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在她身边,她也不会放弃的。”
冷少钟重重地将手里的书拍在桌子上,脸上再无往日的慈祥:“她是在找死,和安寞尘一样!”
寞尘?去冰箱拿水的冷依依在经过书房的时候,突然听到父亲在说寞尘的名字,不由停下了脚步。
聂玄低着头,双拳紧握,从来到冷家的那天起,他就跟着接他过来的人叫冷少钟“首长”,一叫就是二十年。他打从心里尊敬、感激这个人,却始终以下属的身份约束和要求自己,从不逾越。他不知道做出这个决定以后,他还能不能继续做这个人的儿子,如果不能…
“爸!”
冷少钟惊异地看向聂玄,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爸爸,却是为了外人。
“出去。”
聂玄抬起头,恳求道:“爸,我只要刘年!”
冷少钟深深地看着聂玄,面色不断变换,二十年了,他养了他二十年,如今居然为了个女人忤逆自己,这是要造反吗?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少钟一字一顿地说:“看好你的人,没有下一次。”
聂玄闻言松了口气,连忙说:“谢谢…爸。”
书房里的谈话接近尾声,冷依依慌忙地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靠在门上,冷依依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寞尘的死不是意外吗?这和刘年又有什么关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寞尘…想到自己深爱的丈夫,冷依依的泪水夺眶而出,就连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也没有发觉……
南城某宅,青年听着电话里薛剑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转头看向京城的方向,薄唇轻启:“24小时守着,再出事你就不必回来了。”
唐褂老者看着挂了电话后一言不发的青年,暗暗叹了口气,劝道:“少爷且宽心,薛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这次去的匆忙许是大意了,有薛剑在那位身边肯定不会再出事了。”
青年收回目光,对老者说:“二叔、三叔那边让人盯紧了,一有动作立刻告诉我。”
“好的,少爷。”
“新型材料的研究进行到哪个阶段了?”
“已到了收尾阶段,技术部在做最后的测试。”
“还需要多久?”
“最快也要半个月。”
“半个月…”青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在红木案上,半晌后再次开口:“契在京城闲得够久了,王叔,给他传句话,就说下面的人不中用,让他帮忙看着点,必要的时候可以亲自出面。”
王叔看了青年一眼,知道自家少爷是真的着急了,点头说:“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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