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瞥了慕淮期一眼,挑了挑眉,随后脸色一变,愁着眉凄然道:
“叔母,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我和慕淮期昨晚刚刚大吵了一架,现在他一怒之下搬回了御景,我哪里见得到他啊,电话也打不通,唉,你也知道的,他那个人冷漠无情,都不喜欢理我,之前还当我不存在跑出国去,真的非常抱歉,我无能为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怎么行!”电话那头的女人瞬间换了一副样子,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一瞬间后似又觉得自己激动了,按捺着急的心,“南丫头,叔母求求你,这件事真的需要你的帮忙,要不然邱阳他就完了,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在牢里度过。”
“哦,这么严重啊?”南枳敛眉,歪斜身子靠在慕淮期怀里,“那叔公是犯了什么错呢?警局逮捕他的理由又是什么?”
南枳这话轻飘飘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关心,张珍也意识到了她对他们之间的“亲缘”不在乎,或者不深厚。
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南枳听到那边沉默下来,眼里流露出讥讽,若他没猜错的话,欧邱阳要么犯了死罪,要么就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不然张珍不会来求她,想借助慕淮期的手助他逃脱法律制裁。
呵,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就算能帮南枳也不想让慕淮期去做这个恶人,简直是脏了手,严重的还会毁坏名声。
“如果叔母不说,那恕我无能为力,慕淮期他现在很忙,可能没空管这些破事。”
南枳嗓音越发冷淡,让身边的慕淮期眯了眯眼睛,手掌放到她脑后摸了摸,当做安慰,他知道,拒绝亲戚有时候是很难的一件事,被传出去会被人骂冷血的。
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互相往来是必须的,若不然联姻这种古板封建的事情也就不会一直残留至今。
南枳倒不在意张珍或者欧家怎么想,她和他们可不熟,欧邱阳的确常常跟南镇往来,可每每那时候阮晚晴都会厉斥让她上楼回避,甚至不让她问好。
像是刻意让她避开欧邱阳一样。
所以南枳对这个叔公没什么感情和印象,张珍就更加了,要不然担了一个叔母的称号,她可能都懒得搭理她。
张珍坐在大厅里,明明开着暖气,手脚却还是冰凉到止不住颤抖,红着要紧捏紧电话:“其实真没什么,就是下药强迫了一个小明星,加上又错手打了几下,看着没什么事,谁知道医院开的证明那么夸张,那小明星给多少钱都不愿意私了,存心至他死地,我……我想尽了办法都没用。”
南枳忍不住冷笑出声,轻声道:“呵,你认为这还没什么?是人死了才算事大是吧?叔母您真是好宽的心呐。”
张珍听了这话,一时间语塞。
南枳虽然知道想张珍欧邱阳这些人古板冷漠,因为出身富贵一直把自己视作高人一等,用藐视蝼蚁看那些普通人。
欧邱阳这种事应该也不止一次了,以前没出大事肯定也是张珍拿钱去堵人嘴巴了吧。
南枳自认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圣母,但起码有底线,不触犯法律,不踩红线,这不是他们的一向准则吗?
下药玩女人或者其他更泯灭人性的扭曲事情虽然存在,可存在并不代表她认同,南枳是很不喜欢这些恶心东西的。
幸好她身边的人都很好,不说慕淮期沈储这两个不近女色的神佛,就说陈正这个花花公子都是秉承着自愿原则。
从来不强迫,当然,也可能是不需要强迫,可终归是一个人道德素质的体现。
那种拿女人取乐,甚至威胁、下药、殴打的行为确定不是一个心里变态外加扭曲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