濡湿闪亮的肉棒。
就在这时,张维纯制止了她,淫笑着说道:「今天好像没叫我 老公啊!看在
口爆的份上,饶了你这次,记住,下不为例,好好求我吧!就像你求鞠先生那样
求我」。
呀啊……要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还要求他,太过分了……虽然心里怨恨地
想着,可冯可依不敢流露出半点恨意,强自挤出笑脸,羞耻地求道:「老……老
公,我的侍奉你还满意吧!啊啊…… 老公,让可依,用……用嘴巴,啊啊……给
你清理干净吧……」。
冯可依伸出粉嫩的舌头,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连像鱼鳃一样的龟
冠沟部也没有放过。待舔到龟头,冯可依舞动着舌头,像要把龟头包住那样用心
地舔着,扫抚着。最后,冯可依张开嘴巴,把不见蔫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像口交
那样一上一下地律动着头部,还不忘吸住马眼,把里面残存的液体吸干净。
像这样的事后清理,和寇盾欢好时做过,不过那时的心情欢欣喜悦,心中满
是幸福感,哪像现在不清不愿,还要强装笑颜。当然,和鞠启杰在一起的三天,
每天都要按照他教授的做好几遍,虽然对方不是她的 老公,但冯可依就像中邪似
的,极力讨好着鞠启杰,就怕他不满足,心里充满了向神祗献身的愉悦感、成就
感,与被张维纯逼迫时悲伤屈辱的糟糕心情截然 不同。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