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棠听得云里雾里,这都哪跟哪?
她一双大眼睛茫然的盯着池乘,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还有些无辜。
池乘叹口气,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妥协道,“我不管你以前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只要你以后和他没关系就好了。答应我,以后别去见他。”就算是吵架让他有机可乘,他也认了,他会让她眼里以后只有他一人!
舒心棠感受着池乘的气息,清香凛冽,沁人心脾。
温暖的胸膛,宽阔的臂膀,一天的疲惫都可以在这里释放,好安心。
她能感受到他的真挚、热忱、委屈、伤感,顿时了悟,怪不得一路上不高兴呢,该是看到楚箫了。
“你是不是在商场里看到楚箫了?”
池乘不做声,就抱着,享受着舒心棠软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好像就这样抱着,就能够填满他整个空虚的心。
“你别误会,他是来找楚夫人的,我和他没什么。而且第一次见他,还是和你在一起。”
池乘轻轻推开她,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舒心棠看出来了,忍着笑,没想到池乘吃起醋来这么可爱,“就那天,鸳鸯局请你们吃火锅的时候……”
哦。
他想起来了。
好像是。
可是当时楚箫就一直盯着她看。
他当时就已经不高兴了。
“楚夫人就是看着照片上楚箫和楚南河的背影非常像,为了澄清才发的,你别信。”
池乘揪了一天的心此刻终于舒缓下来了,如同冰冻三尺的冬天迎来了早春的第一片新叶。
好了,手就不剁了。
刚被抚平的眉头因为想到了什么又皱了起来。
问题是……
“你和楚箫不熟,那你是怎么和楚南河认识的,你们在车上聊什么?”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为了查清舒婉跳河的原因,池乘不得不查了舒家和与舒家相关的所有家族,可是没有一个人和楚南河有关系,那么舒心棠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又有什么话说呢?
两人年龄差距那么大,别说是朋友。
他隐约觉得,她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身份。
舒心棠脑子转了一下,这要怎么说呢?
对池乘,她应该坦诚的,可兵署的事牵扯重大,现在还不好说,而且也不好跟池乘提公孙安。
现在只好按她和楚南河之前约好的说,以后再跟他解释,“有一次在医院,碰到了楚奶奶和楚城主……”
他这下放心了,原来是因为给了楚南河救命的药,难怪!
“你还懂药?参与研究新药?不是说只会一点皮毛吗?”
一般人口中的皮毛和天才口中的皮毛能一样吗?
“我说的是对看病略懂皮毛,药嘛,你以后就知道了,我还是略有研究的。”
“那你那天在罗家的宴会上,怎么和楚箫有说有笑?”本来已经结束了的话题,池乘不知为何又钻了回来?
就是突然又想到了那天他俩在紫藤萝下的情形,认识不久,不代表不会生情。
而且还有说有笑的。
舒心棠却是一脸懵,她何时与楚箫有说有笑啦?
没有啊!
她重新把那天的事回想了一遍……
她是笑了,但不是有说有笑,而是嘲笑。
“我哪是和他有说有笑?他当时质问我和楚南河的关系,说我是他的私生女。这脑洞太大了,我当时忍不住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